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达不到灵八品评级的人,还请自动弃权!
哗然!
江流这道轻描淡写的话音,一经发出,瞬间如似一阵狂风暴雨,狠狠侵袭在了整个中心体育馆之中。
整个体育馆上下,不论a区、b区、c区、d区的数万男女圣修者,还是vip区域的上万名门权贵,皆是在此刻脸色突变,露出了强烈的惊愕之色。
达不到灵八品评级的人,请主动弃权?
这话什么意思?
“江流写出的这首诗,评级虽然高达了灵六品,但也不至于能碾压写出灵八品评级的人吧?”
“灵六品评级固然很高,但南域四省一众名门权贵之中,还是有不少人能写出超越灵六品评级的诗词吧?”
整个场面,一阵波涛汹涌。
汇聚体育馆之中的五万多名男女圣修者,皆是有些不明白,为何江流会说出如此轻狂的话来。
难道。
一首灵六品评级的诗篇,还不是他的真实才学水平?
难不成。
他还能写出超越灵六品评级的高评级诗词?
“写出一首灵六品评级,就如此目中无人。”
“江流,虽然你的才学,在南域五省整个年轻一辈中,的确算得上是天才中的天才,但与我们南域四省的权贵相比,你还嫩了一点。”
vip区域中,屹立上万名门权贵身前的刑道廷,显然被江流这句话给激怒了。
从始至终,江流都矗立台上,以高人一等的神态,漠视着他们南域四省的众多权贵。
这算什么?
挑衅?
蔑视?
还是根本就没有将他们放在眼底?
要知道。
他们这些名门权贵,每一位可都是南域四省成名已久的老一辈圣修强者。
任何一人,都不是那些年纪轻轻的小辈能比拟的。
尤其是他们这十几个超一流家族的家主,论诗词才学,还是论词曲造诣,亦或者论圣修实力,哪怕是面对南域五省的五大省主与诗皇,都浑然不惧。
而现在。
他们又岂会被江流蔑视、碾压?
“嫩了点么?”
“我倒是不觉得。”
面对刑道廷的恼怒发声,江流头顶之上,那首灵六品评级的诗篇光芒,还在绚烂闪烁。
他嘴角勾勒着一抹轻挑浅笑,两眼直视着vip区域中的刑道廷,道:
“论诗词与词曲,我江流在这个圣修世界,还没服过谁。”
“不管是你们这些南域四省的名门权贵也好,还是你们南域四省的所有巅峰强者也罢,比诗词与词曲,我江流说第二,你们谁敢说第一?”
话音轻狂至极。
蕴含着盖世之尊威。
就犹如此刻的江流,屹立台上,俯视着整个中心体育馆的五万多名圣修者一般,充满了至高无上的君王气场。
轰然!
炸了。
整个中心体育馆的场面,彻彻底底因为江流的这一句话,给炸开了。
在场的五万多名圣修者,不管是南域五省那一个省的男女人群,包括vip区域的上万名门权贵,尽皆被江流这一句霸道至极的话,给震慑到了。
比诗词与词曲,他江流说第二,整个南域四省所有巅峰强者,谁敢说第一?
这江流……
是将南域四省所有圣修强者,全给蔑视了么?
要知道。
在南域四省之中,可不单单只有刑道廷他们这些超一流家族的家主,还是无数隐世的圣修高人。
这些高人,任何一位,可都是镇域级强者。
每一位,几乎都在刑道廷他们这些名门权贵之上,能与刑道廷他们这些超一流家族的哪位镇族强者比拟。
甚至。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镇族级、镇域级高人,几乎都能与南域域主一较高下了。
然而。
现在的江流,居然如此嚣张跋扈,蔑视刑道廷他们这些名门权贵也就算了。
竟然连整个南域四省的那些镇族级、镇域级高人,也一同蔑视了。
他这是疯了么?
还是说,他以为他是华国第十九位天命之子,能召唤出医灵、兽灵、战灵、杀灵四大文灵,就真的能称霸整个南域五省的文坛?
“这江流,虽然圣修天赋盖世,才学底蕴惊人,但这口气,也未免太无无知了吧?”
“蔑视刑道廷他们这些南域四省的名门权贵也就算了,居然连整个南域四省的所有巅峰强者,全给蔑视了。”
“狂,太狂了,但他的这种狂,简直就是不知死活、不自量力的狂!”
偌大的中心体育馆之中,一片澎湃汹涌。
除去江君省之外,在场南域四省的数万男女圣修者,皆是用着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了江流,摇头冷笑议论道。
在今日这样的局面下,江流别说能与南域四省的那些镇族级、镇域级高人比拟。
就连与刑道廷他们这些名门权贵的争锋,能不能赢,都是未知数。
而他倒好,还没赢下与刑道廷他们这些名门权贵的挑战,就直接一棒子,狂将整个南域四省所有高人,全部打死了。
这种行为是什么?
愚蠢!
愚昧!
自以为是!
“好一个你江流敢说第二,谁敢说第一!”
“我在南域五省之中,行走上百年之久,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一位圣修者,敢说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话。”
“你江流,绝对算得上是第一位!”
刑道廷屹立vip区域之中,嘴角接连一阵抽搐之后,才从牙缝中吐出了一句阴森至极的话音来。
蔑视他们这些名门权贵,或许他们还能接受。
但是,蔑视他们整个南域四省的所有圣修强者,这种行为,就不仅仅关乎他们这些名门权贵的尊严与颜面了。
也殃及到了他们整个南域四省的尊严与颜面。
刑道廷说着,幽幽转身回头,目视着整个vip区域中的上万名门权贵,阴冷喝道:
“今日,我们南域四省,有上万名门权贵在场,虽然我们,还无法代表整个南域四省的所有巅峰强者。”
“但是,有我们在场,南域四省的尊威与颜面,也绝对轮不到任何人挑衅。”
话音一落,刑道廷转过身来,用着锋锐而又森寒的目光,直勾勾的紧盯着台上的江流,直接冲着身后的上万名门权贵,铿锵喝道:
“南域四省的圣修者们,有人挑衅我们南域四省的尊威,蔑视我们南域四省文坛,我们身为南域四省的人,该怎么办?”
“绝对都全力镇压,我们南域四省的尊威,容不得任何人半点挑衅!”
轰然!
偌大的中心体育馆内,数万南域四省的男女圣修者,尽皆义愤填膺的高举着手臂,涨红着脸庞,嘶吼般的咆哮怒喝道。
声势宏伟磅礴。
仿佛万龙咆哮。
掀起的层层震耳欲聋的音浪,仿佛要冲开中心体育馆的顶棚,直上九天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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