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便冲豆花儿使个眼色,后者忙机灵地退了下去。丛钰趁机搂住夏如嫣长吁短叹起来,这段时日他的药也只得停了,唯一的福利都没有,简直令他郁闷至极。
夏如嫣好笑地摸摸他的脸道:“真的睡不好?难道是因为药断了?”
丛钰点头如捣蒜:“没错,一是想你想的,二是没服药,这阵子我一直睡不好,你看看,黑眼圈都出来了。”
夏如嫣捧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愣是没看出哪里有黑眼圈,没好气地道:“骗子,我看你好得很。”
丛钰抱紧她使劲蹭了蹭,让夏如嫣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委屈巴巴地说:“嫣娘,它快想死你了。”
夏如嫣没想到丛钰这么大胆,在外头都还敢耍流氓,顿时俏脸一红,瞪他一眼道:“没个正经。”
丛钰一边去亲她的嘴一边隔着衣服摸她的乳儿,嬉皮笑脸地说:“在你面前我哪还正经得起来?嫣娘让我摸摸,可想死我了……”
女人未说的话就被男人封在了嘴里,他一边吻她,一边扯开她的衣襟将大手探了进去。现在天气转凉,夏如嫣也穿了两层衣衫,丛钰伸进去一摸,里面还有一层,不死心地再朝里面探,终于摸到了肚兜,顿时心猿意马,在丰满的顶端用指腹捏了两下,女人嘤咛一声,身子明显软了下来。
“丛、丛钰…不行…会有人来的……”
“不会的,这儿没人…我让人守着呢…嫣娘,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丛钰含着夏如嫣的小嘴儿,舌头直往她嘴里头伸,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一只手则从肚兜边缘伸进去摸她的奶子。男人硬梆梆的下身抵在夏如嫣的小腹处,硌得她心头发慌。
两个人一阵子未亲近,夏如嫣也想他想得紧,于是就在她一犹豫的功夫,丛钰便顺利剥开了她的衣衫,微凉的手从乳房根部往上捋,最后擒住了雪峰顶上的一颗樱果。
“嗯……”
夏如嫣环着丛钰的后颈,难耐地挺起上身任他把玩两只奶子,她的穴儿早在丛钰吻她的时候就湿了,习惯了男人抚慰的身体突然素下来,她也很不好受。
丛钰一手摸着乳儿一手撩起她的裙摆往里头探去,在触及腿间那处湿滑的贝肉时,得意地笑出了声:“嫣娘早就想我了对不对?都这么湿了……”
夏如嫣羞恼地捶了他一下,作势要挣脱开来,却被男人突然伸进去的手指插得身体一僵,丛钰嘿嘿笑着把她的身子转过去面朝树干,一边解裤头一边道:“嫣娘把屁股翘起来,让相公从后头干你的小嫩穴。”
夏如嫣羞得不行,身体却诚实地动了,她扶住树干,将雪臀微微翘起,丛钰此时已经掏出了大鸡巴,掰开两团肥美的臀肉,抵住早已湿润的花穴一寸寸入了进去。
甫一进去,夏如嫣就打了个哆嗦,空虚的小穴终于被填满,这种滋味令她整个身子都发起酥来,丛钰毫不迟疑地往里面推进,硕大的阳具很快便整根没入,他缓缓挺动着腰身,把那蜜穴儿干得水声不断。
“嫣娘,我每天晚上想你的时候都会自渎,你会这样想我吗?”
丛钰将手伸到前头去掐那肉缝儿中的小阴蒂,嘴里还说着下流的话,夏如嫣羞得娇声叱道:“你闭嘴,要做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
丛钰无辜地眨眨眼:“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好叫嫣娘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怎地就是废话了呢?”
夏如嫣被他缓慢的动作磨得心慌,气呼呼地作势要起身离开,丛钰忙扣住她的腰肢道:“嫣娘别走,我不说,不说还不成吗?”
说完他就真的闭了嘴,只一心一意干起思念好久的销魂穴来,腰臀的速度陡然加快,撞击在女人的丰臀上,两片白腻柔滑的雪肤很快就被撞出一片红痕。
夏如嫣这才痛快起来,男人的鸡巴又大又烫,一下下凿在她的穴儿里,将淫水插得四处飞溅,棒身每每碾过娇嫩的壁肉都能让她浑身发颤,而深处的子宫口也被龟头撞得摇摇欲坠。
丛钰撞得一下比一下狠,怒发的欲身仿佛陷入温软香脂中,穴壁似有无数张小嘴绵软滑腻地吸附上来,而深处那道小缝则似有若无地撩动着他的顶端。滑腻的淫液将二人结合之处染得泥泞不堪,那水汪汪的嫩穴儿嘬得他腰眼发麻,丛钰心里暗道真是个妖精,一边干得愈发用力了。
夏如嫣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全身上下最清晰的感受便是来自身后的撞击,男人是那样有力那样坚定,她所有的感官都被快感吞噬侵袭,电流仿佛织成了一片,将她牢牢束缚其中,娇吟低喘,哭喊求饶,频繁降临的高潮使她的双腿几乎要软倒下去。
一时肉体的拍打声和女人的娇泣此起彼伏,间或还夹杂了男人的粗喘,连树梢也在跟着微微晃动,过了许久才终于恢复了宁静。
替彼此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