“后土娘娘所言极是,天帝本就是洪荒统帅,自然由天帝来担任统御洪荒大军的大天尊。”撒旦也是一脸讨好的看着后土。
后土在西方就是至高无上的大地母神,这些西方前来的神邸都知道,以后要想在洪荒好好的生存,必须要有个靠山。
现如今的洪荒,敢当他们西方众神靠山的存在少之又少,而后土无疑就是其中之一,并且还是最合适的一位。
“要本神说,无论是天帝陛下,还是龙皇阁下都可以担任此次的统帅,诸位神友以为如何?”路西法看着众位大能说道。
“放肆,尔等一群西方蛮夷,何时轮到你们在此大放厥词,滚出紫霄宫。”
东方不少的大能都是对着这些西方的神邸大喝怒骂,对于这些神邸,他们都是不放在眼中,毕竟不过是一群野蛮之辈罢了。
“高贵的路西法堕落天使是不会与你们一般见识的,不过你们之言,却是在之一伟大的天帝陛下与龙皇阁下,甚至在质疑伟大的后土娘娘,究竟是谁在这里大放厥词呢?”路西法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
“我等自然对天帝与龙皇没有质疑,更不敢对娘娘有所质疑,不过尔等一群西方蛮夷,刚入洪荒才多久,就敢在这里言论如此大事,真是不知道礼数。”
“不错,尔等整个西方也不过才二十多位道尊,这等实力恐怕连东方一个小势力都不如,哼!”
一时间,东方不少的大能皆是与西方争吵了起来,可能是因为西方经常打嘴仗,而东方的这些大能根本就不是对手,西方诸神将东方那些大能说的脸红脖子粗的。
这让光暗主宰却是笑了起来,毕竟这些西方神邸可是代表着他的颜面,若是这些神邸颜面受损,岂不是代表着他的颜面也受损。
在来的时候,光暗主宰就已经告诫了西方诸神,来到了紫霄宫不要怕,只要是处处维护蓬莱岛,那么说什么都会有人给他们担着。
现在,果然如此,这些东方的大能虽然心中有怒,但是却没有一个敢动手的,因为都是怕触怒了蓬莱岛。
虽然蓬莱岛只有三十多位道尊,可是蓬莱岛的至尊却是有着四位,而且还有一个洪荒最强者,所以道尊再多,在蓬莱一脉的眼中也是纸老虎。
殊不知天庭就是蓬莱一脉的直隶下属势力,若是比道尊的数量,天庭有着三百多位,哪一个势力能够比得上。
还有幽冥地府也是有着一百多位道尊,也是蓬莱一脉的直隶下属势力,可以说蓬莱一脉占据了整个洪荒的一多半道尊,这根本就是不可惹的存在。
所以这些大能也只能打嘴仗,至于动手,他们还不敢。
之所以在这里打嘴仗,是因为他们不想让蓬莱一脉的大能担此大任,他们害怕会被当做炮灰放在最前线,所以才想着让鸿钧道祖来做。
“都住口,贫道的紫霄宫何时成为了你们打嘴仗的地方。”鸿钧道祖沉喝了一声。
立马,所有的争吵声都是没有了,而光暗主宰也是对着西方诸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见好就收。
毕竟东方势大,西方的实力太低了,远远不能与东方相抗衡,现在只能忍着,不然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贫道乃是洪荒道祖,又是天道代言人,不适合做率领洪荒大军。”鸿钧道祖淡淡的说道。
“那道祖认为让谁来做最为合适?”一个太古妖族的大能对着鸿钧道祖询问道。
“贫道代天分封,张有人为这一次万界之劫的洪荒大天尊,坐镇洪荒指挥全局。”鸿钧道祖威严的说道。
与此同时,天道金轮出现,无尽的法则汇聚,然后一道光芒射出,进入了张有人的身上,此为天道加持,在洪荒之中,张有人将达到九层七至尊的最巅峰。
“朕不负洪荒天地。”张有人扬声说道。
但是却没有对任何的一个人行礼,包括鸿钧道祖,张有人拜谢的是洪荒天地,并非天道。
“东皇太一,敖良辰你们为外战统帅,率领洪荒大军与万界厮杀。”鸿钧道祖看向东皇太一与敖良辰说道。
“不负天地之恩!”东皇太一与敖良辰皆是恭敬的说道。
洪荒之中有一尊一后二祖三帝四皇,这代表的是洪荒最高的存在,也是权利最大的存在。
这一尊一后说的是红云与后土,二祖说的是杨眉老祖与鸿钧道祖,三帝说的是张天帝,酆都大帝,始皇帝(五行道祖),四皇说的是龙皇敖良辰,东皇太一,天皇伏羲,地皇烈山氏。
“洪荒所有大能皆要听从张有人的指令,若是不从,贫道与红云道尊,杨眉老祖,后土娘娘,定会将其斩杀!”鸿钧道祖冰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鸿钧道祖的意思,就是本宫的意思,本宫就不重复了。”后土淡淡的说道。
这个时候,所有的大能在不知道以后的洪荒大权所向在哪里,就真的傻了,以后还是要讨好张有人,这个洪荒铁血天帝。
“谨遵法旨。”
所有的大能都是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
当然,他们应该庆幸红云没有来,要不然以红云的个性,一旦量劫开启,那么就不容忍任何异类的存在。
只要是谁敢对命令有半分质疑,那么只有一个字,就是杀!
红云说过,一旦与万界的开战拉开序幕,那么洪荒所有的生灵都得听他的,其中包括鸿钧道祖与杨眉老祖。
“这一次的议事到此结束,以后尔等要听从天帝之令。”鸿钧道祖说完便是闭上了眼睛。
这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下了逐客令,所有的大能都是一个个的离开了紫霄宫,但是后土与杨眉老祖却是留了下来,洪荒的真正决定权,还是在他们的手中。
“红云道友闭关未出,这个洪荒统军之人,还需要由张有人来担任,娘娘,不知道红云道友这一次能不能突破?”鸿钧道祖看着后土有些沉重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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