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8日早晨4点,代号“挥镰”的进攻计划正式展开,德军中部战役集群调集了足足2000门155mm火炮,在不过几十公里的卢森堡德国边境线上轰击了足足半小时,发射出去接近20万发炮弹。
这一场炮火准备将德国卢森堡边境的海拔足足削低了三米,等到由德国国防军F集团军群以及党卫军三个装甲师、四个装甲掷弹兵师所组成的中部战役集群抵达盟军防御阵地时,看见的只是一片焦土,连先前战壕的痕迹都被彻底抹了去。
1月8日早上6点,德国党卫军SS17“伯利辛根”装甲掷弹兵师率先开进了卢森堡大公国的首都卢森堡市。
6点20分整,卢森堡市所有的武装力量被“伯利辛根”肃清,最后一名坚持作战的警察在市政厅被德军打晕了过去卸下了武装一根警棍。
6点30分整,卢森堡大公国现任大公夏洛特阿尔德冈德埃丽丝玛丽亚威廉敏娜女大公在卢森堡市政厅宣布卢森堡大公国战败投降,所有武装部队即刻停止抵抗,并向全权代表德国元首的“伯利辛根”师长移交了自己的信物。
从凌晨4点德军发动袭击到6点30分投降,卢森堡大公国在德国二线集团军群的面前不过抵抗了2个半小时,这刷新了丹麦半个早晨的记录,成为了史上从开战道战败时间最短的国家记录。
战后德国整理资料时发现了卢森堡之所以毫无抵抗之力的症结所在原计划防守卢森堡的7个法国师竟然早在比利时方面开战前就被依次调离了卢森堡德国前线,整场战争打下来卢森堡和德国双方零伤亡(除了被打晕过去的部分警察)!
换句话说,卢森堡国境线对德国是完全不设防的!德军先前打的接近二十万发炮弹全部白白浪费在了土地上。
得到这个消息的里昂差点被气晕过去,他立马调查了卢森堡方面的情报员,竟然发现堂堂一个卢森堡大公国里只有三名盖世太保,而比这更糟糕的是这三个盖世太保里没一个是被部署在军队里的。
这点直接导致了法军分批撤离卢森堡时,德国没收到撤离的详细情况,让德国高层错误的认为卢森堡最起码还有超过6万名盟军在防守。
接近20万枚炮弹的损失让里昂气的暴跳如雷,他立即跑到了莱因哈特的办公室,指着他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莱因哈特也是丢脸丢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一直认为卢森堡这个小国不足挂齿,所以也就没把有限的力量放在卢森堡上,更别说只有区区几百人的卢森堡军队里了。
只用了两个半小时就“击败”了卢森堡的中部战役集群没有停下他们的脚步,而是高速通过了卢森堡,直抵卢比、卢法边境。
上午十点整,一直冲在最前面的党卫军“伯利辛根”装甲掷弹兵师一部成功抵达了距离卢森堡-比利时交界处仅有几千米的佩唐日,这里距离比利时卢森堡省南部边境重镇阿尔隆仅有十公里,距离比利时最南部城市欧邦日甚至只有几百米之遥!
隔着一小处树林,“伯利辛根”甚至看到上百名比利时士兵在挥汗如雨的挖掘战壕!
面对如此好事,德军没有选择等待后续部队,而是直接向比利时部队发起了突袭。
仅仅十余分钟后,该部盟军就被德军屠戮殆尽,“伯利辛根”成为了最先进入比利时南部的德军部队。
在党卫军率先进入比利时没多久后,隆美尔率领的国防军第二装甲集群也紧随其后冲进了比利时南部、古德里安率领的国防军第一装甲集群也于同时抵达了阿希维尔一线,大摆出一副要从舍兰入侵向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方向直**利时中部的样子。
面对德军的大举入侵,盟军方面迟迟没有反应,直到隆美尔所率领的接近1500辆坦克开始进入阿登山区时他们才发觉自己在部队部署上所犯的巨大错误。
很快盟军就开始了补救行动,甘末林立即从正在烈日省附近和德军C集团军群纠缠的法国第一集团军里抽调了20余万人派往诺维尔至托芒一线,企图堵住古德里安的攻势。
可惜先前一直率领部队持防守态势的莫德尔让他低估了德军C集团军群所带来的威胁。
虽然法军的调动很隐秘,但莫德尔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法军第一集团军的新动向,他立马改变了先前以拖为主的打法,全面转为攻势。
仅仅用了三个小时,C集团军群就击溃了挡在自己面前的法国第一集团军剩下的十余万人,攻占了烈日省的省会烈日,然后携万钧之势向80公里外的布鲁塞尔高速穿插。
在他部队打的火热的视乎,另一边的隆美尔集群则显得惬意万分,他们与下午三时成功的穿过了路况糟糕的阿登山区,抵达了纳沙托,这一路来他们没有碰到那怕一点点的阻拦,比利时南部好像对他们敞开了大门一般。
一天之内连丢数地,这让甘末林慌乱万分,他现在有些搞不清德军的主攻方向到底在哪里。
反正在哪里都不是在比利时中部,甘末林恨恨的想到。
“我们,我们该怎么办?”盟军最高指挥部内,甘末林看着满地图的代表着德军进攻方向的红箭头,低声的叹道。
“将军,要不我们将主力部队撤离比利时吧。”甘末林手下的一名参谋说道,“德军攻势太猛了,我们很难站稳脚跟。”
“我不同意!”一名比利时高级将领听了这话气的站了起来,“我们不能撤退分毫,必须保卫我们的首都!”
“你保得住吗?”法军参谋反唇相讥,“在比利时作战的大部分都是我们的士兵,我们必须要将他们带回家!”
“可……”比利时将领还想说什么。
“都别吵了!”甘末林怒吼道,然后转过身看向戴高乐,“夏尔,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