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眼中涌起一抹骄傲跟不屑之色:“哼,我若不是杨元霸对手,不需要你动手,我自己就会自断双臂、废掉功夫!因为我连这种弱智都打不过的话,那我也就没有面目继续练习功夫了!”
秦嬴面无表情点点头:“如此最好。千万不要届时反悔,不然我就不是废掉你的功夫这么简单了,而是要取走你的性命!”
说完,秦嬴转身离去。
而杨元霸则站在原地愣了好大一会儿,才快步追上秦嬴。
“总教头,俺真不行……您怎么能拿俺打赌呢?”
“就算您要拿俺打赌,您也不能用总教头的职位当赌注啊!这样吧,到时候俺自废武功好了!您千万不要把总教头的职位给岳峰……”
秦嬴停下脚步,看一眼一脸着急之色的杨元霸。
“进了我的队伍,行与不行就不再由你自己决定,而是由我决定,知道吗?”
“送你一副对联,上联是: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下联是: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横批:不服不行!”
“从今天开始,你把这幅对联抄写下来挂在床头,每天睡觉前给我念三十遍!马占桥!”
马占桥赶紧站出来:“到!”
“你负责监督他!少一遍拿你是问!”
说完秦嬴径自离去。
“保证完成任务!”
马占桥立正敬礼,高声答道。
而杨元霸则愁眉不展的低着头,快要哭出来了:“老马,你跟总教头关系好,你再去劝劝总教头吧!俺真的不行啊……”
马占桥拍拍杨元霸肩膀:“霸霸啊……”
话一出口立马意识到不对,赶紧改口:“小杨啊,你这就不对了。没听见刚才总教头说什么吗?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总教头认为你行,你就行!就算不为你自己,为了总教头,你也得加油训练争取早日胜过岳峰!”
马占桥冲岳峰那边偷瞄一眼,放低声音,道:“其实你也不用这么害怕,岳峰厉害是厉害,但是他现在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就算痊愈,那返厂保修的车子跟全新出厂的车子性能能一样吗?我估摸他实力至少下降三成!到时候你对付他,手拿把掐,稳得一批!”
“是吗?”杨元霸被岳峰一顿忽悠,却是稍微有了那么一点自信了。
“安啦!走,我陪你去抄写总教头给的那副对联!”
两人搂着肩膀离开。
而正为自己忽悠成功而沾沾自喜的马占桥,忽然一个激灵想起来一件事情。
他之前曾经受总教头所托,送了一样东西去封门村!
那样东西,却是一枚可以让人极大概率晋升抱丹武圣的龙虎金丹!
总教头如此笃定的认为杨元霸一定可以战胜岳峰,该不会是想把那枚龙虎金丹留给杨元霸吧?
想到这里,马占桥忍不住一阵紧张。
那种宝物要是真被总教头内定给了别人,哪怕他是总教头的脑残粉,也忍不住会对总教头有意见的。
可马占桥转念一想,总教头当时明确说过:那枚龙虎金丹将是结业考试的终极奖励,谁都有机会获得。
以总教头的人品当然不至于撒谎,那就说明他还有机会!
“元霸,从明天开始我不光陪你念对联,我还陪你一起加练!咱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马占桥蓦然做出决定,道。
“老马,你真好!”杨元霸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却是浑然没有意识到马占桥陪他的真正目的,其实是为了在结业考试能够拿到那枚龙虎金丹。
…………………………
渡厄之剑基地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传到了柏树人的耳中。
而此刻柏树人的身前,正好就站着两位当事人。
一个是叫做付震的1号兵王,一个是李轶儒。
付震当时就扬言要去上级领导那里告秦嬴,果然来了。
“领导,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就算他是总教官,也没有这么闹的啊!他哪里是来当教官的,分明是来当判官的!想要把我们的名字都写上生死簿,然后一笔勾销啊!”
付震一脸悲痛的痛斥秦嬴道。
而柏树人没有言语。
只是眼中忍不住闪过一抹笑意。
还真让付震说对了,秦嬴还真就是一个绰号“阎罗青君”的判官!他手里还真有一个专门用来写敌人的名字的生死簿!
李轶儒躺在担架上,全身缠满绷带,只露出一个嘴巴:“柏总,我当初是看在你盛情相邀的份上,才答应加入渡厄之剑的。现在那个姓秦的把我打成这样,还把我踢出渡厄之剑教官团队,这是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啊!我建议,对待这种人一定要严惩!”
柏树人淡淡看李轶儒一眼:“渡厄之剑的后续事宜你就不要管了,先养伤要紧。”
“不,姓秦的一日不惩,我一日难以心安!伤势也养不好!而我伤势养不好,万一传到闭关的师侄耳中,影响到了我师侄的闭关修行,那么对于整个华夏也不好……”
砰!
李轶儒一番话还没说完,就见柏树人猛然拍案而起。
柏树人眼中闪动着一抹厉色:“怎么,你这是准备拿中境持剑者威胁我?李轶儒,告诉你,这里是东境战区,不是中境!中境持剑者的威风在这里不好使!”
“我还不怕告诉你了,秦总教头的一切行为均获得了我的允许!你们两个逐出渡厄之剑已成定局,从哪来就回哪里去吧!再闹下去,小心我把你们两个送上军事法庭,追究你们两人违反纪律、谋害上级长官的罪名!”
“……”
付震跟李轶儒对视一眼,眼神惊恐。
他们没有想到,柏树人对秦嬴的支持力度竟然这么大!
为了秦嬴不惜跟他们两人直接翻脸!
“来人,带他们出去!”
柏树人冷冷挥手,命令道。
当即就有卫兵进来,不容分说将付震跟李轶儒请了出去。
两人的告状之旅,却是就此终结!
彻底盖棺定论,再无翻身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