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这样的事情,除非是绕过去,才能继续战斗,但若是想要绕过大山去打仗……先绕个几万里路吧,只要你能绕得起
若是想要直接攻打,对方只要有个三五千人防守,就能守个固若金汤
什么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不就是了
就算是打算刺杀对方主帅,乱其军心……那你也得能过得去关隘才行吧
面对这样的“神迹”关隘,一切攻击伎俩手段策略方式方法,统统没用了
至于翻过山头……那就更加胡扯了。高的看不到顶,说不定爬不到一半,就被冻死了。
我XXXX
南蛮方向,所有军营中,无数的三字经冲天而起。
一时间怨念冲天。
“这他么的算是什么事,有这种说法么”一位敌将面对眼前现实狂骂一声,从马上一头栽了下来,口喷好几十两的鲜血,被气得生生晕了过去……
兰浪浪的老爹兰大将军披着被子走出去,见状同样的目瞪口呆,咔嚓一声,下巴都脱臼了。好不容易将自己下巴托上去,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这……这是咋回事呢?”
旁边亲兵侍卫们也都是一脸呆滞,心道,我们哪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自然更加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反正就是一夜过去了,就变成这样了
天降两山?
又或者说是老天爷在帮我们?
“这…这怎么会凭空掉下两座山来?”兰大将军兰月落张口结舌的看着前方两座大山:“按道理来说,若是当真掉下来这么两座山,首先应该会引起强烈地震吧,就按这两座山的目测分量,这里的几十万人一个也活不了……怎么会全无动静、无声无息呢?”
“将军,您看那会不会是虚幻的吧?幻象?”一个亲兵大胆猜测。
兰大将军披着被子骑上快马,一溜烟来到山下,伸手去摸,念念有词:“应该是假的吧,假的,假的……一定是假的……卧槽居然是真的……”
亲兵们闻言之下尽都一脑门子的黑线。
只见兰月落大将军激动之下,顿时就又结巴起来,咆哮如雷:“连老天爷都都都来欺负人这这……这算是怎怎怎……怎么一回事早知道会掉下两座山来搞搞搞搞得这么严丝合缝,老子一个人就就就就能挡住他们千军万万万马,哪里还用得着苏定国这个王八八八蛋来捡便宜……真真是气气气气死我了”
亲兵们满头黑线之余,转而面面相觑。
这倒是大实话,若是早知道有这等事情发生,兰大将军甚至只需要率领数千精兵,就能将对面百万兵马悉数挡在关外,眼前这个地利优势实在是大得离谱了,简直就是逆天
但问题是……你如何才能早知道?
更何况,大家都不知道的是……如果苏定国不来,这两座山也是绝对不会落下来。
人家华阳王养了一个好闺女,得到眼前这种完全“神迹”一般的有待,纯粹就是沾了闺女的光了……
无怪乎后来兰大将军知道真相之后,不无感叹的结巴着说了一句:“还是生,生,生那个生……生个女儿好哇…
造成这个现实的真正原因源头其实不过就是因为一个人,几句话——
“我爹这一仗打得好苦啊……”苏夜月看着战场,珠泪盈盈,楚楚可怜。
“月儿,你听为师的说,这个忙我真帮不了你,就算我愿意自贬身份插手人间征战,可是只要我一动手,在气机元魂牵引之下,恐怕这整片大陆就会立即塌陷,这样的低级位面,如何能够承受我这等的极天之力。”梦怀卿无奈皱眉。
“可是我爹这一仗真的很凶险,今日一别,或者就是永诀,您让我怎么能放心就此离开呢……”小丫头眼泪流了下来。
“但是为师真的是无能为力…嗯,应该是难以施力啊……”梦怀卿叹口气。
“也不用师傅插手此战,我就是想,要是那边有个关隘就好了,这么一马平川的,无险可守,只能硬拼,伤亡实在太大了……”小丫头充满希冀的眼神望着梦怀卿。
“哦…这事却是好办的,我徒果然聪慧,真不愧是我看中的徒弟,当真了得”梦怀卿闻言即时开怀,连声夸奖小丫头聪慧,外带赞许自己眼光好。
于是乎,两座大山于旦夕间凭空而落。
一座关隘,宛如无中生有一般的出现了。
由此可见,生女儿委实是比生儿子强
兰大将军生了个儿子,除了瘌痢头纨绔之外,其他的啥用处没有。
但人家苏定国生了个女儿,这不,啥也有了。
最重要的还在于,人家女儿会哭啊。一哭,真正的什么都来了。(这里是我狠狠的吐槽前天媳妇家里买东西,风嫂在我面前哭了一场,当场我就竖白旗,银行卡直接就递了过去:随便刷事后,不光心疼,连肠子都青了……)
看着女儿,看着女儿新拜的这个沛父,,华阳王一脸不舍,却也是满心的欣慰。
相比较于父女离别来说,似乎那凭空落下的两座山,还不在华阳王眼中。
他一身戎装,站在女儿面前,目光闪着一丝晶莹,抽了抽鼻子,叹了口气,想要说什么,却突然间又什么都不说了。
就只是静静的看着。
良久之后,说道:“想不到我苏定国家里,也会出现仙人。好,好,好;月儿,放心的随你师傅去,好好的学本事。家里一切,你都放心,这个天,有你爹在,就塌不下来”
苏夜月早已哽咽不能言,满脸是泪,抱着自己父亲,不住的叫:“爹爹……爹爹……”
苏定国眼眶顿时有些红了,他咬了咬牙,道:“走吧不要做这等儿女之态。”
他大步走到梦怀卿面前,道:“仙师,小女交给您,我放心若是她不听话,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从此之后,这个孩子,就是您说了算了。”
梦怀卿目光深沉,微笑道:“大帅客气了,这是我应有职责。”
苏定国点点头:“拜托了”
说完,突然两脚一并,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军礼。
梦怀卿竟然忍不住目光一颤。
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就知道他有一身怎样的不屈傲骨;但现在,为了女儿,对自己致以军人最崇高的礼节
苏夜月早已哭成了泪人。
华阳王拥着自己女儿,长叹一声:“女儿终身有托,我自当欣慰,只不过,未免太也对不起我叶兄弟,对不起那一纸婚约。”
梦怀卿说道:“来之前,已经定亲,交换过信物。”
苏定国苦笑,摇头:“你我心知肚明,何必非要说破。”
梦怀卿赞赏的看了他一眼。
苏夜月的这个父亲,果然是人中之龙,绝非一般凡俗之辈。
京城。
叶笑回到叶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掌灯时分。
这会的叶笑跟往常很不一样,满脸都写满了心事重重。
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佩,竟然好像有千斤重也似。
脑海中,几个画面来回的翻过来,翻过去,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一会儿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白衣女子,无比幽怨的望着他,切齿的说道:“叶笑,我恨你”
一会儿是苏夜月泪眼迷离,满怀信赖的看着他:“笑笑,你一定回来找我的,是不是?你一定会娶我为妻的,是不是?”
一会儿又是白衣女子被自己拒绝,黯然离去,滴在地上的两滴眼泪。
一会儿却又是苏夜月芳踪已渺,却从空中滴落的两滴泪。
一会儿又是苏夜月用她自己的身子挡在自己身前,对面,乃是那一柄寒光四射的利剑。小丫头双手伸开,眼神坚决:“死在一起今天,我要做你的妻子”
此刻的叶笑满脑子都是以上画面,心乱如麻,难以抑制。
那种强烈的无奈,纠结,矛盾,在心中挣扎纠缠,此起彼伏,跌宕不息。
那种不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的耻辱与无力感,也同时在心中不住翻腾。
这会的叶笑突然感到自己很想喝酒。
回到家里。
就直接去了宋绝的房间。
“宋叔,咱爷俩喝点?”叶笑倚在门口,有些有气无力。
宋绝闻言就是一怔,自从上次那啥酒事件之后,叶笑对“酒”这玩意不说是避如蛇蝎,那也差不多,有那么几天,叶笑都近乎魔障了,无论府中上下谁一提到“酒”字,都以为是讽刺他来着,是以“酒”几乎成了叶府的禁忌词
可是此刻,这个禁忌词怎地会被叶笑主动提及,甚至还是但求一醉的语气呢宋绝很是意外地看着侄儿貌似有些萎靡不振,似乎遭遇了什么重大打击的样子,作为过来的宋绝,不假思索的说道:“笑笑想要喝点,叔叔就陪你喝点
此刻叶笑只想要借酒消愁,而嗜酒如命的宋绝却是一个最好的酒友,彼此可谓是一拍即合。
厨房很快整好了一桌子的下酒菜,叔侄俩对面而坐。
宋绝呵呵一笑:“笑笑,这一次不是上次那种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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