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众人从旁边的商店里采购了些必需品,那黝黑男子叫来了两辆大的装甲悬浮车,对众人说:“咱们节省腿力,前半段路程由车辆带我们进去。”
由于陈平进队伍的晚,所以被安排进了第二辆车。
旁边坐了一个兜帽少女,手里中不断把玩着一把大口径手持离子炮。只见其动作十分绚丽,在手中宛如一朵盛开的银花。
陈平说了一句:“可别还没到地方,把自己给整死了。”
少女听见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枪旁边的小块显示屏贴到了陈平脸上,道:“我可不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
上面显示的子弹余量为零。
见此,陈平也没在说什么,倒是拿出之前买的护目镜戴了起来,测试起功能来了。
虽说这装甲车的护甲十分厚实,但车内依旧可以听见密密麻麻的沙砾撞击在车板的声音,可见这沙漠内风暴不容小觑。
陈平调试好目镜后,却是眉头一皱,发现一些异样的他并没有声张些什么,而是用衣物将头部包裹了起来,颇有悍匪的感觉。
陈平再次看向对面的一个浑身包裹起来,带着面罩的白发男人,隐约可以看出他的皮肤十分雪白,目镜上显示出了他的信息:吸血鬼种族,肉体十分强大,惧怕阳光和银器。
几乎快要灭绝的种族,身上携带让死人复活的病毒,极其危险。
目镜不断泛着红光,警告着陈平。
其余人倒是没有什么异样,唯独这其中混入了这么一个吸血鬼。
为了不打草惊蛇,陈平倒也没再看向他。
很快,车就行驶到了这沙漠靠近内部的位置,那司机道:“再往里我们就走不了了,再细的沙砾会堵住我们车的内部系统。”
一众人便下了车,几人后背伸出了一个圆形玻璃罩,倒是大部分人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阻挡风沙。
此时已经快要傍晚了,这沙漠里的温度依旧十分高,一众人顺着定位慢慢往里走着,这里距离沙漠中心倒是还有三四百公里。
陈平走在队伍的后面静静观察着这队伍,那个吸血鬼一直是没有动静,倒是另外有一人也引起了陈平的注意,所有的沙砾在那人周身被弹开,极有可能是土元素的变异元素,沙元素的修者。
太阳很快落了下去,就连风暴也慢慢停了下来,众人决定休息一会,待下半夜凉爽的时候再出发。
陈平倒也没有遮掩自己纳戒,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睡袋,跑到一旁休息去了,可他不知道的是,纳戒虽然在大城市里算是比较常见的,但在这种小地方,一枚纳戒可以让人杀红了眼。
有几人,已经将陈平有纳戒的事情记在了心里。
很快这沙漠内温度降了下来,藏在沙里的一些生物也钻了出来开始觅食。
几只足有两米长的蝎子踩着沙,朝众人慢慢移动了过来,一守夜的人看见赶忙叫起来,这蝎子防御力奇高,并且体内毒素能让人麻痹不少时间。
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走上前,手在空中划了几个紫色光阵后,那几只蝎子慢慢停了下来,女人一挥手,那几只蝎子竟然四散离开了。
“驯兽师?”
黝黑男子惊讶问道,这驯兽师可十分稀少。
女人点了点头坐了回去。
陈平一直躺在睡袋里,用神识观察着这一切,这驯兽师倒也有点意思。
规定时间到了,众人趁着巨大的圆月继续前进,很明显的是,那只吸血鬼现在没有白天那么虚弱了。
这彼岸之地的月亮倒是有两个,一远一近,近的那个甚至还能清晰看见上面的陨石坑。
这一半夜倒也算走的飞快,大部分人都是六星修为,脚力也快,清晨时分已经走了一半多的路程。
正午时分,众人决定停下休息,这白天的沙暴实在是太大了,甚至是漫天昏黑。
陈平到是继续钻进了睡袋里面,不断控制着水给这里面降温,就算高温让水分蒸发,陈平也能让其再次凝聚。
“这兄弟可是真能睡啊。”
“这么热的天也不怕给捂死了。”
沙暴过了一会倒是慢慢停了下来,黝黑男子站在队伍最前面喊道:“咱们争取下午就抵达中心。”
一行人又走了起来,只不过没一会,那吸血鬼竟然失足掉到了一个吸力巨大的流沙中,众人试图将其救起,可最终无果,那吸血鬼就这么死在了众人眼里。
令陈平疑惑的是,那沙元素修者一直都没有出手过,这吸血鬼原本走的旁路,怎么突然就走进流沙里了。
陈平用神识探查,倒也探查不到任何东西。
这里面必定有蹊跷,陈平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黝黑男子有些伤感道:“大家一定要紧跟队伍,这种流沙哪怕是六星强者都不一定全身而退。”
其余人倒是没什么感觉,在场的互相都是陌生人,又有什么伤感可言。
由于出的这些小岔子,众人在傍晚时分才抵达了那定位上的沙漠中心。
“这也没什么东西啊。”
“白他娘的费劲了。”
陈平见这地方如此平坦,于是压制修为,催动风元素用六星修为的实力将这一片的沙全部吹散开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圆顶,这圆顶上布满了错综复杂的纹路,最高点有一个容纳一人穿梭的洞。
几人惊呼,这下离秘宝算是进了一步。
陈平倒是用神识向下探去,通道极长,最下面倒是一个雕像林立的空旷大厅,大厅最高处还有一口棺材,看来是十分蹊跷。
这一队人开始商量谁先下去了,一个光头男人自告奋勇率先下去。
一众十七个人就这么一路踩着通道来到了最下面的大厅,鲜红色的地毯铺在众人脚下,几根柱子上点着蓝色火焰的蜡烛,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众人纷纷掏出武器。
盯着不远处的那口棺材,陈平觉得这里面说不定会有线索。
他抛开众人走了过去,这泛着漆黑光泽的棺材静静的躺在那里。
陈平一把将其掀了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