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天昏地暗的某人爬上来说声抱歉哈,到家都快十点了,等码完已经过十二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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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对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当真不是个男人!”那生就了一副好皮囊的“英雄”一脸正气凛然,负着双手看向那形容狼狈的男修。
一位是貌似修二代、修三代的英俊金丹男修,一位是形容狼狈的普通的练气男修,孰轻孰重,两者这般分庭抗礼,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云泥之差。
那女修“簌簌”的抱着双腿,缩在那英俊男修之后哭求:“官人莫打我!”间或微晃的动作中,见那原本纤细柔美的皓腕之上青紫交加,当真是好不可怜,更是激起了围观不少修士的议论。
“你,臭娘们,你……”那原本逮着女修暴揍的男修见此情形更是怒不可遏,无视面前挡着的男修,抡起拳头便要冲上去。
而那英俊男修也不负众望,上前一步,挡住了那男修的拳头,做出一脸痛心之色:“对一个凡人动手,倒是好能耐!”
“小白脸,与你何干?给我走开!”男修愤怒的挥动着拳头,似乎愤怒使得他失去了理智,浑然忘记了眼前挡着的男修是个他不能与之抗衡的金丹修士。
眼见这练气男修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识抬举,那“英雄”终是不再客气了,一掌推出,那愤怒的练气男修在金丹修士手中到底不过伸手便可碾死的蝼蚁而已,横飞出数十丈开外。
金丹男修挥出这一掌之后,那挨揍的女子这才瑟瑟缩缩的现了身,竟是当着众人的面,“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请真人救元娘,救元娘一命。”那女子凄凄惨惨的磕着头,好不可怜,哀戚涩涩,宛若梨花带雨,引得围观修士更是啧啧感慨,“元娘愿意为奴为婢,只求真人救我。”
“这……”救人的男修露出了一脸犯难之色。
那名唤“元娘”的女子更是继续哭啼了起来:“元娘被那继母以五十块下品灵石卖给这人做了侍妾,这人素日里亦是个心狠的,动不动就对元娘拳打脚踢,今日得蒙真人相救。只是,只是待得真人离开之后,他,他恐怕又要……,请真人救我!”
听得周围应和声不绝于耳,而那“英雄”,也未让众人失望,竟是当众豪气万千的掷下了五十块中品灵石,带着“元娘”离开了。
围观修士多数只是猎奇心理而已,眼见此事已了,自是也懒得再多理会,不多久便散去了大半,只余零星几人而已。
葭葭好笑的摇了摇头,正要离开,忽听丹田之内的玄灵冷哼了一声:“无聊!”
“嗯?”葭葭驻足,侧耳倾听,待看玄灵到底要说什么。
“我说无聊!”玄灵复又解释了起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嗯。”葭葭点头应了一声,随即不解,“那女子即使难得一见的纯阴之体,那当有很多男修都应争相抢之才是,周围元婴修士也有数十个,偏偏只那金丹修士做了出头鸟?还有,一个纯阴之体的女子,即便是个凡人,那练气男修又怎可能这般大喇喇的在大街上与之扭打起来?”
将一个“人形大补药”这般毫无一点防备的推出来,这当真是只有傻子才会干的事。
不等玄灵说话,葭葭又道:“那女子身上有一枚纹佩,总让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看起来并无灵力,似乎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枚装饰物,我亦看不出什么来,却知那恐怕不是什么普通事物。周围修士似乎浑然看不透那女子的纯阴之体,我想此事极有可能与那枚纹佩有关。”
其实虽令她生出退意的还是方才,她似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人在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然而便是以她天生着那一的敏感度,寻去之时,都不能察觉到一丝一毫,不得不说,这已然令得葭葭重视了起来。
临去之时,葭葭特意看了一眼那被人打飞出去,无人再去注意的男修,但见那男修虽然气若游丝,却还活着,如此想来,可当真是那位金丹男修的“一念之仁”了。
“我有一种奇怪的预感,我与这个名叫与元娘的女人,还会再见面的。”葭葭甩了甩脑袋,起身离开。
直到葭葭离开那湖边凉亭老远,一直注意着这边一举一动的游拈花才将目光转向了少辛:“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纯阴之体!”少辛这才淡淡的收回了目光,踱步行至屋内坐了下俩,“若有灵根的话,想来,你合欢宗便会首当其冲,要这个女子吧!”
游拈花挑了挑眉,却是没有否认。
“便是凡人也是不要紧的,对于男修来说,此女子是大补之物,对于合欢宗的男修,更是如此。”
“那你可要这个女子?”少辛神色恬淡的坐至桌边,伸手执起一杯酒盏,拎起酒盏,银丝浅浅落入不远处的银色杯盏之中,即便是十几万年了,他也不曾忘记自己出生高贵世族的事实。
游拈花却是摇了摇头:“我虽是合欢宗之人,对这等双修之术却不敢兴趣。更何况,那女子看起来古怪的很,游某不想要。”
“不想要便好。”少辛淡淡的勾唇一笑,“你若是想要了,本座还在苦恼着怎么将这件小事继续下去呢!”
“您又做了什么?”许是现下这一刻格外的平和,游拈花放松了身心,再对上少辛之时却是格外的自然,口中笑语盈盈,自是也有了平日里不敢说的话语。
“无事,小事耳!”少辛淡淡的朝他举了举杯,一饮而下,“本座看她闲的无聊,特意为她找点事做。”
游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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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看了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的葭葭优哉游哉的回了昆仑,只是还未回到自己的住处,便收到了陆星罗的一封“言辞恳切”的传讯,其中提及了自己陆家的老祖宗对她有多么的喜爱,又提及自己对她有多么的崇拜,通篇溢美之词,末了,才提主题:那就是她回答陆家老祖宗的答案到底是什么,还有本月十五,陆家老祖宗宴请她,希望她莫要缺席。
葭葭好笑的摇了摇头,思及那位名唤“陆敏”的陆家老祖宗那副模样,实在是与“多么喜爱”这个词搭不上一点边。
思及此,葭葭自然而然的回了他一封传讯,提及自己有要事在身,不能动行之流的云云,还望他能够理解。
然而这份回讯还未寄出多久,葭葭便收到了一封“更为义正言辞”的书信,书信之中,除却通篇“喜爱”之语之外,更多的是三番两次的重申“此事已告知了不少德高望重的修士,若是她不来,他整个陆家便会抬不起头来,还望她三思而后行。”
这一句虽说委婉,却已是恳求,葭葭无奈: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如何?将阵法世族陆家的的掩面弃之于不顾,葭葭自忖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与整个阵法世族为敌,是以无奈苦笑之后,唯有应允。
好在接下来的时日里,陆星罗除却见到她之时会傻笑两声之外,并无旁的举动,这倒算是避免了葭葭的尴尬。
本月十五,葭葭如约而至。
面对着陆家后院的青竹小凳,石板小桌,葭葭挑了挑眉,向陆星罗望去,却见他似是也有几分心虚的回过头去,原本便是拿着“陆家要丢大脸”这事来威胁葭葭的,眼下谎言被拆穿了,不过是陆家老祖宗的私宴而已。
看着陆星罗那心虚的表情,陆敏自是知晓他多半又是胡说八道,这才请来的连真人,不由的摇了摇头,只是让他请来连真人,不管如何,终究是办到了,思及此,陆敏自是也未多说,只是抬手朝葭葭拱了拱手:“连真人,坐!”
“多谢。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葭葭莞尔一笑,就着青竹小凳坐了下来。
目光转向宴会的“内容”,炒的黑黄的青豆,发焦的灵兽肉,浑浊的五彩锦鸡汤,还有几盆看不出内容的菜式,葭葭抽了抽嘴角,心道,即便修士对这等俗物并不热衷,可即便是空无一物也比这青石板桌上拜访些这等食物要好的多吧!
“酒还未温,连真人且等上一等。”那名唤陆敏的真人边说便转身自储物袋中取出一只小炉,端起一壶小酒放了上去,而后以引火术引火。
再之后,这位陆家老祖宗路真人便沉浸在了自己的煮酒世界中。
葭葭抽了抽嘴角,将目光从那全神贯注于煮酒的陆家老祖宗转向一旁的陆星罗,但见他亦是一脸无奈的样子,或许是早已习惯,见葭葭向她看了过来,还极是热情的夹了一筷子青豆入她的碗中,动作殷勤,边做边道:“连真人请,莫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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