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御又心塞了下,“娘子,九月十五那一天,我蛊毒又发作了,你不在。”
洛凤幽嗯了一声,略表同情,不冷不淡道,“辛苦了。”
凤家主的脆弱和热情是短暂的,误会解除,她又高冷了。
凌君御憋屈,要不要这样?不是应该安慰抱抱加亲亲吗?然后顺利成章干正事。
“娘子,那天晚上,我忍得很辛苦,最后忍不了了,就把自己的手当成了你,脑子里幻想你的模样……”
洛凤幽嘴角抽抽,“你还能不能更无耻一点?”
“可以。”凌君御的大掌握住了洛凤幽滑嫩的小手,“用你的手可能更有感觉。”
洛凤幽抽回手,恼火,“凌君御,你简直……”
“娘子,淡定,你一生气,就胸口起伏不定,我一看着,就想犯罪。”
洛凤幽头上冒烟,“你能不能闭嘴?能不能闭嘴?”
“好的。”凌君御闭嘴了,却不妨碍他一个劲的往洛凤幽身上蹭,手四处作乱。
洛凤幽心累,无力道,“你是病人,能不能安分一点?”
凌君御手顿住,“可以,你哄我,哄我睡觉,睡着了,就安分了。”
洛凤幽无语,“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凌君御表示伤心,转过身,背对着洛凤幽,“不哄就算了,我们还是冷战吧。”
洛凤幽:……
什么叫得寸进尺?这就叫得寸进尺。
眼看着天快亮了,想着还要离开京城,必须养好精神,洛凤幽闭眼睡觉,懒得搭理人了。
凌君御彻底伤心了。
也就睡了没多会儿,就有人来敲门。
“主子,该起床了,准备准备,随商队出城。”
洛凤幽困得厉害,强撑着起身。
凌君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拿了热毛巾,递给洛凤幽,英俊的面庞,一副冷酷模样。
洛凤幽没留意,随意擦了脸,穿好衣服,出去了,“翟鑫,药拿来了吗?给我。”
凌君御又一次被忽略了,表示心塞。
洛凤幽拿了药,捣鼓了一番,让凌君御服下,自己也吃了药。
不多会儿,两人的肤色变得蜡黄,就是五官依然出挑。
洛凤幽拿了女子化妆的工具,利用光影原理,将自己和凌君御的容貌变得平凡。
凌君御和洛凤幽的属下,都觉得惊奇。
准备好一切,又给凤灵音服了药,改变了容貌和声音,一行人随着凤家的商队出城。
凤家商行在各国的影响力都是甚大的,因为有钱,为了行事方便,一般都会上下打点。
以往出城,根本不会有人查凤家商队。
今日特别一些。
马车刚到城门,就被拦下了。
守城士兵上前,见是濮礼存,打了个招呼,“是濮管事啊,今儿个对不住了,京城进了宵小,皇上责令严查,凤家的商队也得查。”
濮礼存笑笑,生意人,早就习惯了笑脸迎人,“无妨,查是应该的。”恭敬的奉上五两银子,“小小意思,大人拿去请兄弟们喝酒。”
凤家的商队每次出城,都会意思意思,守城兵将银两收了,上前将装载货物的几辆马车随意检查了下,也就准备放行了。
恍然瞥见了随行的洛凤幽,凌君御,和凤灵音,“濮管事,这三个人有点眼生啊。”
濮礼存笑了笑,“他们啊,从襄州来的两个管事,奉家主之命,来查账的,职位还在我之上呢。至于那孩子,是我的侄女。”冲着洛凤幽和凌君御恭敬的点头,“少主,御爷,辛苦两位过来打个招呼。”
洛凤幽和凌君御走上前,两人容貌普通,气质却是无法掩盖的。
洛凤幽睨着那守城兵,眼神颇有种居高临下的意味,“我是凤家主的堂妹,这次来京城呢,查账只是幌子,来给你们北炎国送钱才是真的,皇后娘娘的命令,凤家莫敢不从。”
说话的语气不卑不亢,一看就是长期发号施令的。
这炎京城的人都知道皇后发了谕旨,示意凤家出军饷。
守城军自然也知道,所以就算洛凤幽的态度显得高傲了些,他也没有生气,还陪着笑脸,“小的替百姓多谢凤家了。”
“不客气。”洛凤幽语气随意,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看都没看一眼,“拿去喝酒。”
话落,大摇大摆的走了。
守城兵一看银票,瞪大了眼,感觉快要晕倒了,一,一千两……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大额的银票。
其余的士兵凑了过来,“多少啊?”一看,“妈呀,这么多,大人物出手果然就是不一样。”
等他们回神的时候,凤家的商队早就走远了。
“幽姐姐,他们好蠢啊。”凤灵音忍不住道。
洛凤幽轻笑,“爱财是人之本性,看见那么大额的银票,肯定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若是那个人将银票给兄弟们分了还好,倘若独吞,那这一整天,所有的守城军恐怕都会心不在焉。”
“发财的那个,会异常兴奋,没有发财的,羡慕嫉妒恨,他们哪还有心情尽职尽责?连一丝不对劲也不会察觉。”
凤灵音心里佩服,又有点肉疼,“那么多银子呢,好可惜。”
一千两银子,就算大户人家,也够用几年了。
普通百姓,几十两就够花一辈子。
“破财消灾。”洛凤幽笑着道。
“……”
眼看着远离了京城,凤灵音才后知后觉,“幽姐姐,你们带我去哪里?”
洛凤幽哭笑不得,“你现在才问,不觉得晚了吗?傻丫头。”
凤灵音委屈,“我这两天神经紧绷,哪里想得起来?你们带我去哪里?我爹找不到我,会担心的。”
“不用担心,你爹已经知道你跟着我了。”
“那我们到底去哪里嘛?”
“浪迹天涯。”
“啊?真的?太好了!”凤灵音兴奋,“我从小就梦想着浪迹天涯。”
“你不是梦想着进宫做娘娘吗?”洛凤幽调侃。
凤灵音噘嘴,“才不是,我是梦想着先做娘娘,然后和皇帝哥哥浪迹天涯。”想到此,又心塞了,“你欠我一个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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