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柠慌了,彻底慌了。
伏在她脖-颈处的男人薄唇贴着她耳垂啃咬。
顾易柠娇小的身躯不由的弓成虾状,用最后的尊严抵制他的侵-占。
那双冷冽的双眸如坠入地狱的恶魔,冰冷无情。
“傅寒年,求你了,下次吧,好吗?我求你了!”低声软语的哀求还在继续。
傅寒年却依然没有动恻隐之心。
这次,他放过她。
下一次,她就奔进了孤城的怀抱。
只有让她彻底变成他的女人,他的所有物。
她就永远无法从他掌心逃掉!
“柠柠,你只能是我的!现在,将来,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傅寒年沙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际回响。
一遍有一遍的烙印在她心上。
“我记住了,我是你的,只是你的,但求你别,我还没准备好。”
“可我等不了。”傅寒年暴烈无情的低吼。
霸道蛮横的动作,推翻了她高高筑起的防护墙。
伴随着那一处撕-裂般的痛楚传来。
望着天花板的双目滑落一丝滚烫晶莹的泪珠。
“傅寒年,我恨你,我恨透你了!”
傅寒年在那一刹那,眸光由冰冷转向温柔。
轻轻吻去她的热泪,在她耳边低语:“我爱惨你了,顾易柠。你休想从我身边逃走,休想!”
男人满足的发起攻势……
从黑夜到黎明。
天空泛起鱼肚白!
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
顾易柠哭了很久。
嗓子哭哑了,泪也哭干了。
最后晕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省人事。
冥冥之中,傅寒年似乎抱着她满是痕迹的身子去了一趟浴室,将她洗干净,然后再重新抱回床上。
可她,浑身仿佛被人拆成了零部件,酸痛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又累又疼又困。
她根本无法睁开眼。
也不想再醒来。
就想着。
这只是一场噩梦,该多好。
醒来,什么都没有发生。
晌午时分。
傅寒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捧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处理公务。
今天,他特意没有去公司。
向来喜欢冷着脸蹙着眉头的傅寒年今天像是被人抚平了眉眼,脸上挂着一丝难得的笑容。
似乎整个人都看起来不一样了。
厉风和陈妈等人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除了开荤。
少爷怎么可能会从狂风暴雨变成晴空万里呢。
傅家公馆上下今天能重见天日,真得多亏了少夫人昨晚的辛勤付出。
“陈妈,去熬一锅燕窝红枣汤。”傅寒年工作之余,还不忘吩咐陈妈。
“好的,少爷。”
“厉风,回公司一趟,把一个礼拜的公务都转到公馆来处理。”
“少爷,您这是?”
“在家陪老婆?怎么,有意见?”傅寒年斜眸睨着他。
厉风笑眯眯的摇头:“没,少爷我立马就去办。”
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钟。
傅寒年去过卧室三次。
床上的人还没醒来。
他有些慌了。
碰了碰她鼻息。
她又还活着,没被他折腾死啊!
傅寒年把陈妈叫进了卧室。
“她怎么还没醒?”傅寒年严肃又紧张的问,俊脸上写满担心。
陈妈是过来人,但又不敢直言太露骨的话,唯唯诺诺半天不知该如何开口。
“说!”
“少爷,您昨晚肯定是没节制吧?”陈妈放开胆子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