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方晏晏来挠门吵着要吃午饭,他把手机一丢,问她,“要吃什么?”
方晏晏见他面色不善,却也不怯,“要吃排骨!”
“大中午的就我们两个吃什么排骨?”他拧着眉毛,“吃个青椒炒肉吧。”
“就吃排骨,我就要吃排骨!”方晏晏蹲在地上撒泼,“方杳安你骗人!说了做我喜欢吃的!你骗人你骗人!”
一万个方杳安也不是方晏晏的对手,他无奈地系上围裙,开始洗排骨,对着客厅喊,“红烧好不好?”
方晏晏早就把注意力全放在电视上了,心不在焉地回一句,“好!”
他把排骨焯了一遍水,方晏晏趁着电视打广告的当口,咬根糖探头探脑地进来了,“方杳安,你是不是喜欢今天在超市遇到的姐姐啊?”
方杳安拿着锅铲,被她多嘴多舌点着了火星,激得眉毛都竖起来,“方晏晏我告诉你,少给我胡说八道。”
方晏晏躲过他来捞她的手,喜滋滋地跑出去,眉开眼笑,“哈哈,被我猜中了吧?她有男朋友你很生气吧?哼!”
“没有人喜欢你,方杳安是大笨蛋!”朝他做个鬼脸,转身飞快地跑了。
他在那气得没办法,又不能打她,没头没尾地吼一句,“方晏晏,吃饭之前别吃糖!”
他多炒了个青菜,凉拌了一个西红柿,又简单做了个蛋汤,只等着排骨焖好收汁了,洗了个西瓜准备在冰箱里冰镇一会儿,饭后再吃。
方晏晏听见有人按门铃,想叫他哥来开门,又怕刚才说的太过火,反被揍一顿,就自己踩着凳子往猫眼外瞧。
看见季正则满脸是汗地站在门外,看见有人在猫眼看,招招手露出一个和煦的笑。
方晏晏开心地跳下来,踢了凳子,兴高采烈地去开门,扑过去抱季正则的腿,连豁了的门牙都笑出来了,“季小则!你来我们家玩吗?”
季正则想抱她,但自己又出了一身汗,在她头顶摸了两下,“是啊,我来找晏晏玩。”
方晏晏拖着他一只手,心花怒放,娇气撅着嘴,“才不是,你来找方杳安的对不对?!”
季正则换了鞋,童言童语地朝她笑,“都是啊,下次来的时候给晏晏带好吃的好不好?告诉我你想吃什么,全都给你买。”
方晏晏开心得手舞足蹈,把他往客厅拖,“好啊好啊,你不知道方杳安好小气,今天只给我买了一点点零食。”
她想起来什么,像只偷东西的小老鼠,仰着脖子左右看了一下,把季正则拖到沙发上,低声在他耳边说,“我告诉你哦,今天在超市我们看见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在买泡面,方杳安就好生气,在屋里打拳,吵死了,肯定是喜欢的女孩子被追走了,活该。”
季正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哥哥现在在哪里啊?”
方晏晏指指厨房,“在做饭,我给你叫他啊!”
就把刚才得罪他哥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理直气壮地喊,“方杳安,季......”
“诶,等等,我自己去啊,谢谢晏晏。”他把跪在沙发上扭头大喊的方晏晏按住了,自己往厨房走。
方杳安被厨房里的热气蒸得冒汗,洗了把脸,听见方晏晏叫他,又突然噤声了,狐疑地问,“怎么了?”
一回头就看见季正则风尘仆仆地进来了,身上的汗没熄干,发根还湿着,倚在门口朝他笑。
方杳安吓了一跳,还使劲眨了两下眼睛,确认真是本人以后才问,“你怎么在这?”
季正则飞快闪身进了门,又反身把厨房门带上了,眼睛笑得弯弯的,“想来看看你啊。”
“你不是在你外公家吗?”
季正则撇撇嘴,“谁叫你那么生气,我就回来了。”
方杳安不知心里何种滋味地瞥了他两眼,“才三个多小时,你......”
“和你打完电话我就回来了,高铁上和外公说了一声。”他走到方杳安背后来,去摸他围裙的肩带,噙着笑问他,“我来得快不快?”
方杳安后偏着头看他一眼,“你这个人......”一时间不知道接什么,喉头滚了一下,不自然地把头扭回来,“脑子有问题。”
季正则环住他的腰,被骂了也不觉得难堪,把头在埋他后颈蹭,还在笑,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他,“小安,你穿围裙真好看。”
他这时候才记起自己还穿着围裙,有些烧脸,别扭地用手肘把他顶开,“滚开,热死了。”
季正则紧紧地箍住他,看了一眼正焖在锅里的排骨,嘴贴在他耳边,“你以后会给我做饭吗?”
方杳安耳朵最受不得撩拨,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耳廓,酥麻麻地让他一阵阵发软,毫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季正则舔吻他脸上洗脸时没干的水珠,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到他嘴唇,舌头滑进去,自顾自地含着他舌尖咂起来,“真好,以后小安给我做饭。”
方杳安昏昏沉沉地,被他亲得一身汗,季正则手探进他围裙,贴着下腹摸到他裤子里,有些粗糙的掌心握住他微勃的阴茎挼搓。
他膝盖虚疲,被腰上的手拖住,女穴里菇滋菇滋地冒水,淌湿了内裤。热得神志不清,好久才把嘴唇从季正则那夺回来,他两眼半眯着,呼吸促急,“别,别来了,裤子湿了。”
季正则一把将他抱起来,抵着厨房的门上,把他的裤子脱到脚踝,撩起围裙,看见阳具下方那两瓣被淫水浸得湿亮亮的阴唇。
他蛮横地把方杳安本就虚软的腿拨开,解了自己的裤子,胯下狰狞怒发的阳具弹跳出来,挤进阴户之间,在那湿软的肉缝里来回挺动。
那根大东西粗热狰狞,青筋盘虬的柱身磨在他两片娇嫩的阴唇上,又麻又爽,方杳安几乎要被烫坏了。小阴蒂被快感激得探出头来,又不断被那根恶劣的肉棍顶得按进去,紧并的肉缝被他顶开了,坚硬的龟头滑过他阴道口,刺激又快活。
季正则手扣在他臀上,不断掐着他屁股肉往两边掰,胯下又猛又狠,顶得他阴穴断断续续地流水,全淌在他肉缝里顶戳的肉棍上,却一点不止热,反而越来越烫,快烧起来。
硬挺的阴蒂被反复摩擦,像发出一波电流,游走全身,爽得他头脑一片空白,下腹上挺,阴茎和女穴同时喷涌而出。
季正则嘬着他下唇狠重地吮,下身疯狂插弄,直把他那两片漏水的肉唇都磨出了火,才把精液一股脑泄在他屁股上。
他全身是汗,软得几乎要顺着门滑下来,季正则那东西还抵在他腿间,嘴唇顺着他汗湿的脖子摩挲。
缓了片刻,两个人又吻在一起,季正则的舌头像条灵活的鱼,绕着他的舌头一刻不松,他浑身轻飘飘的,把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只张着嘴让他吮吻。
季正则抬起他一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