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能不能给我五分钟?”
我很清楚我做过的那些事,所以没什么好解释的,但我需要给陈爷爷打一个电话。
“老岳,这怎么回事?”
张主任连忙过来询问。
王村长则一脸的茫然:“不可能,大雷怎么可能犯事?”
我连忙对张主任说道:“张叔叔,这里面有误会,就跟这个项玉兰说你强奸了他是一样的,请你帮我说说情,给我五分钟,我打一个电话就可以。”
“呵呵,不用求情,电话给你打,不过必须当着我们的面打,而且还要打开免提。”麻脸大叔把手机还给我,让我打电话。
一大帮人都看着我。
我快速拨通陈爷爷的电话,并按下了免提键。
“陈爷爷,我是大雷,我出事了……”
“大雷别急,出了什么事?慢慢和我说。”
“是这样的,我在我们县城,我村里东边的清泉村,我刚刚帮警察破了一件杀人命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刑警,居然说他有我的犯罪证据,手铐都给我戴起来了,他们现在一大帮警察,都在看着我。”
“刑警,告诉我,他们这最大的官是谁,警号多少。”
我看向麻脸大叔。
麻脸大叔很是不屑的摇了摇头,接过手机,“老人家,我叫岳镇山,警号是……身份证是……”
麻脸大叔将他的资料报了出来。
陈爷爷立刻道:“岳警官,最多三分钟,你会接到电话,你如果敢动大雷一根汗毛,我让你立刻撤职。”
“哈哈哈哈……”
“好,我等着,我等你十分钟,老家伙,还敢吓唬我!”
岳镇山笑得很开心。
“吓唬你,好吧,我会满足你的愿望的。”陈爷爷主动挂断了电话。
“还满足我的愿望……”岳镇山嗤之以鼻,把手机交给旁边的刑警,咧嘴冷笑道:“这老头,居然吓唬我?我做刑警队长二十多年,他居然吓唬我?”
其他警察和刑警,纷纷发笑。
张主任和王村长,则是一脸的茫然。
我深吸了口气问道:“岳队长,我能请问一下,你所掌握的,我的犯罪证据是什么吗?”
“小子,你很厉害!而且你跑得很快,一会儿山东青岛,一会儿又到上海,山东那边,那小区里面死了很多人,你不会忘记吧?告诉你,你的同伙已经招了。还有上海那边,死了一个老和尚,相信你也应该知道吧?”
岳镇山冷冷一哼,“我告诉你,所有犯罪证据我已经全部掌握,就算你找再多的人,也没人可以保得住你。”
“岳队长,这话,您是不是说得太早了一些?”我对陈爷爷充满信心,眉头一动,“岳叔叔,这样吧,我帮您免费看一下面相,您满脸的坑坑洼洼,除了波折,便是桃花,男女关系很不检点。再看你的眉毛中间,有一段明显的断眉,这可是灾煞,您肯定犯过什么大错误。您今年应该是四十五六,这个岁数的命应在鼻梁上,可您的鼻梁上却生了个大黑斑,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今天你会栽一个大大的跟头。”
我一口气说完,众人听得都很认真。
岳镇山刚要笑,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舒了口气道:“岳队长,你敢打开免提吗?”
“我还能怕了你?”
岳镇山对着我横眉竖眼,一把拿出手机,直接按下免提键,大声道:“谁?”
“岳镇山,你在干什么啊?”
一个无比庄严的声音传了出来。
岳镇山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回应道:“厅长,怎么是您?我刚才着急没看号码,我被一个小子给气糊涂了。”
“岳镇山,你好大的胆子,你敢随便乱抓人,你带队行动你打报告了吗?你当刑警队是什么?是你岳镇山的私家卫队?我告诉你,你这次闯祸闯大了,我也保不了你了,简直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咔!”
电话被挂断。
岳镇山惊呆了。
这时,旁边一个刑警的电话响起。
“厅长你好,我是乔宜良!”
“是!”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我立刻就办!”
刑警放下电话,表情复杂的看了看岳镇山,一蹙眉说道:“对不起了岳队,厅长让我做队长,立刻放了大雷。”
“叮铃铃……”
岳镇山的手机再次响起。
岳镇山连忙拿出手机,他的眼睛一下子直了。
我对着乔警官摆了摆手,“这个手铐,必须让他给我解开。岳叔叔,打开免提键,让我们大家伙都听听。”
岳镇山的脸色都被吓白了。
他不敢不听话,咽了口唾沫,一把按下接听键,又按下了免提键,刚按下免提键,手机里面就传来了愤怒的嘶吼声!
“岳镇山你个王八蛋,瞎了你的狗眼,我救命恩人的徒弟你也敢乱抓,你是不是脑子被猪油汤给灌迷糊了,你自己的屁股都不干净,还敢招惹是非,你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谁吗?小王八犊子,立刻给我向大雷赔礼道歉,他要是不原谅你,你就别回来了。”
“知,知道了爸……”
岳镇山的脸,仿佛酱猪肝一般难看。
周围的警察,刑警,张主任,王村长,甚至就连项玉兰都惊呆了。
我心中一动,这肯定不是岳镇山的亲爸,能直呼其名,应该是他的老岳父。
放下手机,岳镇山快速扫了我一眼,又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爷,你是我爷爷,我服了……”
“叮铃铃……”
岳镇山的电话再次响起。
他拿起手机一看,郁闷的一把拍在了脑门上,带着哭腔道:“不是吧,我的爷,你怎么还真给我打电话了?”岳镇山按下接听键,又自觉的按下免提键,“爷爷,您就别骂了,我都知道错了……”
“小兔崽子,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三句话吗?”
“遇到姓白的不能招惹,遇上姓陈姓张的也不能得罪,名字里面带雷带法的,更不能招惹,可你呢?你把我救命恩人的徒弟都得罪了,你立刻给我滚回来,面壁思过三个月,咳咳咳……”
老人家还真是急了,一阵咳嗽。
岳镇山连忙说好话劝慰。
听到这,我自己都惊呆了,陈爷爷这关系网未免也太那什么了吧?
岳镇山转身,对着我低着头,忽然一巴掌打在他自己的脸上,“小祖宗,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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