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向暖简直不敢置信的在靳蔚墨怀中挣扎追问,手软脚软的她推搡好一会儿才面对面和靳蔚墨的眼神对视上,她已经做好会被他再次拒绝的准备,却竟然意外听到了他答应的话语,这一刻,她得承认,她被这惊喜炸懵逼了。随-梦-.lā
“没有。”靳蔚墨看颜向暖这副惊喜不敢置信的表情,就有些无奈,故而开口逗她玩儿。
没有!靳蔚墨说他没有,果然,拒绝才符合靳蔚墨的冷酷风格。
颜向暖用着果然如此的表情,小脸也跟着一跨,她就知道,靳蔚墨怎么可能会说好,失望过后却是满脸的失落,然后下一刻又有些反应过来,然后手脚并用的跨坐在靳蔚墨怀中,双手圈住靳蔚墨:“不对,你刚才说好,我听到了,你不能反悔。”
“……”所以听到就听到了,你能别激动的用这个暧昧的姿势说话吗?
靳蔚墨挑眉看着怀中像小炮弹一样的颜向暖,有些气结,遂忍不住伸手在她额头上用力弹了一记,瞬间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就出现了一记红痕,同时伴随着颜向暖嗷的一声痛呼。
“靳蔚墨,你干嘛!”颜向暖无辜的瞪着始作俑者。
“还能在傻一点吗?”靳蔚墨无语追问。
他有时候感觉她挺聪明的,有时候又觉得她傻得有些过分,怎么有人会这般极端,偏偏又极端得很是和谐。
“我哪里傻了?”靳蔚墨这人,每次一到甜蜜关键时刻,总是不忘记泼她冷水,这是要闹那样啊!
“还有,靳蔚墨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刚才说了好对不对?”颜向暖眼下什么都不在意,她觉得她必须要在靳蔚墨口中再次得到确定,否则她无法放心。
“嗯。”靳蔚墨被她闹腾到有些无奈只好妥协承认,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了,他也不会打算反悔,尽管这女人傻傻的。
“那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颜向暖顿时乐了,双手捧着靳蔚墨好看到让女人都嫉妒的脸庞,然后俯身亲吻他脸颊上的那颗泪痣,霸道和深情。
他们之间的角色是不是呼唤了,不然为什么,他有一种被颜向暖奸计得逞的感觉。
靳蔚墨想着,同时感受着脸颊上的温热,也感受到颜向暖缓缓呼出的带着香味的呼吸,深邃的瞳孔猛的一缩,双手直接强势的撑在她的小蛮腰上,然后俯首亲吻了她嘴角一记,这个吻带着些许的力道,甚至还差点将她红唇咬破。
“……”你属狗的啊!颜向暖捂嘴懵逼的望着靳蔚墨。
她总感觉靳蔚墨不太对劲,要不这种暧昧时分,不来一记深吻就算了,亲一口也行,她也习惯了自己一步一步慢慢追他的滋味,也想过,这辈子若是和他离婚,她就决定单身一辈子,也不会在找一棵树在吊死自己,但是她亲他,他却过来咬她一口这算是什么个意思?
“咬我干嘛?”伸手揉着有些辣的红唇,颜向暖委屈控诉他的残暴。
“以后你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记住,颜向暖,别与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男性有亲密的举动,懂吗?”靳蔚墨挑眉要求着。
她的性格不安于室,他也不打算拘着她,再加上她的不同寻常,注定了她的生活可能会发展到他可能无法理解的世界,亦或者是,她会遇到各式各样的人,但是她既然来主动招惹他,而且命运也让他们牵绊到一块,那么他也不会允许她离开他的世界,这一点,他必须给她说清楚。
他就是和她过着名存实亡的生活,也不会允许她离开他的世界,这是属于他不予别人所知的霸道。
“是的,首长。”颜向暖也不觉得靳蔚墨要求得太多,对于嘴角的疼也忽略不计,反而笑嘻嘻的抬手敬了个不标准的军礼。
靳蔚墨有些看不下去的伸手去纠正她柔软的动作:“这样,知道吗?”
“知道了。”颜向暖得意的笑,放下手后又想起章源大师说过的拜师,她是打算拜他为师的,但她觉得怎么说也得和靳蔚墨通个气:“那个,我再跟你说件事儿?”
“什么?”靳蔚墨往后靠在沙发上,微微仰着下巴看着怀中跨坐着居高临下的女人。
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他靳蔚墨这辈子有这么一天,会让一个女人肆无忌惮的跨坐在他怀中,而且丝毫不觉得尴尬,就好像,他和她之间本就该如此,契合得让他都吃惊。
“他说要收我为徒,你觉得我可以拜他为师吗?”颜向暖大致的将章源大师的事情说给靳蔚墨了解。
靳蔚墨沉默半响:“你自己愿意就行。”只要不是和其他男人搞暧昧,给他戴帽子什么的,让他头顶青青草原的,他觉得一切都好商量,就是她惹祸了,作为男人他也会毫无顾忌的给她收拾残局。
“真的?谢谢你。”颜向暖觉得靳蔚墨其实是很有可取之处哒。
靳蔚墨则眯眼看着她笑得开心,不懂她为何就能轻易满足,好像自从她开始变化开始,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好像完全忘记了苏钟文那小画家的存在,然后换着方式的来撩他。
虽然疑惑她的改变,但是他必须得承认,这个改变,他很喜欢。
颜向暖和靳蔚墨说好了试着接受她后,颜向暖也不打算再询问靳蔚墨能不能夫妻二人共处一室这个问题了,直接屁颠屁颠的回卧室收拾了几件睡衣就挤到了靳蔚墨的卧室中,然后霸道的将睡衣放到靳蔚墨整齐且颜色单一的衣柜当中。
看着她充满女性化的衣物占据了靳蔚墨的衣橱,重生以来,颜向暖心中的所有不安定也便在这一刻消失无踪,她终于靠近了他一点点,虽然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但是革命成功指日可待。
“加油!”颜向暖自我鼓励的给自己加油打气。
下午的时候,外头的淅淅沥沥的雨势停了,靳蔚墨腿疼的毛病也随着雨天的结束而消失,等阳光洒出来时,靳蔚墨已经呆在书房忙碌了整整一下午,待晚饭过后,靳蔚墨又到书房忙碌了几个小时后这才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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