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夜,大家总算又团聚了。最重要的,大家都平平安安,啥事儿没有。冯雪的大度让我自愧不如。她并没有因为一个误会,而迁怒于猫哥和青松。我们决定都留在病房里陪着辫姐。趁猫哥出去买早点的时候,我把他得到那个紫色圆盘的事儿跟冯雪和青松讲了,冯雪依旧古井不波,猫哥得不得到那个东西,对于她来讲,都没什么关系青松却一反常态的大喊大叫道:“这下坏了”
我已经害怕听见这类的句子了吴青松这一开口,我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我多嘴说这个干嘛冯雪赶紧回头看了一眼辫姐,然后瞪了吴青松一眼:“你小点声儿干什么一惊一乍的什么就坏了你怎么遇事总这么咋咋呼呼的”
吴青松急的满脸通红,自言自语的说:“不行我得回去我一定得回去这可遭了”
我忍着一身酸痛的站起来,走到吴青松跟前儿,拍拍他的后背,问道:“现在别墅里面活人死人都没有,你回去干嘛有什么事儿你能不能直接说出来别神神叨叨的磨叽了行吗”
吴青松吭哧半天,终于开口说:“猫哥挖出来那个黑姑的盘子,就是为了藏小蝶真身的有那个盘子在,谁都拿不到小蝶真身那是最后的保险,凡是想动小蝶真身的,都会被那个盘子困住可、可”
“可猫哥是怎么拿到的呢”我皱着眉头替吴青松把话说全,接着说道:“按你的意思。那个盘子应该很厉害才对,基本上跟保险箱一个性质了而且你们弄那个是为了对付王鼎的。可现在的情况是王鼎还没来呢,就让猫哥给破了而且最关键的是猫哥还屁事没有”
吴青松点点头,跟我说:“让我姐夫拿去我不害怕,我怕他压根儿就没注意那底下还有个玉蝴蝶”
“那打个电话不就得了吗”冯雪在一旁说道。
“对对对”吴青松立刻开始全身摸手机,我默默的递给他,他不好意思的抬头看我:“哥,对不起,你手机让我不知道掉哪儿去了一会商店开门我给你买一个去”
我摆摆手。心说这回终于能换新手机了
吴青松给猫哥打了好几遍电话,都没接,最后猫哥推门进来了。嘴里还嚷嚷着:“啥事儿啊刚才在电梯里面,没信号,接不起来”吴青松一下子扑过去,猫哥赶紧闪身躲避:“艹别闹豆浆烫着”
吴青松生怕猫哥跑了,抓住他胳膊给他拽了进来。猫哥伸手把豆浆包子油条递给我,问吴青松:“至于饿这样吗”
我把早饭接过来,猫哥看我们仨全都站起来看着他,他也察觉不对劲了。笑了一下,问道:“又咋的了这又是来事儿了啊”
我点点头,问他:“猫哥。那个盘子你怎么得来的”
猫哥好整以暇的点了颗烟,刚抽一口就让冯雪给抢了下来,狠狠瞪他一眼:“这是病房”
“这事儿整的让你们给我整紧张了,我还寻思抽一口放松放松呢”猫哥笑道,转头跟我说:“那不是我弄出来的。是七爷发现的我就是个力工负责刨的怎么了”
“那你看见底下的东西了吗”吴青松紧张的问道。
猫哥一掏兜,从裤兜里面掏出一块青白色的玉佩。正是一个蝴蝶模样。吴青松一把抓过去,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我发现那块玉佩上面有一道红色印记,想必就是吴青松说过的,后来多出来那道儿象征着小蝶中圈套了的东西吧。
猫哥笑着问我:“就这事儿啊”
我点点头,跟猫哥说:“你咋才拿出来呢差点给青松吓出毛病来”
“哈哈”猫哥笑道:“我也没寻思这能是真的啊要是这么容易就把真的得了,那王鼎不早拿走了”
是啊刚才我们还说这事儿呢,怎么这么简单就得手了呢我也疑惑的看着吴青松。吴青松感觉到气氛不对劲,抬头看了我们一眼,一耸肩,说道:“别看我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这玉蝴蝶没事儿就行”
我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现在有开始有点精神不正常了,也没理他,跟冯雪把早点拿出来,我虽然没感觉出来饿,但是一吃起来就停不下了,越吃越饿,吃了六七根大果子之后我发觉不对劲儿了,这是少了魂儿啊我停了下来,冯雪就吃了两个包子,喝了两口豆浆就饱了,然后就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胡吃海塞,我这一停下,冯雪问我:“怎么不吃了没发现你这么能吃呢”
我摸摸脑袋,问冯雪:“你有笔吗借我用用”
冯雪“哈哈”一笑,问我:“你干嘛”
“明知故问”我瞪了她一眼,这丫头学坏了一定是早就发现我被吓掉了魂儿,还有心情看我热闹
冯雪伸出手指头给我看了一眼,我一看,她手指头上面有个小伤口,难不成刚才冯雪是用自己的血写的拘魂码吧
我指着她的手指头问道:“你用这个写的”
冯雪欢快的点点头,跟我说:“要不我也帮你写一个”说着就要把手指头放进嘴里咬破,我赶紧拦了下来:“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你这个看着就疼”
我管冯雪借了一张纸,她递给我的居然是一张面巾纸。我瞅了一圈,发现我们几个谁都不像能随身带着笔的人,只好学着冯雪,把手指头划破,在面巾纸上写道:
“荡荡游魂,何处留存。
荒郊野外,庙宇山林。
山神五道,河陆神仙。
当庄土地,送于家门。
家宅灶君,送于本身。
失魂人:邱天
清晨起来抖起精神。
吾奉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然后管猫哥借了火机,偷摸的在病房外面给升了,没办法,条件太艰苦了,对付用吧升了之后我就开始犯迷糊,也不知道是被山神土地查魂儿了,还是折腾一天一夜终于熬不住了,跟他们打了个招呼,我就躺倒在了病房的沙发上,呼呼大睡
这一觉睡的这个踏实感觉自己从来都没睡过那么踏实的觉最后实在是被尿憋醒了,睁开眼睛,感觉身子不再发沉,看来我那个假冒伪劣的拘魂码生效了
抬眼就看见冯雪在辫姐的床上睡觉呢,辫姐正在兴高采烈的玩手机。吴青松和猫哥都不在,我起来跟辫姐打了个招呼去厕所洗漱,照镜子一看,自己太狼狈了。浑身血迹斑斑不说,头发里面都是大片大片的血嘎巴。我试着用手抠了一片下来,疼死我了
折腾一夜,胡子也冒了出来,我现在要是上街,估计不到半个小时就得让警察叔叔给我当成三无人员送到救助站去。我叹了一口气,一边上厕所一边在心里念叨白镇府。不一会,白镇府就穿门进来。看见我这个样子,白镇府一愣,接着大笑:“弟马,有什么事找我吗”
我提好裤子,按了一下冲水,转头跟白镇府说:“白哥,帮我治伤吧”
白镇府罕见的开起了我的玩笑,跟我说:“你在医院里面,咋不让大夫给你打两针呢。我们还省事儿了”
“大夫跟你们能比起么你们不比他们好使多了”我昧着良心奉承道。仙家确实能治病,但是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好,这主要还是看仙家修行的时候有没有特意的修炼这方面的本事。一般都是会治几样病就不错了,不可能像大夫一样,什么病都能看,而且仙家跟西医根本没搭,跟中医共通,但是有的仙家只会治病,不会开方原因就是仙家凭借自己的经验,知道哪些草药能治好哪些病,这些草药具体叫什么名字,估计仙家自己都不知道,就算知道,大多数也是就他自己能明白,因为都是他自己起的名字。
白镇府把水龙头拧开,眼睛盯着哗哗流淌的水流,念念有词。这是取药呢
仙家取药一般都离不开水这个介质,干巴的变出药来的很少,我师父就是用水碗来取药,没想到白镇府这个更高级,已经用上自来水了。
白镇府盯着奔淌的水流,念完咒语,突然伸手接了一小把水,也没给我看,直接拍在我脑袋上面,也不知道是我体质虚了,还是这水放了一会儿变的冰凉,给我激得一哆嗦。接着就看白镇府拍拍手,把手上的水甩掉,跟我说:“你没内伤,外伤就这点儿不要紧,本来你的体质就不错,都已经结痂了你一会洗个头,上面的血嘎巴洗掉了,就没事了”
我有点担心的问白镇府:“那个鼠妇腿上不会带什么细菌病毒吧我不能感染了得白血病吧”
白镇府笑道:“那些东西在我们来说叫毒瘴。这个你不用担心,毒瘴跟因果有关系,没有那个因果,再多的毒瘴都能安然无恙,因果重的,哪怕擦破个皮,毒瘴也能要了他的命你这没事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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