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响起细碎的打斗声,伴着一声肝颤寸断的哀嚎,不过数十秒,战斗宣布结束。
纪炎将人扭身摁在车上,眸底热火滔天,声音冷似寒刀,“你他妈什么人?干什么的?”
“嗝...”
脏汉醉的不省人事,嘴里闷声嚷疼,舒畅的打着酒嗝。
纪队长见状,便知八成是个喝醉酒闹事的醉汉,心底松了口气的同时,他又开始担心自己回消防队报道后,江淼的人身安全如何保证?
这儿地处市中心,没多久执勤的民警赶来了,从他手里将人压走。
民警低头打量醉汉软哒哒的胳膊,低声感叹,“下手真够狠的,几下就给弄骨折了。”
另一人道,“看那架势就是个老兵,闹事敢闹他头上,还不给你交代的明明白白。”
民警笑:“也对,老虎头上拔毛,找死不是。”
等人走远,纪炎绕到驾驶座,轻手轻脚拉开车门,缩成一团的小姑娘感受到他的气息,慌乱的凑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冰凉的身体拼了命的往他怀里凑,只想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
纪炎拍拍她的背,“吓坏了?”
江淼埋在他的肩头吸了吸鼻子,点头,说不出话来。
“就是个醉汉,没什么大事。”
男人感受到她微颤的身子,声线放柔,“抱歉,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车上的。”
小姑娘晃悠悠的支起头,睁着湿亮发光的黑眸,拖着哭腔问他:“我的热狗呢?”
纪炎:“!!!”
他这才想起刚才制服那人时,潇洒飞向天空的热狗,落地时早已四三分离。
“我再给你去买?”
她小声说不要,她说:“我想回家。”
“好。”
男人低头亲吻她的脸,“回家。”
许是知道她惊魂未定,晚餐他特意下了功夫,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她饭量不大,勉强吃了两口就回房了。
男人收拾干净屋子,前往卧室查看她的情况。
刚推开卧室门,浴室里洗香香的小姑娘穿着睡裙走出来,小脸被水蒸气熏得红扑扑的,眼眸润的滴水,淡粉的嘴唇似沾了蜜液,亮的反光,纤细的胳膊雪白光滑,说是“出水芙蓉”也不为过。
纪队长早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人呆站在那儿,眸色暗下去,喉间一阵翻涌的燥热。
江淼被他过于直白的注视盯得几分羞,走过来拉住他的手,于是,一八几的高个男听话的被她牵引到床边。
他回来便洗过澡了,身上有很淡的沐浴香,江淼坐在床边,两手环住他的腰,仰着小脸看他。
微湿的发尾晃过水波荡漾的胸口,低头便能瞧见两团挺立的软绵,他深吸一口气,差点被这一幕刺激的兽性大发。
他垂眸,指腹磨砂她的脸,喉音沙哑,“怎么了?”
江淼甜甜的笑,倏地话锋一转,“纪炎,你今天说脏话了...”
男人愣了几秒,也跟着笑,“小孩子不该学这个。”
她歪着头,鹦鹉学舌似重复他恶狠狠的发声,“你...他...妈...是这么说的吗?”
纪炎见她神色专注的认真学习,简直哭笑不得,他拽过小人的手腕,倾身将人按在床上,低头盯着那双雾气蒙蒙的眼睛。
小人舔了舔唇,他看的眼热,忍不住偷吻她一下。
“你不乖,要受点惩罚。”
江淼羞涩的拽紧他的衣服前襟,声音小小的,“纪炎...”
他瞳孔深的仿佛要把她吃进去,“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她移开视线,脸红的点头。
男人利落的脱掉上衣,拧小床头灯,房内的光线暗淡下来,她定定的瞧着他英气逼人的脸,一如既往的让她心动,诱使她在深渊里沉沦。
对比手忙脚乱的第一次,男人明显少了些生涩,多了几分游刃有余。
他亲吻她的小嘴,极尽柔情的吮吸,一点点抵开她的齿关,等沾了火的舌尖霸道的侵入,小姑娘身子软了,任他的大手在柔滑的肌肤上轻抚。
不知何时,睡裙细细的肩带已被他褪下,他低头含住胸前早已硬起的小肉粒,体内蔓延的火势一路烧到胸口,心跳仿佛在一秒停滞了,满脑子都是他温热的口腔与湿软的舌头。
江淼抑制不住的娇吟出声,软化的蜜地流出一股滚烫的汁水,她起初以为是动情的蜜液,直到热液从花心大量喷涌而出,浓烈的腥气弥散在紧闭的空气里。
正埋头啃小葡萄的纪队长率先回过神,低眼探去,小姑娘身下圈出一团深红的血迹,他大惊失色,一时间脑子都空白了。
开口的声音猛颤,“淼淼....哪..哪里不舒服?”
小姑娘也懵了,算了算时间,某种无语的可能从脑中一晃而过。
她咬了咬唇,羞郝的低低出声,“我好像....来例假了。”
纪炎:“。。。”
一盆冰冽的凉水照头猛地灌下,将某个陷入情欲的男人浇了个透心凉。
这刺激,简直酸爽到极致了。
他沉思几秒,将半裸的人儿抱起往浴室走,热水调到舒适的温度,哗啦啦的倾注而下。
男人轻摸她的头,“你先洗干净,我下去给你买东西。”
小人听懂了他说的话,一想到人高马大的男人大晚上去买女人用品,连她都觉得尴尬无比。
见她不说话,他担忧的皱了皱眉,“你一个人行不行?”
她这才听话的点头。
约莫二十分钟后,她裹着浴巾小心翼翼的走出浴室,屋外的男人早为她准备好干净的睡衣和内裤,床单也是新换过的。
纪炎将购物袋摊开摆在她眼前,里头全是各品牌的卫生棉。
男人不好意思的咳了两声,“走得太急,没问清你常用哪个牌子,随手买了一堆,你瞧瞧有没有喜欢的。”
江淼抿着嘴偷笑,选了自己常用的那款递给他,男人一愣,黝黑的脸颊微微发烫,“要我帮你贴上?”
小姑娘笑得更欢,身子微微发抖,下身又开始不对劲,她赶忙将人推到门外,等一切处理好,才许他进屋。
经期的女人身子弱,人软绵绵的,说话也有气无力,他连着被子将人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她的小嘴。
江淼跟小动物似的蹭他的脖子,“对不起,我忘了今天是.....唔....你这样会难受吗?”
纪炎低声安抚,“不难受。”
小人表示不信,她明明都感受到那根热汤如铁的硬物,抵着她腿心暴戾的颤动频率。
男人说:“未来的日子还很长,我们可以慢慢来....”
她软了声,“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