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过神来,手已经在蓝天脸上流连,从额头一路滑下,指腹停留在蓝天的唇角上,目光停留了几秒,指腹来回在上面打转。
醉死过去的蓝天,睡得很不安慰,感觉脸上有东西老是骚扰她,不耐烦地皱了下眉,扭了扭头,意图甩开脸上烦人的物件。
莫军华收回手,盯着蓝天的唇几秒钟,俯身贴上去,轻轻碰了碰,少女的唇似果冻般柔软,鼻息间全是少女的体香,淡淡的,似茶花清淡素雅。
抬眸瞅见丫头香甜的睡容,报复般张嘴咬住丫头的红唇,细细磋磨了一阵,在蓝天快要发怒时松开,瞅见上面他留下的红印子,莫军华心里一阵满足,在蓝天额心烙下一吻才出去。
………
春花有心跟春梅提点几句,去了春梅屋里,春梅看到她没什么表情。
“四姐,等下我就走了,你……”
“你跟孙奶奶她们提了没?”听到春花要走,春梅急了,打断了她的话。
春花心里那个憋屈,她一心担心她被三哥骂,结果还在掂记不属于她的东西,怒从心起,“要说你自己说,我是没脸说这样的话。”
怒气冲冲走了,原给爹娘准备的钱,春花也不想她带了,就她这钻钱眼里德性,钱能不能到爹娘手里还两说。
莫军华出来碰见春花一脸怒气,从春梅屋里出来,往春梅屋里看了眼往屋外走。春花见到他一阵心虚,眼神闪躲,随后跟着出去。
“走吧,我送你回医院。”
两人去跟孙奶奶三人告别。
“怎么就要走啊,才刚来没多久,住几天再走。”春花人乖巧,孙奶奶赵莉两人舍不得她,留她住下来。
“这两天医院里忙,抽不空来,今天过来还是我跟医院请的假,过段日子有空我再来看你们。”
春花这样说,孙奶奶几人不好强留,又看向了莫军华,眼里的意思很明显,“三娃,你不会走吧?”
莫军华刚回来,孙奶奶她们希望他能在家里多住些日子,可部队不是其他地方,莫军华有任务要走,孙奶奶赵莉两人不会阻拦,只是替蓝天着急。
莫军华眉目带笑,“奶奶,婶,我不走,我在家待几天。”
听莫军华这样说,孙奶奶赵莉两人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嘱咐两人路上小心,送出院子直到看不见车影才进屋。
送春花到医院大门,莫军华嘱咐她好好工作,春花一一点头。
林国豪送几个朋友离开,转身回医院回,看到门口站的两人很像莫军华兄妹俩,想到最近搅得魔都不得安宁的莫军华,笑了笑往两人这边来。
这是个厉害人物,谁都看走了眼。
想当初,他一个农村出来的小子,谁会放在眼里,不过短短两三年,搅得魔都天翻地覆,光凭他一句话,魔都竟没人动他。
该嘱咐的都嘱咐了,莫军华才让春花进去,春花走了几步,突然回头看他,一副欲言又止,莫军华扬起了笑挥手让她进去,春花才慢慢走了。
林国豪等春花进去了才过来,隔着几步喊,“莫军华。”
听到有人喊他名字,莫军华转过身看到林国豪向着他而来。
“刚送朋友回来,看到门口背影像你,没想到真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两人几年没见,林国豪看到莫军华还跟以往一样熟稔。
莫军华没想到能遇到林国豪,见到他很高兴。
“刚回来,好久不见!”
林国豪过来捶了下莫军华,“是啊!好久不见,腿没事了吧!”
林国富回来跟家人提过莫军华的事,语焉不详,他们只知道莫军华腿有事,住了一段比较长时间的院,林奶奶她们想去探望他,普通人进不了军区医院,老爷子在京城局势不明,家里人一致决定先瞒着他,省得他跟着担心。
林奶奶常常哀声叹气。
“好了,劳林奶奶她们担心,林奶奶她们还好吗?”
“奶奶她们都好。”靠近了才发觉莫军华变了很多,比几年前更加成熟稳重,莫军华尽量收敛,林国豪还是感觉到他上位者的威严。
想到魔都这几天的变化,林国豪说,“咱们兄弟难得见面,不如走走。”
听林国豪这么说,莫军华猜他有话跟他说,医院门口来往人多,不适合谈话,抬脚往他车那边走,“去车上说。”
这一谈,两人谈了一下午,目送莫军华开车离去,想到刚才谈话的内容,林国豪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老爷子曾说,莫军华非池中物,他当时不以为然,如今看来还是老爷子厉害。
……………
晚上吃晚饭,莫军华进屋看了,蓝天醉得不醒人事,没有醒来的迹象,见丫头睡得香甜舍不得喊醒她。
孙奶奶听到丫头还醉着没醒,也说由她睡不用管她,给丫头留了饭在灶上温着,等她睡醒再吃一样,赵莉莫元乐夫妻觉得这样蛮好的
屋里要说有意见的就是春梅了,见不得孙奶奶一家这样宠蓝天,羡慕之余更多就是愤愤不平,有心刺上两句,见到莫军华冷冷的脸,只敢在心里冷哼。
好吃懒做!
不下蛋的鸡,也不知三哥看上她哪里。
吃过晚饭,莫军华洗漱完回屋睡觉,蓝天本睡在外面,她睡觉一向不老实,担心她半夜滚下床下去,将人抱到里面去他躺外面。
蓝天虽然没有醒来,被人抱着还是有感觉,身子沾到床翻身往里面滚,直到滚不动了才拱头,转过来往莫军华这边滚。
莫军华张开手,等着她滚过来,蓝天不负所望,滚着滚着滚进了他怀里,搂着他朝思暮想的小人儿,莫军华弯了弯唇。
唇贴上蓝天的额,轻轻烙了一个吻,心底琢磨着是不是将迟来的洞房补上?
当然,这事还得征求丫头的意见,攻心为上,不战而屈人之兵最好,当然了就算他想用强,也不是丫头对手,揍成猪头还是算了,太有损他军人形象。
如此想着,浑身臊热起来,心动不如行动,此举明显有乘人之危,莫军华顾不了那么多。
“娃娃。”莫军华抬了抬手,将人往上提,贴近蓝天的耳际,声音暗沉,轻呼怀里的人儿,湿热的男性气息直耳朵里钻。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沿,如玉的月华落在床上——丫头的脸上,如玉的耳垂在月华中越发晶莹剔透,莫军华看得心痒痒,张嘴含住吮吸。
睡了一下午,蓝天半醉半醒,迷迷糊糊感觉有人骚扰她,烦不胜烦,抬手就要挥开那烦人的东西,突然发现手动不了,好似被什么东西夹住,挣了几次都一样,不得已睁开眼,望向罪魁祸首,朦朦胧胧的眼神,似乎还没有醒过酒来。
“莫军华。”咕哝了一句,又闭上眼。
“丫头,咱们洞房好不好?”莫军华挺了挺腰部以下不可言说的部位,“丫头,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身子更加贴进蓝天,臭不要脸的诱惑人,“丫头,你疼疼我,好不好?我想要你,想得心都疼。”
“不好,师傅说了,没筑基之前不能失了元阴。”这是蓝天的执念,哪怕她醉酒,依然记得不能失去元阴的事。
莫军华没听懂元阴啥意思,但不妨碍他猜测,估计蓝天不愿意。
要人命啊!
两人磨磨蹭蹭,心里那股邪火越烧越旺,莫军华真想不管不顾把人给办了再说,这情况还讲什么君子之风。
顶得不舒服的蓝天使劲往外挪,她挪一下,莫军华跟着贴进,两具身体贴合得私密无缝。
背后总有个硬绑绑的东西顶着,顶得她难受,手用力拍打过去,莫军华闷哼一声,疼痛中带着无法言语的快乐,手比大脑还快,抓着蓝天的手按在上面。
烦死人了,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
醉意朦胧的蓝天怒火中烧,猛的睁开了眼,瞪着莫军华,凶神恶煞,“再吵吵,信不信一把火烧了你。”
一手撑开莫军华的胸膛,抽出被他按着的另一手,指尖一捻灰色的火烟,明灭不定的跳动,好似马上快要熄灭了。
莫军华还没从那股玄妙的舒服感觉清醒,一股毁天灭地的灼热扑面而来,不由一阵心悖,抬眼看着丫头指尖上的火烟,明明只有指头大小的,他却从中感觉到了死亡的危险,一时震惊大于恐惧。
他一直知道丫头有秘密,梦中丫头长相一般(莫军华违着良心夸),最后几场梦镜,他两霜鬓白,垂垂老矣,已到天命之年,丫头青春美貌似二八少女,巨大的落差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可没有当面看到来得那么震撼,身体里的那股骚动慢慢冷散,两眼直勾勾盯着那火,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
蓝天的大脑还被酒精支配着,意识浑沌,不知道她无意中爆露了她隐藏的秘密,她是被莫军华弄得不堪其扰,才放出火烟恐吓。
丫头还醉着,这是个的机会,错过了这次,下次不定有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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