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曦有些无语的看着颜澄回,少年面上很严肃,看起来是跟她讨论很慎重的问题,只是……一直强调自己不幼稚,不就是证明自己很幼稚?
在京平学府跟她怄气,她都哄了半天,现在不想再惹他生气了。
“是我说错话,你不幼稚,真的不幼稚。”洛小曦说道。
颜澄回拧眉,“你的话语很敷衍,你表面上说我不幼稚,可是你的心里,还是觉得我幼稚。”
洛小曦:……她就不应该提起这个话题。
“幼稚”两个字,禁忌呀。
洛小曦眨巴眼,很是真诚的看着颜澄回,甜美一笑,“看到我真诚的小眼神,还有真诚的笑容了吗?我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澄澄是一个很成熟的少年,一点都不幼稚。”
颜澄回眉头皱得更深,他没有感受到她的真诚,反倒是觉得她现在的语气像是哄孩子……哄孩子……
洛小曦一看他的脸色柳暗暗觉得不妙,怎么了?她说错什么了?不是都夸他成熟了嘛,怎么脸色更加难看了?
“澄澄,怎么了?”
颜澄回板着脸,“以后叫我澄回!你哥哥也叫晨晨!”
洛小曦:“……我哥叫洛晨,家里人大多数都叫他晨儿,没有人叫他晨晨。”
颜澄回:“澄澄这个称呼,显得太幼稚,不许这么叫我。”
洛小曦眨巴眼,“澄澄难道不应该是很亲密的称呼吗?就跟你叫我曦儿一样啊!我没觉得曦儿这个称呼幼稚啊!而且一个人幼不幼稚,跟名字没有关系,跟心理是否成熟有关系。”
颜澄回:“那算了,澄澄就澄澄吧,我的内心足够成熟,不需要拘泥于一个称呼。”
洛小曦:……某人是跟成熟和幼稚较上劲了。
她以后尽量避免提这两个词。
“虽然今天没怎么忙,但是这心情起起落落的,也没有午休,感觉有点累,我靠会儿,吃完饭的时候你叫我。”
洛小曦说着,闭上了眼睛。
颜澄回皱眉,“趴着睡都难受?你去床上吧。”
“不用。”洛小曦咕哝,“我就只靠一会儿。”
跟他争辩也很累人的。
少年在她心里高大的形象,忽然感觉塌了一块,幼稚鬼啊。
身子忽然腾空,睁眼的瞬间,就见着自己落入了少年怀中,他正抱着她往里屋去。
进了里屋,颜澄回将洛小曦轻轻放到床上,“你休息吧。”
洛小曦眨巴眼,盯着颜澄回看了会儿,笑了笑,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忽然感觉身旁的位置塌陷,一睁眼,就见少年躺在了她身旁。
洛小曦脸一红,“你躺下做什么?”
颜澄回深邃的眸幽幽地睨着洛小曦,“你紧张什么?一个幼稚的男人,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他会对你做什么?还是你太成熟,想太多了?”
洛小曦嘴角抽抽,得了,还在跟成熟和幼稚较劲,都这样了,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幼稚吗?
算了,他爱躺就躺。
想着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颜澄回注视着少女,这样闭上眼睛,对他没有一点防备的样子,是真的放心他,还是变相的邀请他?
说他幼稚,他不成熟给她看,她都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是一个男人了。
颜澄回眸光渐渐变得炽热,忽然一个翻身,压在了洛小曦身上。
洛小曦刷的一下睁眼,少年俊美的面庞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痒痒的,他的目光,如同带上了火焰,像是要把她燃烧。
洛小曦紧张的抿唇,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你,做,做什么……”
颜澄回低头,唇轻轻擦过少女的唇,喑哑的嗓音道,“你觉得我想做什么?嗯?”
洛小曦紧张,心怦怦乱跳,手抵在少年的胸膛,“别,别这样。”
忽然觉得他好危险,好可怕。
颜澄回抓住洛小曦的小手,举过头顶,深邃的眸灼灼的看着洛小曦,“别怎样?怕了?不是说我幼稚吗?面对一个幼稚的男孩儿,你怕什么?”
洛小曦嘴角抽抽,她真的错了,不该说他幼稚。
颜澄回凑近洛小曦,张口含住少女的耳垂,轻舔慢弄。
洛小曦浑身如同电流划过,陌生的奇异感觉让她心里没来由慌乱,开始挣扎,“澄回,你不幼稚,你一点都不幼稚,真的,你别这样,好奇怪……”
颜澄回身子顿了下,眸色晦暗,“奇怪?你觉得我们这样很奇怪?你娘不是教过你了吗?相爱的男女之间,这样亲密的接触,或者更加亲密,都是很正常的,一点都不奇怪。”
洛小曦脑中闪过洛凤幽给她看的那些小人书,还有讲解的关于男女之间的事,脸颊爆红,慌乱道,“不可以的,我们没成亲,而且我还小……”
颜澄回附在洛小曦耳畔,勾唇坏笑,“你想什么?我只是亲你,仅此而已。”
“真,真的?”
“嗯,我是一个幼稚的男人,我很纯洁,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洛小曦:……这话听着更危险。
颜澄回的吻,顺着洛小曦的脖子往下,手隔着衣服,在少女的背部摸索,描摹,一路往下。
洛小曦心中慌乱,下意识挣扎,“别这样,我生气了,我真生气了。”
颜澄回的大掌,附在了洛小曦的胸前……
“啊!你你你……色狼啊你!混蛋!唔……”
少年的吻霸道,一点点的深入,攫取少女口中的香甜,与少女一起共舞。
洛小曦挣扎的动作渐渐小了,感觉大脑缺氧,浑身瘫软无力,内心很着急,很想阻止他,可手不听使唤……紧张,害怕,仿徨,各种情绪交织……
忽然,新鲜的空气注入口腔,他总算是放过了她。
颜澄回狼一样的目光盯着洛小曦,少女脸颊通红,双眼迷离显露几分媚态,美得动人的心魄,很想与她靠近,再靠近,亲密,再亲密……
喉结滚动,很努力的控制着,才没有再次扑上去。
她太小了。
洛小曦的眸子渐渐恢复清明,对上少年灼热的视线,心如捣鼓,咬唇,慌乱无措道,“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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