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被傅寒年凶了一顿。
傅景宁哇的一声又哭了。
这折磨人的小妖精模样,可不正是像极了他娶回来的顾易柠。
突然,他意识到,厉风说的一点都没错。
傅景宁就是像顾易柠。
傅寒年抱着孩子回到主卧,直接找顾易柠诉苦。
他把狂哭不止的傅景宁放到顾易柠的床上:“看看你生的好儿子。”
小家伙哭的面红耳赤,声嘶力竭。
顾易柠心疼的抱过来:“怎么了这是?”
“他啃我。”傅寒年把脖子上的印记指给她看。
顾易柠抱起儿子,看了傅寒年一眼,白皙的脖子上,一个像极了吻痕的红色印子格外明显。
“他这么小,才出生一个多礼拜,怎么会啃你,你是不是被哪个狗女人给亲了,找我儿子给你垫背?”顾易柠护犊子道。
“除了你,我会让哪个女人近的了我的身,你别不信,就是儿子吸吮的。”傅寒年一字一句道。
“那他肯定是太饿了,我喂他喝饱了不就没事了,你一个快三十岁的大男人,跟一个出生几天的小baby计较这么多干什么?”
“我这不是怕你误会,提前过来解释清楚。今天罚他一天不喝母乳,喝奶粉去。”
傅寒年抱着傅景宁要走。
“喂……不许你这么虐待安安。”顾易柠蹙着眉头,严肃的警告傅寒年。
“刚才你喂过早早了,你确定你那点存量够喂安安的?”傅寒年一语中的。
顾易柠尴尬的看了一眼自己。
她的……其实也不小,但好像不怎么产奶。
上次她还郁闷这事,跟傅寒年吐槽来着。
傅寒年当时就回了她一句:“你又不是奶牛,产这么多干什么。”
自那之后,她就接受了自己产量贫瘠的事实。
“行行行,你抱走吧,你给我发誓,你不许欺负他啊。”顾易柠再三叮嘱。
傅寒年:“他是我儿子,我没有以大欺小的习惯。”
“但你有为老不尊的习惯。”
“你说谁老?”傅寒年抱着孩子折回来,把傅景宁放在床上。
然后他走过来,捏着顾易柠的唇,狠狠亲了一口。
双唇相接时。
床上的傅景宁睁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也不哭了。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傅寒年意犹未尽的松开顾易柠:“这小子竟然不哭了?看来他很喜欢我亲你。以后他哭闹时,就来这一招。”
顾易柠:“……别找借口了,你就是想亲我。”
“我亲自己老婆还需要找借口,我单纯就是想让儿子吃狗粮,这不比喝奶香?”
“他知道狗粮是什么吗?”
“以后慢慢就知道了。在暴击中学习,在学习中成长,我去一趟公司,傅宴又给我闯祸了。安安留给你,我带早早去。”
傅寒年抱了抱顾易柠,然后打开衣橱,挑了一套西装出来。
在家一直穿家居服休闲服,他好不容易又能穿上西服了。
“怎么就不带安安去?你对安安有偏见。做爸爸的不能偏心。”
“心本来就长在左边,能不偏?”
“……”顾易柠坐回床上,抱起床上的傅景宁:“安安,你的命好苦啊,就因为你长得像你妈我,现在爹不疼你,你说他是不是连我也不爱。我们的母子俩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呜呜……”
傅寒年抚着额头。
得,又演上了。
戏精女人!
戏精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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