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震雄也不是傻子,当看到那个年轻人使出那剑法时,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只有这样的人才配的上他的女儿,夜狼虽向来只要出手便是血腥一片,但他也从未害过一个无辜之人,可以称得上是年轻有为,江湖俊杰。
至于于白,此刻哪里还有方才的嚣张样子?
看着陈言,眼睛都直了。说话也结巴了起来,“您……您是夜狼前辈……”
陈言没说话,只是特别装逼的沉默的点了点头。
于白都快哭了,“前辈大人有大量,莫要和小人计较,小人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狗眼看人低,不识泰山,还请前辈莫要怪罪。”他一个近几年在江湖上靠着花拳绣腿才有了一点点名头的小喽啰怎么能和几年前就在江湖上扬名立万的人比?
人家动动手指头他就得完蛋。
陈言和善的笑了笑,似乎只是提出自己心中的一个疑惑,“阁下方才不是还让我滚下台去吗?”
于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真是嘴贱!当然,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一边笑着一边扇自己一巴掌,嘴里道:“方才是小人嘴贱!小人嘴贱!”
陈言突然就觉得兴致缺缺。
做到这份儿上,可见这于白也是个没种的,害怕自己受到牵连。再说,他在江湖上虽然以出手狠辣的名头尤其响亮,却也没杀过什么无辜之人,这于白弄的好像他跟个大魔头一般,稍不开心似乎都要杀人。
“行了行了,以后管好自己的嘴,保不齐哪天就惹了大/麻烦。”陈言说这话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以一个前辈的角度提出一个建议而已。毕竟人生的路还长着,他要还这样,早晚会得罪人,到时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于白显然误会了他的好意。
他以为陈言这番话是在警告他,日后会找他的麻烦,整个人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陈言也没去管他,奶奶的,怎么就觉得老子是个坏人?老子心眼有那么小?自己琢磨去吧,回头自己把自己吓死了,他可不负责。
“今天便是这位公子胜了,我门中备了酒席,若是愿意,大家便去用饭,算是沾沾我高某人的喜气。”高震雄登上台,冲底下宣布着,简简单单几句话,并未长篇大论。他是个粗人,要说长篇大论他也说不出来。
高震雄将陈言带去了书房,一脸激动的握住了陈言的手,“贤婿啊……”
“啪!”高震雄的手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感,便松开了陈言的。
顾斐慢条斯理的收回自己的扇子,冷冷一笑,“老匹夫,他是你能摸的?”这两个父女,一个被他多看了两眼,一个摸了他的手,呵,高家的人胆子倒是不小。
“你……你这人怎么如此粗鄙?”被人骂老匹夫,还是当着面毫不客气的骂,高震雄气的脸都红了起来。
“门主还是说正事吧。”陈言听到他说顾斐不大乐意,连带着脸上的笑意也淡了几分,整个人冷冷淡淡的。
“贤婿,既然你赢了这夺宝大会,便说明你对我女儿有意……”
陈言打断他,“不,我对你女儿没有这个意思,我对你们家的剑法比较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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