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里除了婆娘还能装点别的吗季涣对谷京的说法不屑一顾心觉得谷寒的解释还比较说的通
先生说的不会有错谷京纠起眉头
哈季涣轻笑一声我劝你除了命令先生的话最好都别信
话是这么说季涣自己有时候也不知不觉的便被宋初一带进沟里去了但至少还不似谷京这一副信先生得永生的模样
某深以为然谷寒丢下一句抬脚回屋去休息刚走到廊上忽又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先生下令尽快赶路两个时辰之后准备出发
先生怎么一会一个变季涣嘟嚷道季涣习惯行军行军途中也偶尔会临时改变原计划但频繁变更会导致军心不稳是大忌
谷京道刚刚籍兄观风情是不是风情有变
季涣瞥了他一眼笑道怎么先生不是说风情是女人腚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或许先生说的风情和籍兄说的风情不是一回事谷京辩解道一副先生永远对的模样
季涣无语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不着痕迹的往一旁站了站
一夜安静
接近天亮的时候院子里开始有了动静剑客们陆陆续续的出了房间
籍羽进宋初一的屋里喊了几声只得到了含含糊糊的应答便避开众人先行将她连同席子、被褥卷了卷从屋里携到了船上
谷寒安排了水路众人上了船之后安顿好一切顺利的起帆前往蜀国
风和日丽
行了一天快到晚膳的时候谷京从船舱里跑出来嚷道先生不见了
不见了谷寒心头一紧自从上船的确一直未曾看宋初一啊他稳住情绪转头问籍羽道籍兄早上把先生搁在哪儿了
这船上不是只有一处卧房籍羽道
是只有一处可我找了先生并未在内谷京道
宋初一作为此行的主心骨是万万不能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眼下众人心底略有些不安谷寒道不要声张我们进去找找
话说完谷寒干咳了一声方才谷京那么大的嗓门别说船上怕是两岸都听的一清二楚
几人走进船舱内略略看了一圈谷寒压低声音问道籍兄你看有没有可能是昨晚与先生对弈那人劫走了先生我观他不怀好意
船舱里面一目了然并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而且尽管宋初一向来不怎么正经却也不会无聊到开这种玩笑
籍羽蹙眉问谷京道其他地方找了
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谷京抓着脑袋回想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找
还是令人搜船吧籍羽看向谷寒这船不大也并没有什么暗室和旮旯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船上不可能找不见
只能如此了谷寒点头出去吩咐找人
夕阳西下满船没有一个闲人
两盏茶的时间过去四十余人竟然没有寻到任何蛛丝马迹
每个人都越来越焦躁谷寒他们是秦国花大力气训练的剑客每一次都是保护大秦权臣因此即便宋初一只是个没有掌大权的柱下史他们也不敢有丝毫怀疑她对秦国的重要性万一要是给弄丢了又岂是他们用脑袋能换回来的
可有人动过卧房里的东西籍羽问道
沉默须臾有个剑客站了出来上船之前头儿让收拾寝房我去撒了泡尿没来得及提前收拾所以开船之后立即收拾别的没动只将里面一堆被褥席子放进了底舱重铺了新的
几个知情的人不禁一身冷汗连谷京都噤了声
你就没发觉那被褥有什么异样谷寒无力的道
剑客满心茫然却还是实话道沉点
籍羽向来都不是个温柔细致的人他怎么样卷出来就怎么样丢在了船舱里倘若是宋初一睡觉老实保持原样剑客怎么会发现不了里面有人关键是她把被褥滚的乱七八糟清晨上船时候光线暗剑客慌忙之下为了节省时间便随便打捆了个包袱丢到底舱去了根本不是像籍羽那样携着
还不快去底舱把那被褥取出来谷寒怒道
剑客顿时明白缘由脸色微白应了一声连忙跑到底舱去
宋初一是那种只要没有光线便可以一直熟睡的人在里面就没有醒过
船舱里太黑剑客只能掌灯下去
他刚下了楼梯在船板上站定转眼便瞧见面前的包袱里伸出一只手挣扎了片刻紧接着一坨毛茸茸黑乎乎的东西挤了出来
剑客也算是见多识广的面上却还是退了几分血色一手持灯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按住剑柄试探的唤了一声先生
嗯里面传来闷闷的一声紧接着便是一声咆哮谁他娘的把我被子掖的这么紧
剑客顾不得抹汗赶紧将包袱解开
宋初一松了口气满头乱发的从里面爬了出来看了看舱内问道天还没亮
回先生快天黑了剑客端着牛油灯小心的探问道先生可要上去
宋初一缓了片刻脑袋才逐渐清醒起来她看着周围的堆得满满的物资再看剑客的神情觉得有些奇怪出了什么事羽和寒呢
为什么她藏到底舱而且不见两位正主
他们在上面等您呢剑客没什么底气的道
宋初一再次打量眼前的人认出的确是她带过来的剑客平时偶尔还会调戏一两句的小青年这才半信半疑的道走吧
出了甲板一股带着淡淡腥味的河风吹来空气清新的把宋初一呛住她这才发现自己方才在下面险些闷死
先生谷京大步迎了过来
籍羽抬头看漫天繁星谷寒清了清嗓子道时间不早了先生用食吧
宋初一眯起眼睛
谷寒敏锐的嗅到危险气息转过身负手看了看天与籍羽搭话道今天风情不错啊
籍羽顿了一下冷冷道你这是在调戏谁
谷寒转头见籍羽拂袖而去不禁愣住他只是想说:今天这风刮的顺便于赶路这算哪门子调戏
不过转瞬间谷寒就想明白了籍羽果然不愧是做过将领的脑子就是转的快立刻便找借口遁走了只不过这借口实在牵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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