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必战。
而现在,想要他的地瓜术,就拿东西换吧。
当然,这并非是第一次,这几国用其它的东西用来置换。
百楚带来了他们的制砖术,要知道,百楚的砖是四国最好,也最为坚硬的砖石,所以百楚的房子,也是建的最为坚固。
文渊帝笑眼睛都是冒光了。
这可以用来建造边关城墙,正是他现在最想要的。
北齐则是带来了他们的染布之术,这个虽说可有可无,不过到也算是诚意,大周的布料颜色,还是没有百楚那边惊艳,也是没有那般的颜色鲜亮。
所以大周的很多布料,都是从北齐那里买来,这一年到头,也不知要给北齐那里送去多少的银子,北齐送来了染布术,虽然不是能吃之物,不过也是攸关于民生,文渊帝还算是满意。
至于苍涛,所要交换的,则是训马术,苍涛以兵强马壮闻名,而他们的训马之术,也是天下闻名。
这一次,他们何止是放血,简直就是割了肉,稍碰一下,就会疼至入骨,可是谁让他们的与大周的关系最为激烈,也是让文渊帝积怨颇深,现在并不是与大周硬碰之时。
总归的,他们仍是需要几年的休养,养马术虽是送的心疼,不过没有一定的年份,可以说,也是无多大的用处。
人人皆会算计,当然他们自也是算计到了此。
沈清辞听着,扭过头时,她轻轻扯了一下烙衡虑的袖子。
苍涛的战马很强,有了这训马之术,我们也是可以养出如苍涛那般的战马吗?
“自是可以。”
烙衡虑到是相信这点的。
沈清辞的眼睛一亮,到是她要给爹爹送一匹最好的战马,爹爹一定会喜欢的,最好是那种汗血宝马,还是很听话的,很厉害的马。
结果她还没有高兴多久,却又是听到了烙衡虑接下来的话。
“训马术不比其它,苍涛的训马术也如他们的融铁术那般,百年传承,也是苍涛最不外传之秘,苍涛用了百年时间,才是得了优良的战马,所以想要养成如苍涛那种战马,我们所要的时间并不少,少则几年,多则十余年,甚至是几十年。”
他知道,文渊帝也是知道,而苍涛自然也是知道。
而这,才是苍涛之所以将训马术拿出来的真正原因。
“无耻之及。”
沈清辞用力扯着烙衡虑的衣服,还好现在大周的布料十分结实,不然就她这样扯来扯去的,非要将烙衡虑的衣服,给扯成了布条不可。
她就知道,苍涛这种狼子野心之辈,怎么可能如此大方的,将自己本国的国淬拿出来,听着是好听,训马术,可以训练战马,可以让大周也是能拥有强壮的马匹,日后在战场之上,也能与之相比美。
几年才能养出来的战马,有可能还是十余年,说不定大周还未练出好的战马,就已经被苍涛给灭了。
他们打的不就是这样的主意
反正日后打败了大周,这大周的土地还不就是他的,所以训马术现在送也是没有差别,还能名正言顺的将地瓜带回去。
这几国,就数苍涛最为小气,也是算计最多。
当然他们的狼子野心也是昭然若揭。
哼,真当他们大周怕吗?
“我们要不去炸了他们?”
沈清辞小声的与烙衡虑说道,他们就连山都能炸的开,就不要说一个小小的苍涛皇宫,他们又不是炸百姓,可是炸了他们的皇宫却是可以吧,等没了那群野心之人,看他们还怎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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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想什么?”
烙衡虑捏了捏她圆润的手指。
现在四国算在一个平衡点之上,还未出现开战的意思,或许这场战事总有一打,却非是现在,若是现在打破了这种平和,另外的几国,自然也是不可能甘心落后。
到时苦的还是天下的百姓。
才是几年的休养生息,还未到最好之时
所以他们还要再是缓上一缓,最少也是要在地瓜种落满整个大周,也是让大周百姓的不再有冻死饿死之人,这样才能养出更好的马,更强的兵将。
沈清辞也没有什么意外的,反正她其实只是说说罢了,说来,还真没有那么好炸的,她只想过过一个嘴瘾,心里也是想想痛快之事,免的一会她想拿杯子砸苍涛使节,那张令她恶心的脸。
她对苍涛的恨,直到了现在,还都是清楚的记着。
她这辈子过的最苦的时候,就是在苍涛,也就是苍涛才让她当一个月兔子,差一些就回不了家,虽说,她偷回了一些东西,可那也是她应得的。
再说,其实那也不算是偷,是别人给她的。
所以与她有何关系,而现在苍涛欠她的,她还是记着的,一个凤伦王,还不足抵得了她沈清辞的一条命。
就在她越想,再越是冒火之时,一杯清茶放在了她面前。
沈清辞连忙的接了守来,也是喝了一口,给自己压下火气,果真的,一盏清茶过后,也是令她明心静气了一些。
又灌了一大茶水之后,她才是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反正他们总有一日,可以训出最好战马出来,她爹爹的汗血宝马,她也一定会送的。
不过,训马术啊,这一次苍涛还真的就是出尽了血,可就算是如此,他们也是没有将自己的隔铁术做为交换,看来,他们对于融铁术,果真的,还真的就是藏的紧。
哪怕是训马术,也是没有融铁术重要。
若他们知道,他们当成命脉一样的融铁术,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她给偷回来了,而且现在大周的制铁术,已经可以说与苍涛那边,不相了上下,不知他们是否会活活气死。
所以,有时闷声发大财,才是有趣。
而如此一想,他的心情便是好了很多,当然,现在也是有闲心再是继续听着文渊帝与这些使臣,说着一些似事而非的话。
看似句句无意,却又是字字透有些玄机。
而那几位使臣,自然也非是一般人物,能被派到此地的,自然的,也是有着自己的几分本事,先不论其它,最起码,这察言观色的本事,确是不小。
几个人都是站在那里,也是不发一言,不管文渊帝说什么,他们只是记,却是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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