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光辉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老长谢绝了一号长和极个常委为他在中南海摆寿宴庆祝提议,就是不想弄得大张旗鼓,惊动太多人,却没有想到太宗他老人家却要这下可又够折腾了!”
杨扬听了后吐了吐舌头,不敢接口。也就是辉叔是任爷爷大管家的身份,才有资格对太宗的安排有所微词,换做其他人,那怕是其他七老的大管家,即使是心中再不赞同太宗的安排,恐怕也不敢这样轻易置喙吧?
不过杨杨知道,包光辉有一件事情也没有说透。那就是任爷爷谢绝一号长和几个常委们在中南海为他隆重贺寿的提议,而只是很低调地把把八十九岁寿诞办成一次仅限于家族成员参加的家庭寿宴,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任爷爷要借着这次寿宴的机会把林远方在家族成员面前推出来,让林远方认祖归宗,正式确立他任氏家族嫡孙的身份。
原来果然是太宗!林远方心中暗道他的推测果然没有错。对于爷爷低调办寿宴的想法,他也完全能够理解。如果真的按照一号长和常委们的提议,在中南海举办寿宴的话,且不说爷爷那些遍及全国各地的门生故吏,单单是那些外放担任大军区一二把手和省市一二把手的老部下,怕都要过来十好几位吧?以爷爷如今的地位,倒是不怕太张扬,他老人家考虑更多恐怕是怕这些多老部下大老远赶过来,会影响下边的工作吧?
那个上校军官见三辆车都停下,把手一挥,立刻四个手持微冲的战士走了出来,两个人一组,一前一后地去检查任氏家族两辆警卫车辆。上校军官自己则快步向中间林远方乘坐的这辆车走来,随着距离的拉近,林远方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个上校军官腰间皮套内插着一把式手枪。
上校军官走到车前,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车牌,然后又盯着悬挂在挡风玻璃上的特别通行证看了好几遍。这才对着车辆,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坐在驾驶员座位上的警卫司机就配合地降下了车窗玻璃,方便上校军官看清楚车内的情况。
上校军官鹰隼一样的目光落在昏驾驶座位上的包光辉身上,当他看清楚包光辉的长相和军衔之后,立刻双并,又干脆利落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不卑不亢地说道:“少将同志,请出示您的证件!”
包光辉也不说话掏出自己的军官证,递给了上校军官。
上校军官接过来包光辉的军官证,认真地检查了两遍,确定没有什么毛病之后,这才把军官证还给包光辉,又敬了一个军礼,说道:“报告长执行紧急任务,请您理解!”
包光辉淡淡地点了点头。
“他们是什么人?”上校军官把目光投向后座,落到林远方和杨杨的身上。
“长请过来的贵客!”包光辉打开公文包,拿出两份带着照片的文件交给了上校军官。
上校军官接过来文件,认真地看了好几遍,这才走到车的后部,拿着文件反复比较着林远方和杨杨的相貌,确认无误后了,这才把文件交还给包光辉。
这时候两组战士也完成了对前后两辆警卫车辆的检查,过来向上校军官汇报没有问题。上校军官这才向包光辉又敬了一个礼貌然后大手往前一举,示意手持微冲挡在路中间的警卫战士让到一边,对任氏家族的三辆小车放行!
“准备好你们的证件。”车辆行驶起来之后,包光辉扭头对林远方和杨杨说道:“等一下还有一道更严厉的检查。”
在省城动身的时集,赵三才就有过叮嘱林远方的证件就贴身装着呢,所以也不用担心。至于杨扬,类似的场面经过多次,自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提醒过林远方和杨杨之后,包光辉又说道:“当年我在下面当团长的时候,刚才那个上校军官曾经是我下边特种连的一名战士。他在全军比武大会上拿到了冠军,被选进了八三四一部队。后来又被上边挑中,跟在太宗的身边了。”
林远方这个时候才知道敢情那位上校军官竟然曾经是辉叔手下的一名战士,那他一定是认识辉叔了。
可是看他刚才面对辉叔的时候根本就是一昏完全不认识的模样,拿着辉叔的证件还反复检查那么多次。而辉叔,竟然也是同样的态度,如果不是他这个时候说出来,就凭着刚才的那一幕,谁能够想到,刚才的那个上校军官,竟然是辉叔的老部下呢?谁说军人都是粗豪直爽的?军界中人的心机涵养做派,和官场中人相比一点都不逊sè啊!
随着车队的继续前向,目的地的逐渐接近。林远方这个时候现,不仅仅是道路上荷枪实弹的警卫岗哨越来越密集,甚至两旁的山林里,时不时都能看到一队队手持微型冲锋枪,牵着高大的黑背军犬的战士在来回巡逻。
好在后面的警卫和岗哨看到他们的车队,没有再阻拦下检查,面是一棒避让到路边,敬礼放行。在警卫战士们的敬礼致敬当中,车辆就开到了一座位于玉峰山深处的戒备森严的大院子前面。不用包光辉和杨扬介绍,林远方也知道,这座大院就是任氏家族的圣地,爷爷任思哲在京城住了几十年的居所了。
“下车吧!”包光辉冲林远方和杨杨点了点头,率先推门下车。
林远方和杨杨跟在后面下车,当他们钻出车外的时候,看到任家大院大门口两边荷枪实弹站着两排解放军战士,足足有二十个之多。那座绿sè的岗亭门口,还站立着一名少将军官,看上去年龄比包光辉还要小几岁。在阳光的照耀下,他肩章上的那颗金星熠熠生辉。
看到他们下车,那位少将军官没有理会包光辉和杨杨,而是迈着标准的步伐来到林远方面前,一声,给林远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请出示您的证件!”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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