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让不确定地问：“真的？”
裴清浅点头：“嗯，刚好顾氏集团里的一些工作，还要等着我去处理，所以我准备从你这里离任以后，继续去顾氏集团上班。”
慕衍之想都不想地问：“为什么不来慕氏集团？”
因为她一年后还要出国……
如果临时换工作，还要适应。
等完全上手了，还没忙太久，又要出国。
那太麻烦。
裴清浅不准备告诉慕衍之这一点，只是淡淡地回答：“因为我手里还有几个项目，没有做完。”
慕衍之听出来这是在婉拒他，可心里还是抱有不切实际的希望：“等你忙完手里的项目，要不要来慕氏？”
裴清浅沉吟了一下：“到时候再说。”
她不说明白，慕衍之就当做自己不知情：“那我到时候继续问你。”
裴清浅：“……”
交代完工作交接的事情，裴清浅把谈下来的代言，交给慕景让，并且把项目负责人的联系方式，都发到慕景让的手机上。
仔仔细细地检查了联系方式，确定没有任何问题。
裴清浅继续跟慕景让交代跟这几家公司的负责人交流的具体事项。
最重要的事情，连续强调好几遍，保证慕景让能够复述出来以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接着又把一些锦上添花的小细节，告诉慕景让……
直到导演喊慕景让过去拍戏，才停下。
后面的事情，就是跟顾氏集团的广告片了。
裴清浅发语音消息，跟慕景让交代，接下来就准备回公司先看一下顾氏集团现在的情况。
“清浅，你先别走。”慕衍之在旁边杵了半天，总算是有勇气了：“我有事想跟你说。”
裴清浅跟他单独相处，心情已经比刚离婚时候平静了许多：“嗯？”
慕衍之认真到有些局促：“我已经让秘书去调查三年前的那通电话了。”
裴清浅转身，望着慕衍之：“哪一通？”
慕衍之坦白地交代：“你不是跟我说过，三年前，乔安娜接过你的电话？”
裴清浅接的她确实跟慕衍之说过，但是她好像并没有说得太详细：“然后呢？”
慕衍之决定为自己正名：“当年我出国谈合作是为了公司，并且当天一整天都在谈合同，可她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拿到了我的手机，接了你的电话。”
他到现在都还想不通……
乔安娜是怎么做到的。
更不知道乔安娜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慕衍之继续说：“但我可以跟你发誓，我真不是去见她的。”
“不重要了。”裴清浅没有想到，他居然跟要跟自己解释这件事，眉眼之中的笑意更甚：“慕衍之，你也没必要跟我交代。”
“有必要。”慕衍之一本正经地跟裴清浅说：“等到调查结果出来，就能够跟你证明，结婚这五年，我是因为公司的事情冷落过你，但却从来没有背叛过你。”
当初刚刚误以为自己喜欢乔安娜，并且跟乔安娜交往以后……
他就莫名其妙的排斥和乔安娜亲密接触。
亲吻？
拥抱？
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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