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却控制不住的在下一秒就遵从身体的欲望,选择了臣服。
“啊……”
傅其修含住阴蒂,重重吮了一口,闻蔓敏感地叫出声,她低下眼帘,下体感知到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几乎将她的理智拍得稀碎。
将阴蒂舔得肿胀,男人抽出插进肉穴的手指,用舌头取而代之,那举动好像在接吻,舌尖顶开内穴的褶皱,不算熟练,但力道很紧,吮得她下体一阵酥麻。
闻蔓侧头咬住枕头一角,竟被弄得有种想尿尿的冲动,她虚软无力地去抓他头发,“你别……先出去……”
傅其修也是第一次为女人口。脑子里浮现出这冲动时,他自己都觉得讶异。闻蔓这里粉粉嫩嫩的,没什么毛,应该被修过,看上去特别干净。怎么看,他都是不排斥的。
这事越做越上口。尤其是在尝到源源不断的甜腻汁水之后,汹涌澎湃,简直快要将他淹没。
她湿透了。
“爽了?”
傅其修抬起脸,余光看肉缝慢慢闭合,顺势又插了手指进去,和手掌呈九十度的抽动。
闻蔓被他这紧密的安排给弄得欲仙欲死,肉棒都还没进身,她就小小泄了一回。
气喘吁吁。
傅其修抽手,挖出大滩的水。他笑,压上去寻她的唇要吻,却被躲了去。
他道:“嫌弃自己?”
她不说话,脸还偏着。
傅其修哂笑,拨开遮住她脸的长发,不容她退,抓过她的手就要往他胯下摸。
那玩意儿粗壮,闻蔓也不是没见过,可再握住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惊叹,她倒没再忸怩,扶稳后顺势撸了两下,完了还用指甲刮蹭那道沟壑。
她无意识的举动,却让傅其修额角青筋爆出。他将脸埋在她的颈里,舔她耳朵,循循善诱:“放进去。”
闻蔓一僵。
她做不来,傅其俢也不强求,他稍稍抬身,便掐住她的腰,缓慢推进——
“呃……”
太大了。
被扩张的胀痛感又一次出现,闻蔓拧着眉头承受,小穴呼吸一般缩动,把肉棒吸得又疼又爽,傅其修腰上的肌肉鼓起,开始活塞动作,一刻不停。
他开始还算温柔,等肉穴适应,就不再收敛,大开大合,肏得汁水四溅。
交合的体验渐上佳境,闻蔓不由挺起腰肢,白花花的两团乳晃得傅其修眼花缭乱,他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随后就将女人双腿分得更开,肉棒进出嫩穴的光景一览无余。
深色与白,硕大与窄,色差上的视觉冲击,让他欲罢不能。
这穴是真的紧。
夹得他稍不留神就有可能一泻千里,像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还要反复调节呼吸才能把控抽插节奏。
“换个姿势。”他拍拍她的屁股。
第十二章喜欢被玩屁股
肉棒从小穴中滑出,过程缓慢,细微的摩擦生出瘙痒感,闻蔓绷着脸,翻身的时候屁股都在颤。
她的脊背生得漂亮,肩胛骨细弱,一道浅沟从头流畅至尾,腰眼在臀部抬高时,随着光影起伏,深得好像能盛酒。
傅其修俯身吻了一下,然后抬眼,感受到她敏感的颤动,他弯唇,捋开碍事的长发,蜻蜓点水的吻,每一寸肌肤都没放过。等差不多了,他才扶着肉棒抵在穴口,刮蹭着,却没有立刻进去。
空气里有水珠被挤压的声音。
闻蔓快受不了了,脑子里拉紧的一根弦濒临崩断,她主动抬起臀,在嫩肉自发地吸住龟头时,小声哀求般:“你快点……”
傅其修却好像折磨她上了瘾,只往里塞进一个头便停下。他打她屁股,啪啪几下,白嫩的肉立马就红了。
肉穴因而吮得更紧。
一时泥泞成灾。
“喜欢被玩屁股?”
傅其修眯眼。上次也是,他将她制在窗边,对着江塔从后肏,不过是临时兴起用皮带轻轻擦过,就逼得她忍了一晚上的呻吟泄露出来。
可闻蔓这会儿哪听得清他在说什么。
她觉得呼吸不畅,便抽出了垫在胸下的枕头,双乳得以释放,丰满浑圆,颤颤巍巍,还有被啃咬过的痕迹。
然而还没等她喘上一口气,突然闯进小屄的肉棒,直接肏得她尖叫出了声。
这姿势入得深,傅其修又太大,她一下就到了顶。
她不断抽搐,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肚子一时胀得厉害,于是讨饶:“傅其修,你先出去……”
哪有用完就丢的。
傅其修当然没有理她,高潮中的肉穴把肉棒吸得很密,他不能停,一停非得交代不可。一手捞起绵乳玩弄地揉,一手捏住臀瓣又摸又打,下胯横冲直撞,他打桩似的顶,仿佛不知疲倦。
俩人上半身紧紧贴着,交合处亦是密不可分,闻蔓的两条腿大大分开,肉棒深嵌穴心,恨不得塞进沉甸甸的囊袋,阴蒂不知不觉中已然肿到男人每入一次就被耻毛磨得发痒的程度。
大床是实木的,买的时候闻蔓就看中了它的静音效果,结果这次却愣是撞出了动静。即使细不可闻,但只要听到一次,之后就不容忽视。可想战况激烈。
闻蔓哼哼唧唧地叫,叫到后面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她没想到傅其修这般持久,前前后后她都高潮了三回他仍金枪不倒,这怕不是天赋异凛。
“你好了吗?”她委屈得很。
傅其修耕耘不停,此时他们已经转战到床下,他问她:“难受了?”
闻蔓小幅度地摇头,“腰酸。”
傅其修笑了笑,抱她上床,又找了个枕头给她后腰垫着。
闻蔓双眼茫然,不太懂他的意思,她张了张嘴,两条腿就被分开挂在了他的肩上,“噗嗤”一声,肉棒又插进了她的小穴。
没完没了了都。
等最后终于结束,雨已经停了。
闻蔓口干舌燥,所以傅其修出去给她倒水的时候,她没拒绝。但可能是才做完有点手抖,喝水中途有一缕水从嘴角漏出,闻蔓来不及接住,水就绕过锁骨,隐入乳沟。
她看了眼傅其修,见他果然正大光明的看,便往上拉了拉被子。
“几点了。”她声音沙哑。
“快十一点了。”
而他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只是套了裤子,腹肌还明晃晃地在她眼前摆着。
闻蔓垂眸,忽然觉得做爱的时候什么也不用想,其实挺好的。
至少比现在强。
两个没怎么了解过的人,秉着不尴不尬的关系,糊里糊涂地上了两次床。下床过后,除了一室狼藉,就只剩下令人窒息的静默。
上一次,为避免尴尬,她可以摸黑离开酒店。
这一次,她在自己的地盘,自然没有离开的道理。
“我去洗澡。”
没等傅其修回应,她又慢慢地说:“很晚了,你先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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