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玉碎了之后,没什么效果了,你最好也别乱扔。”
“因为,虚弱的灵体可能还在里面。”
“它帮你挡灾,你就要好好对待它,报答它。”
“这个时候,你可以用红布包好,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灵气足的地方把它葬了,这样可以让它恢复一些灵气,也算是了却了因缘。”
“说到这,就不得不细细说说人体。人为万物之灵首,哪个身上不自带点儿灵气?那灵气虽然微弱,但贵在生生不绝,只要人还活着,灵气就存在。不说练气之人,就说我们普通人,只要静心凝神,将心思集中于某件事上,也可产生念力。”
“当你佩戴玉的时候,集中意念爱抚它,你如果再是一个善念,诚心的人,那么日子一久,就说不定就可以养出一块儿福玉来,福玉的法力更强,灵性也更大。”
“玉这种东西对于磁场最敏感,灵气足的地方产灵玉,阴煞之地产邪玉。因为阴煞之地满含煞气!也有人用恶毒的法子把邪玉诅咒。这种玉谁碰到谁倒霉。”
“如果是风水宝穴出的古玉,又恰巧不是棺材里的东西,让它长年累月的沾染了灵气,也是好的。可是那样的古玉难求,为了保险起见,拿到手最好先净一下,毕竟在墓穴里埋久了,万一是邪性的就不好了。”
小白系统的说了一下。
这让我对养玉充满了好奇。
翡翠比玉还要好,我的翡翠方盘如果养好了,威力肯定更大。
于是我问:“白姐,你和我说说怎么养玉吧。”
“可以的。”
小白非常爽快的点头回应,“养玉首先要玉不离身,还要长对玉许愿,有空念念经文什么的,可以让里面的灵体更加智。当然了,带玉的人必须是好人,浑身充满正能量,长期以往,灵体才能早早的附在玉上。如果这个人修为够高,甚至没有了恐惧之心,心神坚定,气场也正,那养活玉的速度就会更快一些,养出来的玉肯定也是最好的。”
小白对我淡淡一笑,“大雷,你放心,你的翡翠方盘很快就会养出灵体。”
“那太好了!”
我一阵舒坦,看来我没有做错,带着方寸盘就对了。
这下一步,我得找个灵气充裕的地方,最好去一次东北的灵山动脉,把我的鹿宝给找回来,阵法由它来主阵,那一定是极好的
小白转身,对着美奈子问道:“你对鬼魂了解多少?”
美奈子连忙摇头,“我只练玉女功,平时很贪玩,其它都不懂的。”
“好吧,那我随便说几句,鬼是不可以给人带来实质性伤害的。比如,它们无法用刀子戳你,打你,咬你之类,但是鬼物的气场会压制人的气场,如果你的身体差,气场不够强,那它们就敢对你下手,所以好身体非常重要。”
“还有,人不用刻意去辟邪,打个比喻,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个人,你忽然提把刀,别人会咋想?人为万物之灵首,那些修正道的妖魔鬼怪,它们也不会随便乱害人。它们最渴求的就是人类的一句修正讨封,你说它是蛇,无意中就已经封了它是条蛇,它这辈子苦修也难成龙,如果你们当面嚷出了它是蛇,就是犯了它最大的忌讳,那怒火可是常人难以承受的。”
美奈子连忙打断,“白姐姐,什么叫修正讨封?”
“这个……”
小白想了想,忽然淡淡一笑,“大家想不想听故事?”
“想!”
“我也想!”
美奈子和黄蓉纷纷开口。
我也跟着点头:“白姐,我最爱听故事了,不过修正讨封一说,却是从未听过。”
小白舒了口气道,“好吧,那我来讲。”
“要说咱们人啊,都爱听好听的话,但这说话可是一门大学问,说得好可以广结人缘,化干戈为玉帛。可如果说得不好,那就成了灾祸之口,祸从口出了。”
“话说改革开放初期,黎山村就有这么一个传闻。?有个人他叫老臭,之所以叫他老臭,是因为这人嘴太臭,说人一句好话仿佛吃了天大的亏一般。”
“这老臭最出名的一件事就是去参加一场婚礼,那新娘子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嘴角上长着一粒点漆般的美人痣。大家都夸新娘美,唯独老臭借着酒劲来了这么一句美什么美?嘴角都长痔疮了还美?”
“这话一出,气得娘家人当场发作,将他拖出去臭揍了一顿。”
“老臭平日里有个习惯,喜欢坐在地头的老榆树下,美滋滋地看着他那十几亩高粱好地,然后盼望着它们早日丰收,可以开镰收割。”
“一天,高粱地间的土路上走来了一个怪物,那怪物像人,穿着人的衣裳,腚后却拖着一条火红火红的大尾巴,而且这怪物的脚离地能有三寸多高,它不是走,而是飘过来的。怪物在离老臭十来步远的地方停住了,笑容可掬地问老臭:大哥,您看我像啥?”
“这个拖着大尾巴的怪物,其实是想在老臭这里得到一句好听的,可它找错了人!老臭指着它,哈哈大笑,你问我你像个啥?我看你像个滚粪球的屎壳郎!哈哈哈……老臭抚掌拍胯,笑得前仰后合。”
“那怪物听了,愣了半晌,一声没吭,火红的大尾巴一甩,掉头钻进了一望无际的高粱地。?当天后半夜,老臭在家正睡着,院子里一阵骚乱,他扒着窗子往外一瞅,月光下只见院子里进来了好多土匪,都是红盔绿甲,拿着刀枪棍棒,吵吵嚷嚷着要打劫。”
“老臭是个舍命不舍财的主,他大吼一声,摘下挂在墙上的砍高粱的砍刀,开门就冲了出去。土匪太多了,砍倒一排又上来一排,前仆后继,视死如归。老臭边叫喊边奋不顾身地砍杀着,土匪的鲜血溅得他浑身都湿漉漉的。”
“老臭的老伴和儿子、媳妇被惊醒了,也来到院子里,他们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满院子都是高粱,而且更多的高粱还在源源不断地从院门往里拥,而老臭呢,置身于高粱丛中,疯了一般挥舞着砍刀,正拼命地砍着。”
“老伴当场就晕了过去,被儿媳妇拖回了屋;老臭的儿子胆子大点儿,他朝老臭喊道:爹,爹,那些都是高粱,您甭砍了,快回屋吧!这是有人施魔法呢!老臭心里那个气啊,眼前这么多拿刀弄枪的土匪,儿子却胡说什么他们是高粱,难道老子连高粱和人都分不清?他只有儿子这么一根独苗,担心儿子受到伤害,加上砍杀了这一阵,他对自己独自战胜这帮土匪有了充分的信心,便忙里偷闲冲儿子吼了声,你快回屋躲起来,老子一人就能收拾了这帮坏蛋!”
“老臭的砍刀舞得“呼呼”地响,儿子想上前拉他又不敢,只能站在台阶上干着急。天亮了,晨光之中,老臭挥刀砍倒了最后一个土匪。同时,他也耗尽了生命中最后一点精气神,他哇地喷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倒在满院的高粱秆子中,一命呜呼。”
“这一晚上,老臭在自家院子里把自家种的高粱全砍了,只剩下光秃秃一片、寸把长的秸秆。全家人痛哭了一场,开始为老臭操办丧事。”
“他们按当地习俗,请人给死者扎了纸牛纸马、童男童女、瓦房家具什么的。出殡那天,亲朋好友、村里的男女老少几乎都来了,老臭家请人套了几辆大车,拉着棺材和祭品,来到坟前。棺材下葬,填土,然后在坟前焚烧祭品。”
“他们刚把那些纸扎的牛马、童男童女、瓦房家具点着,可了不得啦,只见老臭家拉车的那几匹牛马身上突然着起火来,人群中几个七八岁的男童女童身上也开始着火,不远处的村里,老臭家的瓦房也着起了大火。”
“人们拼命扑打牲口和孩子身上的火,可怎么也扑不灭,有个人意识到了什么,他抢过一把铁锹,跳起来连扑带打,把那些燃烧着的祭品的火扑灭,奇怪的是,那些纸人纸牲口纸房子的火刚灭,牲口和孩子们身上的火,连老臭家房子的火也随之熄灭了,可是孩子、牲口被严重烧伤了。”
“人们觉得是老臭家的儿子请人施了妖法!老臭之死已经够蹊跷的了,如今又上演了这么一出,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他们一拥而上,揪打起老臭的儿子。随后,老臭家的房子也被当成妖舍给扒了,老臭的遗属们在家乡呆不下去了,只得背井离乡去逃荒。”
“谁也不知道,其实真正施“魔法”的是那只长着一条火红大尾巴的狐狸精,它修炼了好几百年才修成了人形,之后按照修炼的规则,它要向它遇到的第一个人去讨封,问那人你看我像什么?如果那个人说我看你像皇帝,或者我看你像财主,我看你像神仙之类的,那它就会马上投胎转世到皇帝家或财主家,乃至直接成仙。”
“可谁知,狐狸精遇见的是没口德的老臭,老臭说它像个屎壳郎,你说这狐狸精能不恼火吗?这不要了它的命吗?狐狸精报复完老臭后,也无可奈何地随之变成了一只滚粪球的屎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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