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半月。
公司去不了,陈言也不想让东修溟整天在家呆着,就带着他天天各种地方溜达。
去了一趟草原,不仅有马,还有羊驼,很可爱,陈言都想买一只带回去,要是东修溟不阻止的话。
用东修溟的话说就是:“丑死了,你要我要他。”
陈言戴着墨镜摸了摸无辜的羊驼,“当然是要自己老婆了。”
羊驼叫了两声,使劲在卖萌,陈言幽幽叹一口气:“泥马啊,你妈不让带你回去,爸也没办法啊。”
旅途中东修溟脾气不改,陈言处处让着。
然后有一天陈言实在是玩累了,白天去爬了山,在山上的时候接到了东修溟公司的行政主管电话,一般他没什么重要事不会打电话过来,所以陈言在山上到处乱蹦找信号儿,唯恐错了什么大事儿。
后来……
“哎呀,副总,我啊,老李,我老婆不是生了个大胖小子吗,过几天满月酒,你来啊?董事长咱不敢叫他来,你就自己来得了。”
陈言简直想把电话分分钟摔了。
妈的!
天知道他在山上一会儿钻另外一个草垛里,一会儿又蹦石头上有多累,就为了找信号儿,这货居然只是邀请他去参加满月酒??
虽然陈言生气,但是陈言还是答应了下来,然后他蹦下了石头,手机没信号了,狠狠拍了拍手机,依旧显示不在服务区,气的陈言骂了句粗话。
于是就因为这样,陈言回酒店就累趴下了。
倒床上恨不得马上就睡。
脚上突然传来的一个温暖的触感让陈言虎躯一震。
东修溟把他的脚又按回了盆里,“别乱动。”
东修溟蹲在地上,衣袖撸了上去,露出苍白的手腕,手腕上细腻的几乎看不见毛孔,低着头耐心的撩起盆里的水为陈言按着脚心。
“一会儿我洗澡就洗了,用不着你这样,快起来。”陈言直起身体要把脚挪开,东修溟给他洗脚他觉着不自在,总觉着这样委屈了他。
东修溟狠狠掐了他大腿根一下,陈言痛的顿时叫了一声:“啊——”
东修溟嘲讽他:“平常床上的时候怎没见你叫的这么大声。”
陈言:一言不合就开车真的好吗。
“你这段时间很累,我知道。我自己有时候都忍受不了我自己,但是你都能包容下来。”
陈言穿着的还是短裤,膝盖露在外面,东修溟身体前倾在陈言膝盖上轻轻吻了吻:“没什么机会为你做什么,看你累了就给你洗一次脚,也许这为数不多的温柔可以让你更喜欢我一点点。”
陈言值得他这么做。
他愿意为他洗手作羹汤,就自然也愿意为他做一些生活琐事。
这是恋人之间独有的亲密,他喜欢这种感觉。
虽然在他生活的年代,这种事只有妻子为丈夫做以示贤惠,可他也不介意,如果那个人是陈言,他愿意低下头。就像当初陈言为了他和别人弯腰一样,他也愿意。
陈言看着他唇边那么轻柔的笑,揉了揉他的发顶:“霸王龙突然成小猫咪了,让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东修溟瞪了他一眼,“你信不信我把你洗脚水泼你嘴里?”
陈言顿时不敢说话了。
果然你东哥还是你东哥。
不好惹啊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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