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兄弟诶,你终于说到这一茬了,我刚才还想到旁边的茶馆要壶好茶,等着听您老先生的长篇大论呢”
耿勃就是一个典型的儿童多动症晚期,病入膏肓的那种,要不是有凤凰这尊大神镇着,这小子早反了天了,哪里会安静这么久,听这么长时间
“快说说,快说说”
耿勃连声催促,“我刚才一直在纳闷,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棋盘大阵我虽然没进去过,可也,压力相当刚猛,曹逸仙丁午那两个扛把子级的人物都被你压得骨断筋折,可刚才虽然老子一动也动不了,却没有受半点伤,那个想为女朋友出头的年轻人也同样没有任何不适表现,快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耿勃的语速相当快,如同打开笼阀门的水管,哗啦啦的就往外倾倒出来。
陈易无奈,知道这小子是个急性子,可还是要慢慢解释,如果跳跃性太大,这小子肯定弄不明白,倒时候还得要他重新说一遍,白费一番力气。
“见到我这几天到处观察蚂蚁,蛐蛐,潮虫子,蜈蚣,蛐蜒了吧”陈易想了一会儿,理了理头绪,说道。
“你刚才不就是这么干吗”
“嗯,你们也,刚才的蚂蚁搬家,超出了自身力量很多,而这个地方就是一个新的地气灵枢”,陈易点了点脚下那个圈子,继续说道:“可无巧不成书,这个地气灵枢就是从棋盘大阵那边出来的,本身带着一丝棋盘大阵的运转规律,只不过是运行方式颠倒,由压力变成了浮力,就像我对曹逸仙做的一样。”
耿勃有些明白,可也有些不明白,于是继续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在那场乱战结束之后,棋盘大阵里面的地气灵枢就被翻腾的龙脉带动,跑到了这里”
“不,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地气灵枢就在向外迁移,只是速度并不如最近几日这么快,武当派的人没有察觉而已。”
陈易摇头,想起那天的事情,估计他们现在都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能硬生生从他们手里面强夺出来棋盘大阵的控制权。
按照正常来说,虽然陈易是驭龙者,对于地气的流动异常敏感,而那些地气也对陈易有一种天生的亲近感,可是要想在段时间之内将控制权易主,也绝非易事。
而陈易之所以能做到,就是发现了地气灵枢这无规则的迁移。
那些被设置在地气灵枢上的阵枢,说白了就是通过人为干预,将原本属于山河的地气灵枢暂时收为己用,产生风雨雷电等等现象,而一个完整的大阵,自然会环环相扣,各个环节都会有相互制约共同进退的作用,如果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找到破坏,或者如陈易一般强行夺取,那阵法还要来做什么简直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鸡肋。
武当派传承了千年,肯定不会犯这种错误,可还是意想不到的被陈易钻了空子,原因就在与地气灵枢的缓慢移动。
一旦地气灵枢移动,棋盘大阵下面就像是一块铁板上多了些缝隙,陈易想把这块铁板打破,或者在铁板中添加一些东西,自然就少了许多力气。
凤凰的表情却是精彩起来,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
可耿勃却是急了,恨不得找个石头把陈易直接敲晕过去,这说话的方式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兜了这么一大半天,都快半个多小时了,这货竟然还未说到重点上去。
“哎呦,我的哥哥诶,我的亲哥哥诶,你就别东拉西扯,就不能一次性说完”
尼玛,他哪里用的着做风水师啊,直接进保密局得了,如果有不轨之人想打探情报,一准被他忽悠瘸了
人家保守机密都是被动防御,有了这家伙绝对可以主动出击,满大街晃悠,满大街忽悠,顺便满大街卖拐
“我之前不说这么多,后面的你能听得懂吗”
陈易翻了个白眼,终于像是挠痒痒一样,在痒痒的周边地方全部挠了一遍之后,这才开始挠到正地。
棋盘大阵是利用层层地气相互叠加的作用,形成一股压力气场,越深压力便会越大,可话说回来,无论产生什么样的结果,最终起作用的还是地气。
那棋盘大阵异常刚猛,到了后来,修行界的好手到了后面也难以无法抵御,可陈易却自有办法,让这刚猛之气柔和下来,将那足以开山裂石的力量变成柔和的气团。
这还要感谢李不才李老先生,当初陈易想要跟他学习如何影响人的思维,让人己的眼睛,就如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不动,可因为身体的缘故,裤裆里比太监多了点东西,这才没有学成。
可他还是把那功法要到了,李不才老家伙也是希望陈易能琢磨透其中的关键,将功法加以改进,或许真能为这小子所用,所以就半期待办调侃的把功法给了他。
陈易这些天下过工夫研究,发现这门功法极为复杂,能够产生极其强大的能量场,足以影响到人脑思维所产生的能量场,这样便可以人脑本身产生的能量场为媒介,进而直接影响人脑,使其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可要做到如此谈何容易,先不说如何侵入对方那若有若无的意识能量场,就是如何通过功法激发自己能量场,却能够让自己那脆弱的大脑不受损伤,这就是个大工程。
众所周知,人脑是极为复杂却又极为脆弱的器官,隔着头骨受到轻微震荡,都会产生很严重的后果,脑震荡只是最轻的一种。
可李不才的功法却是可以激发人脑活动,产生强大能量场,进而影响对方的能量场和脑组织,可见他的功法的霸道却又精妙之处。
可以让人脑以平常数十倍甚至数百倍的频率运行,却又不产生一丝伤害,还要发出巨大的能量场,这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之后,通过深入的研究之后,陈易慢慢发现,产生这种结果的原因有三个,第一,修士的内腑器官普遍比较强大,可以承受更大的负荷,第二,那套功法在疯狂运转大脑的同时,又不知道触动哪个器官,竟然可以分泌出一种物质,这种物质很微量,但效用十分明显,就像是汽车中的润滑油一样,有它在,发动机即便疯狂运转,磨损也是轻微;而第三点则是作用最小的一种,这套功法在运行的时候,为了防止灵力运行太过直冲,便将灵力分解成无数股细小存在,在大脑的无数经脉中分散运行,形成一种特殊的网状循环,既能保证大脑不会受到强大灵力的损伤,又能让各个部位充分吸收灵力,发挥该发挥的作用。
众所周知,大脑其实是由数百亿神经元组成,每两条相近的神经元都是彼此连接的,灵力就在借助着这些通道形成的网状结构。
因为身体的差异,陈易体内灵力过于阳刚,即便是完全按照他的功法运行路线来施法,也会对大脑造成不小的负荷,产生数处损伤,如果次数多了,或者哪一次用力过猛,陈易毫不怀疑自己的下场就是在精神病医院了此残生,而且还是那种需要严加全丧失理智的疯子。
只是,老天为他关上了一道门,却又为他打开了一扇窗户,陈易从李不才的功法之中得到了启发,借鉴李不才功法中作用最小的网状循环,将这刚猛的棋盘大阵加以改进,便形成这柔和的气场。
气场一柔和,就可以制人而不伤人,将人控制住却又不能造成伤害,在某些时候比直接弄死要有用的多,而那团燃烧的丁烷,也是用柔和的气场包裹住,这才能使其没用因为力道太大而溃散掉。
前面有那么多的铺垫,耿勃这次终于听明白了,于是用他自己的话解释出来,“兄弟,人家都是鸟枪换大炮,你这是大炮换鸟枪啊,大炮用起来太霸道,也太费太贵,要是打个家雀,非但炮弹比鸟贵,更是连鸟都会给一炮轰的渣都不剩,赔了炮弹还没鸟用不过话说回来,这鸟枪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打鸟可以,打熊瞎子就不顶用了,你能不能将这玩意的威力稍微提高一些,往中间靠靠,从鸟枪变成步枪,或者是冲锋枪重机枪之类的”
陈易摇了摇头,叹一声气,说道,“暂时还是不行,棋盘大阵毕竟是武当派高手所为,异常复杂玄妙,我当初也只不过是在他们布置完了之后,才将控制权夺取过来,按照你的说法就是,他们造好大炮却是我来开火,但如何造大炮我就做不放到了。这些天我在观察地气灵枢移动的时候,也搜集到不少残存着棋盘大阵的灵枢,可相比来说还是太少了,只能领会到这些。”
“哦,这样啊。”
耿勃显然有些失望,如果陈易能参研透彻,那他也不是不可能跟着学学,陈易不是小气的人,相反还很大方,尤其是对他们这些朋友来说,还是非常仗义的,可是他自己都没有弄明白,就谈不上教自己了。
“既然能通过残存的灵枢来研究领悟,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那天布置阵法的地方就算地气灵枢正在移动,可那里仍旧会留下许多吧总比你这么漫无目的的寻找要来的划算”
李光芒提了一个自认很靠谱的建议,可陈易却不认为可行,这点他早就考虑到了,也偷偷暗中去查不过结果让人失望。
他说道:“武当派传承了千年,又不是一朝得势的暴发户,自然知道抹去痕迹,防止有心人窥探,我寻找到的这些灵枢,只不过是在他们抹除痕迹之前移动出来了,这才成了漏网之鱼,而你说的地方早就干干净净,比狗啃过的骨头还要滑溜”
凤凰在一边一直很安静,听到这里,忍不住说道,“那如果把主意打到武当派身上呢,他们可是有完整的阵谱阵图,如果拿到手,总比你这么以管窥豹要强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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