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说的有道理,这可能只是他们提到了你的名字,这不足以能直接证明你就是指使者。”审判长说道,“第一场袭击的幸存者太少了,那我们就请上第二场袭击的目击证人吧。”
话音刚落,一名身穿护士服的女人走上了台。
“您是事发医院的护士,请问您能向我们说明当时发生了什么吗?”审判长向护士问道。
“当时,当时我正在医院大厅里,然后我就看见海尔曼先生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然后他带进来的那人就上来问我那三名幸存者在哪个病房。”护士缩着脑袋,害怕的说道,“然后我就问他们找伤者干什么,他们告诉我他们是来看望伤者的,我就把伤者所在病房的位置告诉了他们,他们上去后没过多久,爆炸就发生了。”
“很好,谢谢你的证词。”审判长说道,“请问海尔曼先生,你怎么解释为什么你上去没多久就发生了爆炸?”
“我,我,这或许只是巧合呢?”哈尔曼继续辩解道,“或许真正的袭击者早就潜伏进去了呢。”
“呵呵,巧合?早就进去了?”审判长笑道,“那我们就请上第三位证人,问问他有没有人在海尔曼先生来之前进了住院部。”
第三位证人也是一名士兵,是那名盘问海尔曼的士兵。
他站上台,先向大家敬了个礼,然后说道:“我是负责在夏里特医院住院部执勤的士兵,我作证,那天没有任何人在海尔曼先生来之前进过住院部。”
“现在,海尔曼先生还有什么想说的?”
“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和阴谋!”海尔曼歇斯底里的大喊,“这是里昂的阴谋,这都是他干的!”
“这人疯了吧,被抓住了就开始乱扯。”
“这的确是污蔑,不过是他污蔑元首。”
“是啊,他想甩锅给谁不好,偏偏甩给元首,要真是元首干的,为什么要炸自己?那天我可在国会大厦门前,我是亲眼看见元首灰头土脸的逃出来的!”
“你这个混蛋就给我们解释解释为什么那天所有的政党领袖都在场,就你不在吧!”
“没错,这不是你想干的还是谁?肯定就是你想谋杀所有的高层,然后你自己坐上元首的位子!”
台下的民众听了这话,都认为是海尔曼解释不清了,就像栽赃给元首。
“不,不,这真的是里昂干的啊。”海尔曼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
“你还是不承认?看来我们只能请上最后一位证人了。”审判长冷笑着挥挥手。
然后一位另海尔曼怎么都想不到的人走了上来——他的秘书!
“你,你……”海尔曼呆住了。
“我作证,这所有的袭击都是海尔曼做的。”秘书一脸决绝的说道,“他做这些都是为了自己坐上元首的位子,为此甚至不惜牺牲党内议员的生命!而之所以发动第二场袭击,是因为那三名幸存者见过袭击者的脸,知道那些袭击者是海尔曼手下的死士,所以他才会带着我发动第二场袭击!”
“那你自己是怎么被炸伤的呢?”审判官笑着问道。
“因为,因为我是除了那三名幸存者和海尔曼本人外唯一知道这个事件全部内幕的人!”秘书恨恨的说道,“所以他为了杀我灭口,就调低了炸弹的引信,让我刚扔出手就炸了,而他自己躲得远远的。哈哈哈哈,你没想到吧,我命大没死!啊哈哈哈哈。”
“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审判长冷笑着问道。
“厉害,哈哈,厉害啊里昂。”海尔曼仰天大笑。
“既然你没问题了,我可就要宣判了!”审判长站起身,“现在我宣判,社会民主党党首海尔曼,一级谋杀罪罪名成立、毁坏象征建筑罪罪名成立、袭击国家重要领导人罪罪名成立、反人类罪罪名成立……审判结果为:绞刑,立即执行!”
“宣判社会民主党秘书沃纳级谋杀罪罪名成立、毁坏象征建筑罪罪名成立、袭击国家重要领导人罪罪名成立、反人类罪罪名成立……审判结果原本应为绞刑,但是考虑到他举报有功,就改为无期徒刑!”
宣判结束后,就有一群狱警将绞刑架扛了上来,然后将绳套套在了海尔曼的脖子上。
就在绞刑马上要执行的时候,里昂走了上来。
民众们看见他们的领袖,德国的元首走上了台,纷纷敬起了德意志礼,高声喊道:“嘿!安德烈斯!”
里昂笑着向民众挥手致意,这让民众更加的狂热了起来。
“海尔曼,后悔吗?”里昂走到绞刑架旁,向面如死灰的海尔曼问道。
“后悔,后悔为什么当初不早点干掉你,早点干掉人民意志党。”海尔曼无力的说道。
“原本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里昂惋惜的说道,“你很聪明,可惜不够聪明。”
“呵呵,在死之前,我就想问问,国会爆炸案到底是不是你干的?”海尔曼看着里昂说道,“让我死的明白点。”
“你说呢?”里昂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用只有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还是那句话,下辈子,别再当我的敌人了。”
“哈哈哈哈哈。”海尔曼仰天长笑。
里昂走到了一边,然后向一旁的狱警做了个手势。
狱警点了点头,然后扳下了绞刑架的开关。
海尔曼,这位枭雄终究还是敌不过里昂,背负着骂名死在了绞刑架上。
“元首万岁!元首万岁!”看着海尔曼这个“罪人”被吊死,台下所有的民众都疯狂了,他们高呼着他们心中的至高,发疯似得向前涌去。
里昂看着疯狂的人群,举起了右手,大喊道:“德意志万岁!人民,万岁!”
海尔曼一死,社会民主党和三党联盟就成了一盘散沙,审判结束后,里昂就秘密安排人以雷霆之势接管了群龙无首的社会民主党,迅速将它改组成了人民意志党的追随者。
没了社会民主党牵头,人民党和德共党都纷纷被各个击破,像社会民主党那样成了人民意志党的“分党”。
就此之后,德国就只剩下人民意志党这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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