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萧晋点头,不无得意的说,“劳新畴是我玩儿死的,刘若松也是我弄疯的,谷同光发了疯一般要抓的人,还是我,至于那颗核弹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会儿应该也已经被华夏和南高丽的联合行动部队控制住了。
你们‘摆渡者’从不失手的神话就此终结!”
什么样的男人最迷人?
有人认为是有才华的男人,有人认为是有趣的男人,更多的人则觉得多金好看的男人最迷人,可是,不管这些观点是对是错、是否偏颇,所有人都不敢也不能否认的是,那些男人都比不上以一己之勇力挽狂澜拯救世界的男人。
最直观的例子:超级英雄电影为什么大火?难道只是因为特效炫酷吗?那变形金刚就不会被骂了。
当然,迷人归迷人,并不代表超级英雄就是所有女人的菜,可很不巧的是,竹下千代子是个擅长臣服强大的岛国女人,又深爱危险和刺激,两相加持之下,萧晋于她而言,就真的跟人形自走chun药没什么区别了。
如果萧晋现在摸她,一定会知道,她已经变得泥泞不堪。
喝一口酒压下内心翻腾的躁动,竹下千代子看着酒杯说:“‘摆渡者’曾失过手,而且不止一次。”
萧晋意外的挑起眉:“哦?知道详情吗?说来听听,我很想知道我的前辈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你听说过‘马戏团’吗?”竹下千代子问。
萧晋一怔,随即哑然失笑:“原来如此,说到底,‘摆渡者’都只是个搞物流的,跟真正专职犯罪的‘马戏团’还是差得很远。”
竹下千代子点头:“自‘摆渡者’创建到今天,不算你这一次的话,一共失手过三次,两次都毁在一个代号‘魔术师’的马戏团盗贼手上,另外那次则败在了你们华夏境内。
现在,你这个华夏特工又给搅黄了第四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跟‘华夏’这两个字有什么忌讳。”
萧晋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摆渡者会在华夏失败,他一点都不奇怪,因为那个国度实在太大了,虽然可钻的空子不少,但各种势力山头同样不少,在那里小打小闹没什么问题,但若是想搞大事,光是要打点的码头数量,就足以让“摆渡者”高层头疼不已,更何况还不一定都能搞的定。
这也就是司徒金川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资金去江州投资的原因,“摆渡者”实在是太需要在华夏钉上一颗牢固的钉子了。
他更感兴趣的,是“魔术师”这个人。据裴子衿和西园寺一树介绍,驯兽师、空中飞人与魔术师是“马戏团”最顶级的三大爪牙,其中驯兽师和空中飞人都是杀手,而魔术师则是盗贼。
但是,盗贼不代表就不会杀人,甚至从某种角度上讲,盗贼杀起人来会更加的轻松和便利,因为他们有不为人知的办法接近目标,让人防不胜防。
反正西园寺一树就明确的说过,如果让他跟魔术师生死相拼,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有多远跑多远,实在跑不了就选个方圆百里都没有任何人烟及遮挡物的戈壁滩,只有失去了所有藏身地的魔术师,他才敢堂堂正正的面对。
说实话,若是有可能,萧晋也永远都不想成为这么恐怖的一个人的目标,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想法并不现实,所以,每次听到“魔术师”这个名字,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就算知己知彼也无法百战不殆,起码比两眼一抹黑强。
“魔术师毁了‘摆渡者’两次买卖,你们的高层一定对他恨之入骨了吧?!”
“当然。”竹下千代子点点头,“第二次的货物被他偷走之后,高层震怒,当时就在黑市上悬赏一亿美金要他的人头,甚至还成功的组织了一次围捕行动,差一点就抓住他了,但很可惜,因为一个行动小组成员的疏忽,让他逃出生天,连他高矮胖瘦、是男是女都没有搞清楚。”
“什么?连人都没见到,也好意思说差一点?”
“不,人当然见到了,但魔术师之所以被称为魔术师,就是因为他可以做到千变万化,传闻他之所以从未失过手,就是因为他可以随意变成任何人,哪怕是朝夕相处的夫妻家人也分辨不出。”
闻言,萧晋心头一惊,脑海里几乎是瞬间就冒出了三个字,易容术!
在武侠小说里,对于易容术的描述有很多,但无论是人皮面具、还是化妆,都是通过外在表象来迷惑人的,稍微有脑子的人仔细一想,就知道那根本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
唯有从内及外的变化,才可以以假乱真,让亲近之人都看不出丝毫破绽来。
也就是说,易容术根本就不是什么超级伪装术,而是一门极其高明深奥的内家功夫。就像他用银针改变自己容貌的方法一样,只不过他仅略懂一点点皮毛,连门槛都还没有摸到。
真正的易容术,首先需要有深厚的内力加持,其次,施术者对于自身的气血运转也要有极其精准的操控力,最后还要能做到不单单改变表面,连内脏和骨骼的位置也可以自如变化。
简单来讲,这种功夫就是鸡鸣狗盗之术的终极版,其在古武中的地位和威力绝不在华夏任何一种功夫之下。
很明显,魔术师就是一位易容术高手,甚至是宗师级的人物,而且从至亲也分辨不出这一点来看,他可能还精通心理学。
此时此刻,萧晋终于深刻的理解到西园寺一树对于魔术师的恐惧了,若是不幸被这个人盯上,一想到身边任何一个亲人都有可能捅刀子的场景,他就感到一阵阵的头皮发麻,连深爱的人都无法信任,那还不如直接抹脖子来的更加痛快。
竹下千代子见他脸色突然一阵青一阵白,变得十分难看,不由疑惑的问:“你怎么了?难不成你也有什么东西被魔术师给惦记上了?”
萧晋苦笑:“如果只是什么东西,那倒好办了,现在最让我担心的,是他会不会接杀人的买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