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存心报复他似的,顾斐尤其热情。从白天到晚上,这样下来,最后完事的时候陈言整个人都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可见是累的不轻。
还是那句话,没有被耕坏的地,只有因为耕地累死的牛。陈言虽然还没有达到累死的境地,但是也绝对算不上轻松。
而且,当他坐在床头,要歇息歇息的时候,一只大手又从他的后背攀了过来,世子爷慵懒好听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传了过来,好像一把羽毛在人的心尖上轻轻撩拨着,“再来,今天老子不把你榨干,老子就不姓顾。”
于是,陈言又投入了新一轮的战斗。
等半夜终于被放过,陈言很没有出息的倒头就睡,活像个被利用完的按摩棒,用完之后就被甩到一边备受冷落。
至于顾斐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让你提生孩子,娘的,不知道老子生不了吗?存心说这话让老子添堵,那老子也不能让你好过,非要惩罚你不可!
第二天的时候,平安又是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顾斐。
其实平安昨天是听到陈言喊,“不要了”“不行了”“放过我吧”等等等等一系列的词,更加肯定了自家主子是在上头的,你听公子喊的那些话,摆明了就是在下头的。涉世未深的平安这样想着。
不过更重要的是昨天一件事……
他看着顾斐,又是那种幽怨的眼神,“主子,你们以后小点动静成不成?你知不知道……昨天……然后……”
顾斐昨天虽然把陈言给折磨的够呛,闹腾够他了是真的,他也心情颇为愉快,要不然不可能在这里听平安家长里短的絮叨,不过他也是累的不行,简直差点连床都没有爬起来。
“然后又怎么了?”顾斐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的问道。他寻思着一会儿铁定要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养足精神再说。
至于赶路……
算了,反正他们也不着急,这一路上他们都是游山玩水过来的。虽说是受了师傅所托,要将东西带给他曾经的妻子,作为遗愿,不过如今江天赐还好好的,也并非大限将至,他们何不一路上给自己找些乐子。
平安有些难为情的看了顾斐一眼,然后飞快的低下头,脸红心跳的道:“昨天……因为你们两个在隔壁太过激烈了,夜影就摸我,然后……我们两个就没有控制住,做了那种事。”
顾斐:“……”这不是很正常吗,所以你们的房事为什么要告诉老子?
平安这句话其实也可以理解为:主子,因为你,我们两次都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亲吻是主子你影响的,睡觉也是你影响的。
顾斐有种深深无力感。
天,关老子什么事,老子什么也没干,不就是和自己男人在床上滚了两下吗。
最后顾斐又教了平安一些事情,平安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顾斐其实有些无奈,你说,一个明明是在下面的人,干嘛要那么关心上头的人应该做事情。
一想到平安用他那个小身板压倒夜影。然后两个人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顾斐只要一想想,觉得极其的恶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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