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和江小曼一起在医院的食堂吃饭。王禹执意要请她,小曼推脱不掉,只好来了。原来曹倩的为人大家都很清楚,据说就是因为给他老公带了绿帽子,他老公才一气出国的。这些日子曹倩对王禹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里,只不过没有人吭声,也许大家都想看看王禹这个大男孩能不能挡住曹倩这颗淫*荡的肉弹。今天快下班的时候曹倩突然说要去门诊一趟,江小曼就留心了,她知道曹倩意在王禹,实在是不放心,就跟了过来,还好没有出什么事。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来,江小曼对王禹的关心非同一般。其实她想不到的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在王禹手指的帮助下,曹倩已经高*潮了一次,王禹当然没好意思说。吃着饭江小曼突然抬起头说:“王哥,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别生气啊。”王禹笑了笑说:“问吧!”“你为什么不去相对象呢?大家都在传你那方面……有问题!”小曼的脸红了。王禹哈哈大笑,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不相对象的后果这么严重。他突然想逗逗小曼于是说:“你觉得我没问题是吧?要不然你怎么会担心我被曹倩勾引呢?”江小曼红着脸点了点头。
为了给自己正名,王禹还是决定去相一下对象,就当是消耗时间了,他心里下定决心,无论对方条件怎么样,他都不会答应。他隐隐觉得也许自己将来还有和叶琼见面的机会。第一次相对像是在一个茶楼进行的,王禹还是第一次搞这种勾当,有趣的同时不免有些紧张。好像地下党接头似的,王禹手里拿着一本读者。王禹百无聊赖的坐在那里,看了看表,好像过了十分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迟到成了女人的一项专利,好像不迟到就不足以显示其重要性。王禹心里暗骂一声,刚想离开,一阵香风飘过,一位女士坐在了王禹对面。那女人得体的问:“请问是王禹先生么?”王禹点了点头。那女人随即自我介绍:“我叫江琼。”随后两人象征性的握了一下手,算是认识了。反正王禹就是消耗时间来的,当下海阔天空的胡侃起来,聊着聊着,那女人问:“请问王先生在哪工作?”王禹愣了愣,他以为介绍人早说了呢,回答说:“医院。”“什么科室?”“妇科!”没想到那个女人愣住了,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王禹也愣住了,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么?那女人突然站了起来说:“对不起,别人没告诉我这个,我有事先走了。”说完匆匆离去,把王禹晾在当场。王禹心说,不至于吧,少见多怪!反正来时也没抱能成的希望,王禹也不以为意,转身离开。
姚建就在这一地区做代理,做他们这一行平时时间很多,可能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男妇科医生,而且两个人年纪差不多,时不时来找王禹。本来王禹不想搭理他,他对医药代表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好像药费虚高的情形就是他们造成的。其实王禹也知道不是的,这个问题不是一两个人能解决的了的,也不是短时间内能解决的了的。其实这些医药代表的收入比医生还要高,每个人都有车,而且好多消费公司都可以报销。王禹发现姚建的为人还比较实在,慢慢的也就熟了。晚上没事的时候也出去和姚建喝酒。王禹这才知道这里夜生活的丰富程度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酒吧的坐台小姐王禹是知道的,原来王禹在酒吧做过兼职,这一切当然清楚。可是没有想到浴池也有很多猫腻,第一次去的时候王禹还很奇怪,这些穿着暴露的女人在这里做什么,姚建曾问他要不要一个,王禹就问她们是做什么的。这位老弟的孤陋寡闻着实让姚建吃了一惊,姚建随后就充当起了讲解员。王禹这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姐。看着确实很养眼,而且衣着暴露,看着很过瘾,看得王禹下体蠢蠢欲动,但他还是忍住了。据姚建讲,好多医院的医生都好这一口,王禹的院长就曾经享受过这种待遇。王禹不禁暗骂这个老色狼。还有很多夜总会都有艳舞表演,边跳舞边脱衣服,直至最后一丝不挂。王禹以前只是在毛片中看过,现场表演果然不同凡响,很震撼很刺激,让王禹的下体一直在充血。其实做医药代表也不容易,像吃饭都是小意思了,往往是客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但吃、玩,还要送东西,最后事情还不一定干得成,像好多女的医药代表还会受到性威胁,真是一行有一行的难处。
在门诊虽然比较枯燥,有时也会遇到比较有意思的病例。有一次一个患者送来都快休克了,问病史了解到是性*交过程中阴*道突然出血,检查后发现阴*道穹窿撕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可以想见这位仁兄有多猛,居然连极富弹性的阴*道都可以顶穿,不愧为金刚钻了。还有一次是一位大姐居然将一个圆珠笔塞进了子宫里面,医生在有器械的情况下都不容易塞进,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最有意思的一次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居然是灯管爆在了阴*道里面。想来这位大姐是欲火焚身,一时也找不到东西,看着灯管大小比较合适,就塞了进去,可能因为灯管是凉的,而阴*道里面是热的,热胀冷缩再加上阴*道肌肉的挤压,灯管终于爆了,最后只好做手术一块一块的往外拣玻璃片。这位大姐的自*慰应该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工作后王禹的钱富裕一些了,终于可以给妈妈买一些营养品,妈妈的脸色也红润了很多,他的心里终于踏实一些。和老大、老六也联系上了,大家的工作都还可以,只是说到自己做了妇科医生,连老大都哑然失笑,老六则是羡慕不已。由于大家都是刚工作,都比较忙,说好了等闲暇时聚一聚。
王禹轮到了人流门诊。每当给那些女孩做人流时,王禹的心里都很不舒服。看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变成了一堆模糊的血肉,王禹不知道自己是在救人还是害人。既然不想负责,就别让这一切发生,既然发生了,就有生存的权利。可是这些胚胎都终止在王禹的手中,王禹有时觉得自己就像刽子手一样,因为这些胚胎如果不加干预,都将是一个个生命。至于那些女孩只能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来形容,男人不知道,难道自己还不知道保护自己么?看着那些女孩一脸的无所畏惧,一脸的满不在乎,王禹觉得自己真是老了,真的理解不了这些新时代的青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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