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父亲,我……理应送你些东西,可之前不知此事,这玉佩便送你……”
他从腰带上解下一枚通体碧绿的玉佩,那玉佩色泽温润通透,他刚要塞到陈言的手里,就听陈言疏离的拒绝道:“这玉佩你留着吧,为人父亲了,也不是什么都不少年人了,怎可随意接受旁人所授之物。”
柳辞寒这才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将玉佩收入袖中,“阿言说的极是。”
原来……我于你,已经是旁人了吗?
就连一枚玉佩你也不愿意要?
陈言看在眼里,心里却在想:你不是喜欢我么?我倒要看看,所谓的伦理纲常在你那里还能撑到几时。
你心痛吧?我也痛。
你若不能真的把那些身不由己,言不由衷通通摒弃,那我们便一直这么相互折磨。
我不想放弃你了,放弃过一次就知道那滋味有多痛。
男子回本家后要住上十日,取“满”之意。
陈言在柳辞寒回柳家的第四天就出去做生意了。
这几天他和柳辞寒也说过话,不过他多是说一些刺激他的话,系统还提醒过他不要刺激的太过,未免真的把柳辞寒刺激出什么毛病来。
可陈言也是没有办法。
一个人的思想太过根深蒂固,若是叙慢炖哪里能见效?况且,先前他被柳辞寒屡次伤到,心中有气,有时候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陈老板,今天还在忙啊。”一个男子进了店里,靠在了柜台上,香肩半露,甩着手里的帕子,语气阴柔。
“嗯,忙着呢。您别挡光,我不习惯别人挡我光。”陈言低头算账,不时拨弄算盘,头也不抬的说。
“哎,这京城里头很少有男人会出来做事,尤其是你的身份,将军府的独子,丞相府嫡女的正夫,你成了婚妻主还会放你出来做事,可见陈老板是个有能力的。”
那男子又是歪了歪身子,本就穿的松松垮垮的衣服又往下滑了一些,脸上抹了脂粉,嘴唇涂的殷红,眼角都带着撩人的魅意。
店里的其他人已经在纷纷议论起来,看着那男子的眼神鄙夷不已。
因为这是在店里,又是店里的客人,陈言没有黑脸,选择性耳聋,把身体往旁边挪了挪。
“陈老板,你看我好看吗?”
男子把手撑在柜台上,呵气如兰,眼里跟带了钩子似的。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了,“孙寡夫,陈老板已经成婚了,你若是想勾男人去别的地方,别在这里碍人眼。”
“呦,关你什么事儿?陈老板还没说话,就轮到你了?”孙寡夫也是个泼辣的,当惩那个男人呛了起来。
这孙寡夫原本家里也是个富商,家道中落不得已嫁给了另外一个富商,婚后被那女人玩坏了身子不能人道,人也扭曲了起来,喜欢上了男人。
那女人死了以后他坐拥万贯钱财,他便是肆无忌惮的同男人寻乐子。男子断袖之事本就少之又少,他勾男人的手段却了得,还真有些男人被他勾到了手厮混。
陈言生的俊气,这孙寡夫一看就起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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