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呜呜的大哭了起来,这个时候只有王昊和杨以沫陪在了他的身边,可是他却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他们还没有怪罪他,依然当他是兄弟。
“起来吧。”王昊轻轻的踢了他一脚:“去找人要钱,然后我们去吃饭去。”想要偶遇一下陈震他们看来是不可能了,他们恐怕都已经吃上了,再说两人现在灰头土脸的怎么也得简单的清洗一下。
二胖好半天才停止了哭声,擦了擦眼泪,走到旁边那个小屋里,手里拿着一些现金,他笑了笑:“昊哥,我请你们吃饭、”
“好。”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王昊开着车,想了想还是去吃烧烤吧,在前面一拐,奔着常宇的那个烧烤店而去。
习惯还真是一个很可怕的问题,现在吃烧烤,他本能的就往常宇那个烧烤摊去。
不过来到这里,王昊却有些诧异,因为今天常宇没有出摊。
“我们去吃点别的去吧。”杨以沫说道:“去吃火锅吧。”
“行,走吧。”
在不远处找了一个火锅店,几个人走了进去。
王昊对着菜单点了一些,还有很多都是杨以沫爱吃的,因为第一次吃火锅的时候,王昊就已经大概的记住了杨以沫爱吃的那几样。
杨以沫冲着王昊嘻嘻一笑,想不到这个家伙连自己爱吃的东西都记住了。
“昊哥,你和沫沫姐?”二胖问道,他当初就感觉的到,两人有些暧昧,而这一次感觉明显就是男女朋友一样。
“以后你可以叫嫂子了。”王昊很是不要脸的来了一句。
杨以沫瞪了他一眼:“二胖,你别听他瞎说,你昊哥那破车嘴,你还不了解吗?我还是你的沫沫姐。”
二胖憨憨一笑,稍稍犹豫着问道:“那韵姐呢?”
这话,让王昊和杨以沫各自沉默了下来,王昊点上一支烟,笑了笑:“分了。”
“分了?”二胖有些诧异,说实话,他真的没有想过,他们两个人会分手,因为在他看来,两个人已经多少年的感情了,想不到竟然这么说分就分。
不知道为什么,二胖的心里有些窃喜,还有些别的情绪,总之满是复杂。
不由的再次想起那条内裤的事情,甚至有的时候他都幻想着江韵的身体,他知道这么做很不对,但是控制不住。
很快菜就上来了,火锅就是这点好,上菜快。
递给了二胖一瓶啤酒:“咱们兄弟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二胖讪讪一笑,他还有脸面对王昊他们吗?
“二胖,你这工作太累,别干了,让你昊哥在公司给你安排个职位吧。”杨以沫说道:“不会的,没关系,可以学呀。在说我也听你昊哥说,公司最近有些事情,他信任的人很少,你这去了,也能帮帮你昊哥。”
王昊看了杨以沫一眼,从来都没有发现,她竟然这么会说话。
杨以沫也回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你没发现的还多着呢,本小姐身上的优点,你慢慢品吧。
虽然二胖有些憨厚,但是不代表他真的傻,他当然知道,杨以沫只是故意这么说的。
稍稍沉吟了一下,二胖说道:“沫沫姐,不了,我这工作也挺好的,挺自由的,虽然有点累,但是赚的还不少,每一天都能赚三百多。”出力的活就是这样,确实能转上三百多,但是累呀。
如果可以选择,有多少人愿意出力呢?
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坐办公室一个月五千,出力的一万,大多数人想必都会选择做办公室。
“那好吧,二胖,反正我是不希望你在干这个活了,累不累啥的不说,灰尘那么大,对身体同样也是有害的。”杨以沫说道。
“嗯,我知道,沫沫姐,没事的。”二胖憨憨一笑,他拿过啤酒,一口就喝了下去。
看到二胖这样,王昊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
虽然看似犹如往常一样,但是王昊感觉的到,有些东西,真的回不去了。
就如同他和二胖一样,仿佛在无形中多了一丝陌生的隔阂,这是他们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吃完饭,刚走出火锅店,就看到了常宇,牵着狗,仿佛在遛狗。
“昊哥,我先走了。”二胖说道。
看着他的背影,王昊暗暗一叹。
常宇点上一支烟,笑了笑:“你以前的兄弟?”
“也是现在的。”王昊凝重的说道。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对二胖都是兄弟感情,哪怕就是有些陌生,也没有什么,毕竟他和二胖都多少年了,在心里他始终都是兄弟。
常宇嗤笑了一声,看起来有些不屑的讥讽:“我最恨的就是出卖和背叛,这两样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因为有一次,很有可能就由第二次。我永远不会给背叛我的人第二次机会,离开人的也同样如此,离开你一次,也就有可能有第二次,有些伤害一次就够了。”
“不会的了,二胖他当时只是被人利用,我相信他。”
“呵呵,希望如此。”常宇不屑的笑了笑。
“你怎么在这里?我上你烧烤摊,你怎么没有出摊。”
“今天累了,懒得出了。”常宇耸了耸肩。
王昊摇头一笑,做生意到常宇这种程度,也是一种人才。不过他摆摊也不是为了赚钱,恐怕就是因为无聊,给自己找了一个营生罢了。
其实像常宇这么洒脱的人,真的少见。
最主要的是啥,是人常宇有钱有实力。那做什么,还不是都有足够的资本。
听人说过,诗和远方的背后,是有足够的资金支撑的。
如果没有,还是消停的赚钱吧。哪有那么多的诗和远方,在眼前的是柴米油盐。
常宇说着对两个人挥了挥手,牵着狗走了。
“还真是一个奇葩。”杨以沫砸了咂舌。
王昊笑了笑,他多少的了解一些,好像都是因为他妹妹去世之后,常宇才变成这样的,世间万物不索于心,给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感觉,可是这未尝不是逃避痛苦的一种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