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别得寸进尺
他要她,他从未起过这么深的念,一起便如跗骨之蛆,再不能灭息。
他墨目里隐起的黑雾,散着暗黑无边的堕落气息,浓郁得让人窒息,是霸是强,是柔是情……
可隐隐的,是期待,是渴望,是害怕……
云芷汐微微挣开了手臂,而这一次他没有再困着她,只是墨目之下浮掠起一丝暗,便只是凝着她,他……
她忽而抱紧他的头,双手揉入他的墨发之中,反唇重重的缠了他!令得他墨目一紧,一层造次的雾气,终是愉悦的潋滟而起……
她却又松开他的唇,如两剪秋水的瞳,柔柔的凝着他,她素手抬起之间,轻抚着他那双恢复了墨色的眸,一次次一次次。
殿内无言,唯夜明珠的辉光,安静的融着这一双人儿。
“煌。”她一声柔软的呼语,破了这满室的寂静。令得他抱着她的手臂,愈发的紧了,他似乎是在下意识的紧张,又或者下意识的欢快?
“我不躲,我就在这里。”她搂下他的脑袋,柔软的唇落在他的眉眼间。她察觉,这是一双黑暗的眼,透着冰冷与孤寂,他似乎很长时间,没有与人沟通过。她还看到了,他的偏执与强势,也看到了他的黑暗与霸道。
本来,她不喜欢被压,不喜欢他有时候的命令式的不容置疑,但她却更喜欢他的宠,他的纵然,他的气息。
他触动了她的心,惹了她悸动,引了她怀春,她当然是喜欢他的,否则如何会纵他这么待她。
这个傻瓜,还在害怕,外强中干的家伙。
闻言,容煌眉宇散开了笑意,长眉轻展,墨目有春,他低头轻缠着她的唇,轻笑声自他的喉间低低的散出,如缠绵的春雷,惊起了万物的春。
“小东西。”蕴着笑意的梵音,落在她的耳边,他抱紧她的后颈,将她拥得很紧很紧。虽早就琢磨着她该是喜欢他的,可她太能磨人,不听她亲口应了,他总觉得不安生。再说今日之后……
容煌抬眸轻抚着人儿的唇,额头轻抵着她的额,性感的桃唇轻轻的,吮着她唇间的甜蜜,这以后都是他的了。
缱绻的缠吻,晕了满室的春意……
“小东西。”容煌轻吻着,被他完全抱在怀里的人儿,看着她慵懒赖在他怀里的模样,墨目里柔软的波动,愈发的潋滟迷人。
被他绵绵的吻,骚动得感觉痒痒的,心里轻轻的悸动着,云芷汐懒眸里也酝起温暖的波动,她柔软的右手臂抱住他的颈,侧头枕着他的肩膀。
忽而,他托抱起她,大步的跨离了偏殿。
那会月已高悬,殿外有淡淡的月色,柔柔的散在他胜雪的身姿上,镀在一双人儿染春的容颜上,晕出甜蜜的华光……
“去哪儿?”她似有些困倦的,趴在他颈窝打了哈欠。闭关了三个月,还是有些耗费心神的。
“困了?”他沙哑的梵音,飘渺轻柔的落在她心田里,听得她往他颈窝又凑了凑,他的气息和嗓音,都让她感觉很舒服。
被她蹭得微痒,容煌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低头看着她粉润的脸儿,看她如画的青眉,看她如水剪剪的懒眸,看她挺俏的琼鼻,看她娇艳如牡丹的唇。他凑近去缠了她,她长卷的睫毛依旧轻轻颤,像是被春风撩过的柔软柳枝儿。
他抱着她穿过了紫云殿前方的殿落,绕去了他们的卧房。他抱着她推开了她的房门,他亦是走了进去。
“好放我下来了。”云芷汐微动了动,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可他却托抱得紧。
那时候他一手揽着她的臀儿,一手攀着她的腰背,手掌握紧在她的脑后,抱得亲近又亲密,令她连动弹都有些困难。
下一刻,容煌直接抱着她上了榻。
可这一次他的唇却被她的手堵住,她眉眼染着微急迫的羞恼,“起来。”
“汐儿……”
她柔软的手掌抵着他的肩膀,“别得寸进尺。”
这个死家伙,前面还说了,不答应他才那什么……可她都答应他了,还由着他放肆了这么久,他这会倒好,又是想要更进一步了。
“小东西,你可忍得住?”容煌墨目里敛起一层笑意,柔柔的凝着她说着混账话。
云芷汐:“……”这个死家伙,美男计层出不穷,各种时刻见缝插针!
“汐儿。”
“混蛋!”云芷汐侧了身,强力按了他在身侧,手掌扣住他的手掌,且不客气的咬了他的唇一口,“出去,我要睡觉。”
“我陪你。”容煌的手掌不肯离开,柔柔的握着在她的肩膀上,瞬间便想到了那时候跌落崖谷的时候,他第一次就是摸到她柔滑的肩。
“不需要。”云芷汐深深的预感到,再让他胡闹下去,她这以后绝对没“好日子”过了,这是一个绝对的无赖!流氓!惯不得!
平素里跟仙人一样出尘绝代的,其实是个妖孽!不仅修为资质妖孽,这勾引人的手段也妖孽得不行!
容煌轻笑的抱紧她,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都是他的人儿了,这以后肯定要跟他睡一起。
“快回去,我还要炼药。”云芷汐不得不以忙为借口,先把这妖孽屏开。妖孽不能惯,否则她定吃不住他!这个死混蛋,段位真不是一般的高。
“闭关了三月,歇着。”容煌肯定不放手,说什么都不走。
云芷汐:“……”
“汐儿。”耳边是他忽然正经的梵音轻启。
“嗯?”云芷汐在考虑怎么弄他出去。
“试一试。”容煌的手掌落在她裤带上,轻轻的钻进她的小腹。
“啪!”云芷汐不客气的打掉他的手,看他墨目里的氤氲,她没好气的推他起身,“再不出去,我也不搭理你了。”
“抱着。”退而求其次的,容煌老实的抱着她的腰肢道。
“不信。”云芷汐挣开他的手坐起身,也将他拉起来认真的看着他道,“我要自己睡。”
容煌墨目凝了凝,伸手轻抚了她的脸儿,倒是起了身来道:“好,那我可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