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昊发现了刘牧樵,赶紧打招呼。
刚好看到苏雅娟。
一见苏雅娟这种富有青春气息的女子,钱昊马上意识到,刘牧樵竟然带她到处逛,那就明关系不一般。
刘牧樵先介绍了。
“这位是雅湘医学院毕业的苏雅娟,这次比赛,他得了一块银牌,一块铜牌,今后,他就加入我们这个团队了。”
“哟,雅湘的高材生!神经内科?”
“不,搞中医。”
“中医?有没有搞错,他是西医院校毕业的嘢。”钱昊大声提醒。
他有一种本能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三千宠爱于一身。
谁都怕失宠。
钱昊自然也怕。
过去,钱家福来了,他感觉受到了威胁,后来,通过时间检验,才发现,钱家福进来,对他没有实质性的冲击,他才慢慢放心了。
现在,一个美女,一个西医名校毕业的人进到安泰医院的中医科,是不是不符合道理啊。
刘牧樵微笑着:“你别忘了,我也是学西医的。这位师妹,她对中医特别感兴趣,我准备让她加入我们中医这个团队。钱昊,我们的中医,竞争的对手,不是自己几个人,我们要和中医学院的附属医院竞争。钱肆力,潘教授,就是你们竞争的对象。你和钱家福,力量还太单薄了,还需要加强。你懂了吗?”
刘牧樵也早就想对钱昊这话了。
钱昊觉得有道理,但是,失落还是有的。
“钱师兄,今后还请多多关照。我们几个人,要撑起中医这片,要走的路,还很远啊。”
看完门诊,刘牧樵带着苏雅娟来到神经科。
没想到,赵一霖和邹庆祥几个都在,他们正在为最后两个病人发愁。
这两个病人都是脑溢血,出血部位接近脑干,邹庆祥在犹豫不决,是做,还是保守治疗,正拿不定主意。
做,过去都是刘牧樵亲手做,邹医生还没做过,他有些畏怯。
不做,也是一,可以保守治疗,在其他医院,那是非常常见的处理办法。可是,效果肯定没有做穿刺好。
“怎么啦,这么热闹?”刘牧樵进来。
“哦,你来了最好,这……解释一下。”邹庆祥看着刘牧樵身后的女子。
这个女子很漂亮,比刘淼更胜一筹,并且,她的眼神,比刘淼更加纯净聪慧,更有灵气。
这个才是最匹配的一对啊。
“哦,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赵一霖主任,这个是邹庆祥邹医生,他们,鲁路,文兴宇,张长弓。”
苏雅娟都打了招呼。
最后看着张长弓,:“我过几想跟你请教一件事。”
“什么事?”张长弓有些害羞。
“考试。招聘考试。听,刘牧樵都败在你手里,明你很有一套啊。”苏雅娟笑着。
张长弓顿时脸就红了。
不得不红啊。
听得出来,这个妹妹是兴师问罪的。
“我……我……都过去了,别提了。”
苏雅娟咯咯一笑,“我问你,你是不是走了后门?不准假话!”
“呃,没迎…不过……”
“不过什么?”
“我不能。”
顿时,所有人都笑了。
这不是明摆着吗?
刘牧樵:“苏雅娟,别闹了!我还没有介绍你那。她,苏雅娟,雅湘医学院毕业,被我录取了。过些,就来我们医院工作。”
邹庆祥警惕地问:“神经内科?”
“不,中医。”
“中医?雅湘医学院毕业的搞中医?”
“是的,她的爱好。”
邹庆祥松了一口气。
他是刘牧樵神经内科第一搭档,绝对不希望被别人占了这个位置。
搞中医很好,很好,与神经科挨不上边……未必吧?神经官能症过去是神内的重要客户群,而现在,都成了钱昊的病人。
“她准备看哪一个方面的病?”
“当然是与我们神经科有关的疾病那。”
刘牧樵准备让苏雅娟充分发挥西医的优势,把中西医融会贯通。
刘牧樵发现,很多神经精神科的疾病,用药物治疗,效果很差,可不可以把中医用上去呢?
譬如,头痛这个病,医生遇到头痛的病人自己也头痛。
抑郁症,属于精神科,很常见,痛苦指数也非常高,治疗起来,就很棘手,用西药治疗,副作用比较多。
要是找到很有疗效的重要方剂,那不就是一种巨大的进步吗?
感觉到了压力。
赵一霖的眼光最是毒辣,这个时候,他不准备多话,作为长者,就一定要有长者的形象。
他:“苏雅娟,欢迎加入我们这个团队。”
苏雅娟微笑着:“谢谢主任,今后,还请多多关照。刘牧樵你也带研究生,我可以读你的研究生吗?”
赵一霖一愣,他都有几年没带研究生了,自从安泰医院转向主要招收博士研究生之后,他就没有带硕士毕业生了。
不好安排人家就业。
再,赵一霖一听人家是雅湘医学院毕业的,对自己的能力有些担忧。
所以干脆就:“算了吧,我介绍你读郝教授的研究生吧。”
苏雅娟没有紧追不舍,读谁的研究生,她真的没想好。
赵一霖又:“刘牧樵,苏雅娟进来的事,你有把握让她进编吗?”
刘牧樵到现在都还没有正式进编,苏雅娟也是本科生,别到时候又折腾。
他不由得又看了一眼张长弓。
有他这样硬扎关系的还差不多。
刘牧樵微微一笑,:“编制不是问题。”
赵一霖笑着:“怎么,又吹牛逼了?”
刘牧樵微微昂起头,:“我现在有10个编制。”
“你有10个编制?没听懂。”
刘牧樵坐在圆凳上,今不见王艺,也不见梦露。
他坐在圆凳上转了三圈。
“我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我,将被清江大学聘请为正教授级研究员,和主任医生一个级别。还没完,还有,学校同意我成立一个工作室,工作室属于清江大学二级机构,也就是,我本人就是处级,给我工作室10个编制。你们觉得这个消息几份震撼吗?”
“……”
太震撼了。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除了病饶喘气声和鼾声,久久没有人话。
虽然这个消息在清江大学那边传开了,但安泰医院这边,并没有人知道,就连皮院长也不知道。
好半,赵一霖才问:“今后,你就是以工作室的形式在安泰医院工作了?”
刘牧樵微微一笑,:“是的。”
“这么,你不是安泰医院的员工了?”
“是的,我的编制在清江大学,我在医学院那边还有课程。”
“今后,我们就不是一个团队了?”
“谁不是?团队肯定是一个团队,只是,我名义上的编制是清江大学的。再,谁知道,安泰医院,几年后,它就一定不是清大的附属医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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