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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是他的合法妻子(1 / 1)

“嗯……”

钟晚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

余止深捏的她疼了,她伸出小手去推他,柔软的身体在左右摆动,妄图挣脱他的桎梏。

不经意的,她白色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挣开了,瓷白色的肌肤,在卧室暖色的灯光下,闪耀着别样的光泽。

这是诱huò。

余止深心烦意乱。

他焦躁的扯了一把领带,骨节分明的手狠狠地拍了一下钟晚的脸颊,声音凛冽,“好好看看我,钟晚,你好好的看看我,嗯?”

余止深极其厌恶,从她口中念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尤其是她醉酒的情况下。

忘记了是谁说过,醉了酒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心里最爱谁。

那钟晚在喝醉了时,念出江惟的名字,是不是代表着,她最爱江惟?

想到这儿,余止深墨色的瞳孔骤然一缩,他逼近钟晚,问她,“我是谁?”

钟晚是真的醉了,小脸颜色绯红,眼神迷离涣散,眉梢眼角都染着点风情万种的意味。

女人勾引男人,未必要脱光了衣服。

她天生媚骨,清纯的底子里流淌着妖娆。

可她这会儿,难受的很。

钟晚眨着雾气茫茫的眼睛,娇软的声音里,透着哭腔,“头好疼,放开我……”

她推他,他更愤怒。

余止深的声音更沉了几分,步步紧逼,“告诉我,我是谁?”

钟晚很头疼,挣脱不开男人的桎梏,只好捂着自己的脸,想睡觉。

水润的红唇一张一合的,语气里充满了委屈,“不知道,放开我……唔——”

未落的声音,忽然被吞没在了男人的深吻里。

他的吻,几近凌虐。

男人的手指明明是冷的,可不知为何,钟晚就是觉得,骨髓深处里被点燃了一把火。

许是酒后乱性,她竟然想索取更多。

从一开始的抗拒挣扎,渐渐地紧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肢。

这是钟晚第一次回应余止深。

她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接触过的男人屈指可数。

而和她有过亲密关系的人,也就他一个。

她回应的生涩、小心翼翼,可偏偏令余止深几乎把控不住。

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土崩瓦解。

余止深的唇落在她白皙的锁骨上,牙齿研磨着她柔软的肌肤……

然后,钟晚忽然弓起了身子,一下子哭出声音,“好疼,余止深……”

压在她身体上方的男人,身形猛然一僵,所有的探索举动也戛然而止。

醉酒的小家猫,眼泪顺着脸颊落在枕头上,委屈的哭着。

他真的,把她弄疼了吗?

余止深更焦躁了,三两下扯下了领带,扔在一边,衬衫纽扣也被他解开了几颗,仍沉浸在情yù中的他,这一刻的颓然平添了七分性感。

他修长的手指抵在钟晚脸颊,轻轻地为她拭去眼泪,唇角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低骂道,“妖精!”

然后,翻身下了床。

钟晚的卧室里,不知何时,多了很多余止深的东西。

他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从边几里找出烟和打火机。

打火机腾起淡蓝色的火苗,余止深咬着烟,点燃。

烦躁的心情,渐渐平复。

他抬眼,深沉的视线盯着床上那只不老实的小家猫。

这世上,能让他停在最后一步的女人,大概也就只有她了。

余止深忽而扯了扯唇角,漫出一丝讥讽的笑意,自嘲。

这时,手机忽然在口袋里震动,他调整了坐姿,修长手指夹着烟,接通了来电。

“阿深,是我。”

接通后,手机那头,很快响起了女人温软的声音。

含着笑意的尾音里,仿佛卷着许多无法言说的情愫。

余止深神色紧绷,眉心骤然拧紧。

…………

‘汪汪汪!汪汪!’

接连响起两次的闹钟,都被睡梦中的钟晚给按掉了。

余小三担任起了闹钟的角色,两只前爪搭在床上,用鼻子蹭着钟晚的小脸。

“唔……”

钟晚嘤咛了一声,拍了一下脸上的东西,痒死了。

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不要打扰她睡觉。

‘汪汪、汪汪汪!’

余小三急了,庞大的身体一下子跳上床,在钟晚的枕头边上蹦来蹦去。

终于,成功的把钟晚给吵醒了。

钟晚半睁开惺忪的睡眼,气愤的喊了句,“余小三,走开!”

然后,又翻了个身。

‘汪汪汪!’

余小三用牙齿叼着闹钟,扔在钟晚脸上。

这下,钟晚被彻底砸醒了!

看见闹钟上的时间,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懊恼的抓了一把头发,嘴里念叨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

都怪余止深,让她昨晚喝了那么多酒!

钟晚觉得,他昨晚就是故意的。

不然,他有心帮她,谁还敢灌她的酒?

钟晚趿着拖鞋去洗漱,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的身上很多地方,都有点疼,尤其……

是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

钟晚疑惑,难道喝了酒的难受症状,和失身了差不多的吗?

洗漱过后,钟晚换好了衣服,整理好了自己,然后,像一阵风似得,从楼上‘蹬蹬蹬’的跑下来。

“钟小姐——”

元九见她匆忙,起身去追她,可钟晚早已经冲出了别墅。

元九摇了摇头,叹气。

没来得及告诉她,先生已经吩咐了,她今天不必去公司了。

钟晚开车去公司,心里对余止深充满了怨念。

这个时间,正是早高峰,她今天,一定是要迟到了。

车子行到福熙路时,钟晚准备转弯。

这时,斜前方忽然冲过来一辆白色宝马!

那辆车好像不受司机的控制,钟晚措不及防,想要刹车已经来不及了——

‘砰!’的一声,耳边一记巨响,她几乎要被震得耳鸣了!

钟晚的额头磕在方向盘上,疼,好疼……

第一人民医院。

钟晚已经包扎好了额头上的磕伤,不是太严重,擦几天药也就好了。

病房里,她提着包走进去。

那女人正在哄孩子,她吻了吻女孩的脸蛋,温柔的哄着,“嘉然乖,不要哭,待会妈咪带你去买爱吃的小蛋糕好不好?”

小女孩捂着受了伤的小胳膊,乖巧的点点头,“嗯,妈咪,我不哭了。”

吸了吸鼻子,她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钟晚,脸色忽然一变,狠狠地瞪了钟晚一眼,扯着嗓子喊道,“坏女人!”

“嘉然。”

肖明烟眉头一皱,对嘉然摇了摇头,想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

肖明烟起身,转头看向钟晚,关切道,“你的伤还好吗?”

钟晚看着女人的脸,心情有点复杂。

不过,她此刻倒是格外的冷静。

钟晚语气平淡的说,“这次的事故我愿意负全责,伤到了你家孩子真的很抱歉。”

肖明烟抬起手,捋了捋自己的齐耳短发。

她看着钟晚,笑容优雅,温和的道,“不能完全怪你,我也好久没开车了,途中又接了个电话……”

顿了顿,她侧过身子,轻抚了一下嘉然的小脸,欣慰道,“孩子没事就好。”

钟晚抿了抿唇,拎着包的手指忍不住收紧,她不想和这女人多聊。

钟晚直接道,“那医药费——”

“阿深!”

钟晚话未说完,肖明烟惊喜的语气忽然打断了她。

钟晚一怔。

肖明烟朝着钟晚的方向走过来,可视线,却停在钟晚身后的男人身上。

肖明烟动作无比自然的挽过男人的手臂,抬起头看向比她高了许多的他,眸子里的温情浓得化不开。

她叹了口气,自责道,“你还在开会,就要为了我的事赶过来,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他淡淡回道,“没事。”

如此熟悉的嗓音,磁性的仿若大提琴最沉的那一记和弦,深入人心。

他任由女人挽着,根本没有看到站在门口的钟晚。

钟晚一时难堪起来,她犹豫着要不要出声喊他。

嘉然这时从床上跳下来,直接朝着男人扑过去,开心的喊了声,“叔叔!”

男人顺势将小女孩抱起来,视线落在她小手臂上包扎的痕迹,眉心一拧,问道,“嘉然,疼不疼?”

“嗯!”嘉然用力的点头,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另一只没受伤的小胳膊抬起来,小手指着钟晚,愤愤道,“都是这个坏女人!”

余止深这才看向门口,可他并没有半分意外。

他黑如曜石的瞳孔,深邃见不到底,脸上的表情也很平静,竟然没有掀起一点波澜。

余止深将嘉然又放回床上,双手抄入西裤口袋,淡淡的瞧着她,忽然道,“钟晚。”

肖明烟愣了愣,诧异的看着两人,问道,“阿深,你们认识?”

说着,又挽上了余止深的手臂。

钟晚看着,余止深竟然没有推开这女人!

呵呵!

“当然认识了。”钟晚微微抬起下巴,在余止深出声之前,回复了肖明烟,说,“我是他的合法妻子。”

钟晚说的很平淡,可肖明烟的心却是狠狠一颤。

她搭在余止深臂弯里的手,瞬间就显得尴尬。

她收回手,脸上的表情有些讪讪的,尽管还在努力维持着温柔的假笑。

钟晚忽然觉得头疼,就是刚才被磕伤了的那个位置。

她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可隔着一层纱布,解不了痛。

钟晚承认,她是被刚才那副仿佛一家三口的美好画面给刺激到了。

手腕一紧,熟悉的男性气息忽然萦绕在了钟晚四周。

“疼吗?”

余止深低沉的询问声,听在钟晚耳朵里,却好像是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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