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木长桌上铺上了纯白色的桌布,上面放着一只多孔烛台,室内的主要灯光已经关闭,只余下餐厅区域的一盏暖黄色的灯,烛台上的蜡烛正在燃烧,在纯白的墙上打下一段长影。桌上放了两只高脚杯,里面腥红的液体色泽纯粹剔透,喜欢红酒的滕越名一眼就能认出来,那红酒瓶上的标识出自罗曼尼·康帝园。这瓶酒光是目测也在几百万元以上。
滕越名知道陈言有些,但是他没有想到他能随随便便就花个几百万买瓶酒。
被陈言打发下楼散散心的滕越名,回到家以后看到的这幅场景。
他下意识的问,“今天……是什么大日子?”
陈言拉着他的手往餐厅走,“今天是我们在一起半年的日子啊,你不记得了?”
滕越名这才恍然大悟,只是有些哭笑不得,“只听说过庆祝在一起一年的,半年,这倒挺新鲜。”
“正好你也出院了,所以,就正式庆祝一下。”陈言用手里的高脚杯碰了碰他的,滕越名看了一眼旁边的红酒瓶,“这酒你花了多少钱买的?”
“不贵,就几百万。”陈言特自然的说道。
“这么败家,以后要怎么过日子。”滕越名好笑的摇摇头。
“那你是嫌弃我了?”
“怎么会。”滕越名想,既然他舍得花钱,那他就帮着他花就行了,反正他有钱。
牛排是陈言让人连夜空运过来的,再加上他做饭确实不错,这顿晚餐晚饭虽然是在家里吃的,格调却一点也不低。
这顿饭充满了万恶的资本家的恶臭味,陈言一向没有这么铺张浪费。然而滕越名恢复正常,他真的太开心了,所以花这点钱也就花了,而且,系统里面的任务积分可以兑换成这个世界更多的金钱,也够他上个福布斯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澡洗着洗着,两个人就忍不住抱在一起亲吻,两个多月没有碰过这人,陈言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他,热情一发不可收拾,陈言的喘息渐渐加重。
滕越名抱着陈言的脖子,轻声道:“去床上吧……我不太想在这里。”
陈言随手扯过架子上的浴巾,把滕越名裹了起来,就像红高粱里面的余占鳌扛着九儿一样,陈言把滕越名抗在肩膀上进了卧室,急不可耐,活像是色鬼投胎。
一边走他还不忘调戏滕越名,伸手在他被浴巾覆盖住的屁股上捏了捏,“婆娘你屁股挺软啊,爷们儿就喜欢这样的。”
滕越名拍了他一下,“去!我才不是婆娘。”
“谁说不是,你不就是我婆娘吗?”陈言把他扔到床上以后就开始亲他的唇,期间滕越名还反抗了几句,“那我也不是真婆娘,我带把儿的。”
陈言看着这样的滕越名,只觉得心都要化了,怎么可以有人每个地方都长在他心窝上。
他的手缓缓下移,想要抚慰他的情欲,然而摸到那处疲软的时候,陈言就好像被迎头泼了一盆凉水。
陈言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随后,渐渐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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