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仪!
魏四海!
华家印!
张中恒!
秦老爷子!
江南市,五大圣修强者!
每一位,皆是身份高贵,地位显赫的风云人物。
可此刻。
竟然全部毕恭毕敬的向江流鞠躬行礼?
这种场面。
如果不是在场的众人亲眼所见,只怕是杀了他们,他们都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这一切!
“爸,你们到底怎么了?这家伙有哪点,值得你们这么恭敬的对待他?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震愕的场面之中,张恒整个人都仿佛没了灵魂一般,痴痴的望着张嘉仪,忍不住木讷问道!
“就是啊,爸,他就算写出了一首下九品评级的词曲,也不至于让你们鞠躬行礼吧?”
张恒一旁,巍少也是一脸懵逼状态,只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
如果只有一人向江流鞠躬行礼。
或许,他们还能理解。
可五大圣修强者。
每一位,皆是江南市举足轻重的名流权贵,全向江流鞠躬行礼。
这种态度。
恐怕只有江南市市主出现,他们才会遇到吧。
而江南市市主,是何等尊贵的巅峰人物?
论圣修修为,乃是江南市第一大强者!
论学识才华,江南市市主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一个江流,岂能与江南市市主比拟?
“放肆!”
只不过。
听着张恒与巍少的这两句话,张恒身前的张嘉仪,却是瞬间勃然大怒,一巴掌直接就狠狠甩在了张恒的脸上:
“在江大学士面前,你还敢如此出言不逊,顶撞江大学士,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愚蠢无知的儿子!”
张嘉仪脸色铁青的怒视着张恒,有着一种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愤怒感。
现如今。
江流的大名,可是在整个江南市的权贵圈子中,声名显赫。
尤其是他召唤出医灵的事迹,不仅在江南市盛传,连整个江君省的十几个市,都传遍了。
什么下九品评级的诗词、词曲!
什么铜阶功法!
什么下九品巅峰境强者!
这些,在召唤出医灵的事迹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放眼整个华国,能写出下九品评级的诗词、词曲之人,大有人在!
拥有铜阶功法的人,多不可数!
整个华国,数亿圣修者,达到下九品巅峰境界的人物,更是多如牛毛。
可是。
能召唤出医灵的人,又有几人?
别说是他们这几位江南市的名流人物,哪怕是江南市市主亲临到此,见到江流,恐怕都得礼让三分。
毕竟。
放眼华国上下,能召唤出医灵的人物,可是不超过五位!
而这不到五位的巅峰人物,哪一位,不是纵横一方的霸主?
哪一位,不是整个华国只手遮天的超级巨擘?
圣修者,虽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开山劈海。
可谁又能保证,自己有朝一日,不会驾鹤西去,命丧黄泉?
而唯有医道大能者。
能与天命争抗。
以一己之力,抵挡死神束缚!
这种人,谁敢得罪?
这等人物,谁敢不阿谀拉拢?
“下九品评级的词曲,又算得了什么?在召唤医灵的事迹面前,哪怕踏入中品境界的人物,也得俯首称臣。”
“小魏啊,向江大学士道个歉,认个错,求江大学士原谅你的无知鲁莽,江大学士大人大量,不会与你一般见识的!”
巍少身前,魏四海看着自己这个愚蠢无知的儿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如果今日,真的因为自己儿子,而得罪了江流,别说他不会原谅巍少,他魏家上下所有人,都不会再让巍少进家门。
“爸,你刚才说什么?召唤医灵的事迹?”
瞬息。
听着魏四海的这话,巍少身躯一颤,双瞳一怔,看向江流的目光,瞬间变得震愕了起来:
“传闻,江南市出现了一位召唤出医灵的年轻人,爸,你的意思是说,他就是召唤出医灵的那位年轻人?”
哗然!
此话一出。
全场震愕。
不仅张恒懵了。
苏一清呆了。
连同周围听到这句话的无数男女宾客,皆是惊异四起了。
“什么!”
“他就是召唤出医灵、救醒秦老爷子的那位高人?”
“他竟然如此年轻,比传闻中的还要年轻!”
“难怪了,难怪他们对这年轻人如此恭敬有加,原来他就是引起整个江南市震荡的那名年轻人。”
刹那。
原本还处于一片静谧的宴席厅,陡然变得嘈杂不休。
在场的不少男女名流,一个个看向江流的目光,皆是变得炙热起来。
尤其是张恒、苏一清、巍少、以及巍少身旁的那名女伴,更是大脑一片嗡鸣不止,整个身躯,都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了。
或许。
他们很无知。
很愚蠢。
但是,对于医灵,他们可谓也了解至深。
能召唤出医灵的人物,绝对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之骄子。
他比能召唤出战灵、杀灵的人物,更是尊贵。
嘶
一想到江流乃是震惊整个江南市,召唤出医灵的人物,张恒、苏一清、巍少、以及巍少身旁的女伴,皆是不寒而栗。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江大学士如此大能,还请江大学士千万不要见怪,原谅我的过失。”
顷刻间。
巍少一改高傲神色,焕然一副恭敬的谦卑模样,上前两步,走到了江流身前,深深弯下了身子,认错说道。
“江流,对不起,是我目光短浅,不知道你竟有如此才学天赋,还请原谅我对你的冒犯!”
巍少一认错,张恒脸色一阵阴晴变化,迟疑了几秒。
最终,他也是上前几步,来到了江流的身前,深深的弯下了腰,道歉说道。
或许。
江流以前,是江南大学赫赫有名的圣修废材。
他的圣修天赋,远远碾压江流。
但。
从这一刻,他得知江流召唤出医灵的事迹起,他知道,他与江流,已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他以前引起为傲的圣修天赋,远远碾压江流的自傲与自负,都将在这一刻,被江流彻底打击的支离破碎。
可能。
这一辈子,他都无法与江流相提并论了。
只不过。
对于张恒与巍少的认错,江流却是不由笑了笑。
现在的他,乃是全场焦点,是现场所有男女宾客心中,最为高贵、最为神圣的人物。
他站在张恒与巍少的身前,两眼微眯成一线,忍不住戏谑说道:
“现在知道自己错了?之前取笑我不是取笑的挺欢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