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他却笑了,低头轻轻的吻她,带着怜惜。
唐十九躲了一下,他轻声道:“小惩大诫你不愿意,本王就大惩你一番。”
她不敢动了,任由他推送了舌头进来,勾的她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忍不住发出一阵阵猫咪般的哭泣和低吟。
一开始是想惩罚她,可曲天歌慢慢发现,这无疑是在惩罚他自己。
干涸了多年的身子如遇甘霖,舒爽却因为忍耐又崩的发疼。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离开她的唇齿。
肆意的索取,看到她神色被动乖乖的承受,他有一种凌虐她的莫名欢喜。
手上,轻轻开始摸索她的腰眼,她果然敏感至极:“不要。”
“错在哪里?”
他又问。
唐十九摇头,那双眼中除了委屈害怕和眼泪,竟然还染了迷蒙的情欲,傻气的可爱。
他叹息一声,从她身上下来,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她:“回去就关禁闭吧。”
他的声音那样温柔,唐十九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想想自己也没耳聋,看来是真的又要被关禁闭了。
可是,她到底错在哪里?
翌日一早,唐十九去了一趟福大人屋里,曲天歌并没拦着。
提刑司的人看她从曲天歌屋里出来,大家心里都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一个个暧昧的看唐十九,闹唐十九个大脸红。
昨夜,真的什么也没发生。
她吃准了曲天歌,汴沉鱼不行,就葵水,葵水不行,就认怂。
总有一招他会吃。
果然,认怂这招,奏效了。
她还能真怂,她不过是有脑子,没吃准她一认怂,曲天歌就定然会饶了她罢了。
这是她的智谋,也怪曲天歌这人太好骗。
但清白是保住了,却到底还是被他吃了豆腐,抱了一整夜。
唐十九走进福大人的房间,福大人和她竟然动作出奇一致,她揉着脖子,因为昨天被抱着不能动,落枕了,福大人也在揉脖子,相视一望,都笑了。
“福大人,你怎么了?”
“看了一夜的卷宗,来个新案子,头疼的很,脖子也酸疼,王妃呢?”
唐十九脸一红:“我没事,可能这几天累了。”
福大人带着一种老者慈爱的笑容,笑的唐十九发麻。
“王妃是累着了,所以早些和王爷回去歇着吧。”
唐十九又闹个大脸红,福大人的“累着了”是啥意思,她懂。
想解释,可谁信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谁信就是抱抱睡而已。
福大人到底是个严肃的老人家,很快切入了正题:“王妃,您既然过来了,帮我看看这宗案子,旧案新番,说是冤假错案,是从梅州递上来的。”
唐十九看了一下案宗,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就是说连两年前有一个农妇和人**,丈夫一怒之下杀了农妇**夫,如今锒铛入狱。
但是现在要翻案,又说人不是丈夫杀的,村里百来人联名上书,要求重查此案。
光看案宗唐十九实在无能为力,不过她有件事要告诉福大人:“福大人,这案子我没法帮你,不过我有事和你说,我们此去甘州,找到了徐北说的那个孩子。”
“那孩子本官已经见过了,三岁多,倒是生的灵巧可爱,不过一直养在徐北舅父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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