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开始听到要学跳舞却是有些难以接受,但楚冬这舞蹈跳起来却真的完全展示了男人的阳刚,没有一丝阴柔,让他看了都有些热血沸腾。
若是能让那千百将士齐跳,配上战鼓,想必是不错的鼓舞士气的方式。
而且舞蹈很简单,总共就五个动作,重复跳便好了。
这帮武者都很聪明,而且这舞蹈是被简化过的,上手很简单,接下来只要让他们相信,这舞蹈真的能获得力量便好了。
楚冬褪去上衣,露出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上半身。
“都看着我,我会给你展示这个舞蹈的力量!”
楚冬起舞,一股热气猛然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心跳声正在加剧。
100、130、150、180、200!
然后他的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壮大,偏白的皮肤逐渐转化为了赤红之色。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那匀称的身体竟然在转瞬之间变成了一个肌肉壮汉,肌肉量凭空增加了20%。
倒不是说楚冬真比这些人强壮了,而是突然的变化,太过吓人。
他们的肌肉都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锻炼出来的,而楚冬的肌肉,却在眨眼间膨大了起来。
而且楚冬身体变化还在继续,那干净的皮肤表面竟然开始慢慢生出了一条条血红的纹路,这些纹路连贯成图,让他整个人都凭空添上了一种神秘感。
随后楚冬开始随着舞步前进,他的每一步好像都踩在了他们的心跳上,让这些心跳越来越快。
楚冬突然跳起,然后双拳砸下,地上被生生砸出了一个直接半米大坑,要知道那可是主街,地面是青石,这力量已经非人了。
融合度破10,他已经可以随意切换咒体形态,智脑通过微操细胞,直接让一些特殊的位置破损,然后皮下出血,构成完美的咒纹形态,来达成不需要纹身便可拥有咒纹的效果。
而切换,只需要将之前的淤血吸收,重新构造新的纹路就好。
楚冬长出了一口气,那口白气愣是喷出了半米远,气息如箭,宗师之能。
就刚才那一拳打在人身上,必然是要被砸碎的。
傅博看到这忍不住赞叹了一句:“你果然得到你师父的真传!
他的力纹多年后再见,还是如此骇人。
可你将如此秘术传出,真的可行吗?”
楚冬笑了一声,秘术?
若是没了他的心理暗示加上精神引导,这不过是鬼画符罢了,不过听到两人的对话,这些府兵便更加坚信,自己是学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本事。
于是跳舞变得越来越自信。
楚冬见这些人对舞姿熟悉的差不多,便开始让傅博着急这鬼蜮中的幸存者,上千人聚集在这主街之上。
楚冬拍了拍手让这些人把注意力转向他:“各位,你们的位置都是我安排好的,如果有任何一个人擅自改变位置,除了那三十六个画了神符的府兵,其他府兵可以自由移动。
把那些胡乱改变位置的人给我杀了,不用劝,杀便好了。”
一帮普通府民听到这瞳孔紧缩,他们听到了什么?
这人让这些官兵杀他们?
就连傅博听了都有点难以接受,可楚冬接下来的话,让他也是没了脾气。
“这是一个整体,待会离开鬼蜮,若是有人先离开队伍,这后边的人就会因为你们而死。
所以为了不害了更多的人,杀狠一点。
不想留在这种鬼地方的,也都给我老老实实的不要有自己的小心思!”
术士大多不看重人命,这些普通百姓看到这已经是被彻底种下了恐惧,这就是楚冬想要的,他要的是一个整体,是这一千人的阳气结成一体。
见这些人已经接受,楚冬便将那准备好的三十六人的位置也一一安排好,他站在队伍之前,大喊一声:“看我的手!”
啪~
一声清脆的响指声传到这些人的耳朵里,那三十六人纷纷变的亢奋了起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从心底诞生,操控人的情绪,催眠的一种,尤其是楚冬的灵魂强度还足够高。
这些人纷纷跳起了楚冬教给他们的力舞,精神极度专注,随着他们的跳动,身上的咒纹开始生效,那些咒纹似乎明亮了许多。
而且仅仅是这普通的舞蹈,这些人竟然开始出汗了。
身体代谢被强制加快,现在这些人身上的阳气比楚冬的常态还要强,要护住这一千人的队伍走出鬼蜮,不来点猛药是不行的。
以这三十六人为连接点,连接其他一千人,让其成为一个整体,这是智脑靠能量推演计算出的活阵,而这个活阵是保护他们的根本。
而楚冬还必须得亲手撕开鬼蜮,这可比通过降频找到入口难多了。
不过怎么做,智脑已经有过无数次模拟了,暴力破解鬼蜮的方法并不难,发出足够大的能量冲击就可以。
楚冬从身后掏出一根白色的纯钢箭矢,把羽箭做成纯金属,一般情况是不行的,因为太沉,攻击距离受限。
但这根箭却不是用射人的。
整根箭矢通体银白色,比一般的羽箭要长三分之一,上边被雕刻满了奇怪的花纹,这些花纹上还有淡红色的朱砂,这可比楚冬其他的符咒箭矢要精致太多了。
黄德曾经留给过他一道符,是一道真正的符咒,这符咒足足有二十七画,要知道楚冬会的其他符咒全都是个位数。
这道符是有传承的属于符道,黄德也属于偷学。
偷学这种事,很多人都会干,就看有没有被发现了。
赤阳破邪符,可以当成强化版的爆阳符,也可以把爆阳符说成它的简化版。
这东西制作非常麻烦,不止需要阳气,还需要日晒至少七天,在这日晒的七天里,每天都要给符咒用朱砂上色,又名封阳。
在用朱砂上色的过程中,再次注入阳气,用朱砂将阳气锁住,而后暴晒一天,这样反复七日,这符才算完成。
楚冬掏出自己的钢弓,只拉了个半满,他没有松手,反而闭上了眼睛,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