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想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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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我不会再过来了。”
“没想到道上有名的四爷竟然是你四弟。”杨染出口的话,谢闵慎止住脚步。
陈四!
“放心,我不会外泄的。”
谢闵慎:“杨染不要觉得自己很厉害,天下无敌,你知道么?在你的窗户边有三把枪还有两架远程狙击正对着你的脑袋,有些话别说,有些人最好别去调查,否则,黑手党谁也救不了你。”
杨染经过谢闵慎的点醒,她隔着镜子看到自己的额头正中心有一个红点。
她不畏惧,“谢闵慎。”踮起脚尖,勾住谢闵慎的脖子,吻上他干涸的嘴唇。
远处望远镜男拍拍狙击枪人的头顶,“收枪,搞了半天,那女的是四爷三哥的女人。”
窗户口的三人和两名远程狙击,同时撤下。
剩下的留给谢闵慎两人。
“谢闵慎,我喜欢你,我会继续追你的。”
谢闵行接着云舒和谢闵西回家,路上云舒一直在鼓捣着如何才能把林轻轻划拉到江左影视。
谢闵西:“轻轻姐唱歌挺好听的,但是性格比较软绵,如果以后上台唱歌,可能会放不开。”
云舒不赞同摇头,“你们还是不了解林轻轻,她在台子上什么样,我比你们都清楚,如果她能去江左,将会是又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对了寒惑影视最近怎么样了?”
谢闵西:“大嫂,你不应该问你的同事么?问我们,我们谁了解过。”
“寒惑影视股东层大换血,浩翔地产成为第二大股东。”
“浩翔地产?他又做什么幺蛾子?”
“朱焉回去了。”谢闵行说完,“西子在学校别外出,下学的时候司机会去接你,小舒,我天天接送。”
云舒一下子不美好了,“爷爷怎么这样,不谁说不让她再见天日么?”
“南国有人插手,爷爷不得不放。”
“谢闵行,你和南聊在南国发生了什么?”云舒突然想起她关心的一件事,被她前段时间忘了。
南聊,这个女人也不是个善茬。
谢闵西:“哥,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剩下的你自己回去给我嫂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气氛一度尴尬,“你知道我去南国了?”
“是的,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听说你在洗澡。”云舒想起那天,她发誓,自己不生气,只是想打死人而已。
谢闵行则更关注,“你那天给我打电话了?”
“我那天不打?”
车上还有谢闵西的存在,云舒没有揪着谢闵行立马要一个说法,而是,先放着一回到家,她就开始审判谢闵行。
“解释。”
“我去南非后,中间去了一趟南国,是去掩盖闵慎以前的踪迹,我在换衣服的时候,她进入我的房间,接到你的电话。我当时看没有你的来电显示,之后立马退房,去南非,中间就隔了一天。”
“然后你手机为什么关机?”
“战乱,信号中断。”
听起来像是这么回事儿。
不过,云舒隐藏不住的担忧问:“你没经历吧?”
“没有。”
既然这样,云舒揉揉圆滚滚的肚皮,“根据家规,云舒抄写一百遍,字迹工整,否则重写。”
谁让谢闵行给自己整情敌的。
她不过是被追求者加个微信,都能被谢闵行惩罚抄谢闵行三个字一百遍,何况她云舒还比谢闵行少一个字,少那么多笔画,她觉得自己跟仁慈了。
“好,我抄。”
云舒哼唧的上楼,心中洋洋得意。
谢闵行在书房果真字迹工整的开始,一遍遍写云舒的名字,云舒二字,已经深深的刻在谢闵行的心上。
“先生,太太炒股赔钱了你知道么?”
谢闵行手机开着免提,“什么时候的事情?”
“快一个月了。”
谢闵行单恩一声,命人挂断电话。
云舒的银行卡少说也有快四千万,这小妮子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中还记着五千万的约定。
这令谢闵行头疼。
深夜,100遍的云舒已经写完,谢闵行拿出电脑在上边一通神操作,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躺在床上。
云舒已经呼呼大睡几个小时。
谢闵行还有三个小时休息时间,六点要准时起床为云舒做饭。
云舒感觉到身边谢闵行的味道,身子往谢闵行的怀中钻进去。
谢闵行对照顾老婆孩子,一直尽心尽力,做饭的样式,月嫂都不会。云舒的嘴被谢闵行养刁了,云母中间来过一次,今天又来了。
谢闵行还在厨房,云母云父进门,“闵行,小舒呢?”
“爸妈,她还在楼上睡觉。”
这都十点多了怎么还在睡觉?
“早饭吃完,哄着她又去睡了一觉。”谢闵行看了眼手表,“这会儿估计醒了。”
说着,云舒穿着睡衣,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站在卧室门口,“老公,我渴了。”
云母:“这孩子,渴了不会自己下来倒水,还使唤闵行。”
说着上楼。
“咦,妈你来了。”
“你看看你才几天不见,肥了一圈儿。喝个水还让闵行伺候,怀孕要多走动走动,不能一直躺在床上。”
云舒捏了捏肚子上的肉,“真是肥了一圈儿。”
谢闵行无微不至的照顾,云母觉得自己照顾都没有谢闵行这么细心,女儿真是嫁对了人,他们两个也不用担心了。于是隔一星期,云母来看望一下云舒就可以了。
浩翔地产似乎看上了影视这块儿大肉,朱焉被南聊救下,她直接找到谭忠,请求庇护。
“我不能一个人住外边,谢家不会放过我的。”
谭忠刚好想接着朱焉这条线儿,顺藤摸瓜进入南国的境内做房地产,不管怎么说,朱焉也是前南宫伯爵的女儿。
“那你住在我家,谢家不敢上门要人。”谭忠于是将朱焉接到了自己家中。
谭忠的原配妻子已经逝世,他娶了当初引诱他成功的模特王珊。
他将朱焉接到自己家,并没有告诉他的妻子。
所以当谭忠带着人回到家,谭岳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头也不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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