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爽了,她也别想舒坦。
施玉正睡得香甜,突然就感觉腿被打开,一个壮硕的物体挤进了她的身体。
身体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尺寸,但是没有任何润滑直接进入还是有些许疼痛感,摩擦感也加剧,快感也更加敏锐。
“嗯……”她在意识不清楚的时候轻哼出声,扭了扭腰,试图让自己痛感减轻一点。
男人的肉棒摩擦了几下干涩的甬道,很快就出水了。
醉酒后的她更加真实且大胆,舒服了以后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甚至主动缠住了他。
两条细白笔直的腿盘在他的腰上,像是美艳的蛇女,在勾引他沉沦。
季峥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妩媚的样子,即便是之前他迫她说出那些大胆的话,总归带了些勉强。
而现在,她殷红的唇轻微张开,吐出勾人的呻吟,像是婉转动听的鸟儿在发出求偶的叫声。
他身下的肉棒更硬了,看着她这个样子,他只想让她更舒服,叫的更好听来取悦他。
硕大的龟头研磨着她的花心,剐蹭着她肉壁内的每一处褶皱。
他的大手掐住她的腰,让她的整个臀部都贴在他的小腹上,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花穴。
丰沛的汁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淌到了他的腿上,随着他大力地捣弄,逐渐从透明变成了白沫,从她的花蕊中带出,沾在他深色的棒身上,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施玉以为自己在做梦。
可是这个梦又太真实了,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硕大的阴茎上暴起的青筋和跳动的龟头,还有这越来越真实的触感和升腾的体温。
她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滚烫的汗珠滴在她的脸上,在叠加的快感山崩地裂般席卷她的脑海后,她的眼睫颤抖着,试图睁开沉重的眼皮。
可是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她哆嗦着,还没来得及清醒就又被带到了虚空。
“扣扣扣”
房门突然被敲响了,季峥皱了皱眉心,下看了一眼身下昏睡过去的女人。
看到她并没有被吵醒,他随手拿起一条毯子将她盖好,这才慢条斯理地起身。
“什么事?”
“季司令。”张副官顿了顿,“出事了。”
季峥随手捞起一条睡袍,松松垮垮地系了一下,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怎么了?”季峥随手点了根烟,将身上的一身情欲的气息驱散。
张副官下意识地抬眼向屋里看了看,才低声开口道。
“施仁礼死了。”
手铐
手铐
季峥眉心拧了拧,弹了弹烟灰,“怎么死的?”
张副官说:“半夜突发心脏病,大夫也尽力了,没有救回来。”
“我知道了。”季峥沉吟了片刻,又说道,“这件事情不要让施玉知道。”
“是。”
……
施玉醒来的时候,拍了拍自己昏昏沉沉的大脑,昨天喝的太多,她最后的记忆就是在宴会上,后面怎么回来的,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动了动身体,刚想要下地,结果一动弹,感觉从身体里涌出一股热流。
赶紧拿了一条帕子擦拭自己的下身,恍然想起昨天那个梦。
她的脸一红,原来是真实的吗?
这个男人,怎么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季峥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这副诱人的画面。
床上肤白如玉,胸脯丰盈而纤腰轻盈的女人,正分开大腿,拿着一条帕子擦拭着自己的下体。
施玉听到他的脚步声以后,赶紧并拢了双腿,可是还是被看到了。
她有点尴尬,飞快地拿起被褥,将自己的身体挡住。
季峥垂着眼,面无表情地盯了她几秒,轻嗤一声说道:“你还有哪里没被我看过,有什么好遮的。”
施玉低着头没有说话,因为她回忆起了昨天的事情。
虽然她没有能力反抗他,但是她现在也没办法装出来什么样子来讨好他。
季峥看到她不言不语的样子,自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上前捏住了她的下巴,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大手拇指摩挲着她的嘴唇,“恨我?”
施玉咬紧了下唇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在恨我毁了你最后的希望?”他轻笑,贴近了她的脸颊,“你当年也是这样,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施玉终于开口了,“我一直都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恨我?我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你对我的态度,甚至比对我爹还要更恶劣。”
季峥收敛了笑容,“你什么都不知道,但就是这张天真的脸让我更憎恶。”
“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我留在你的身边,时时刻刻看着这张被你讨厌的脸?”
季峥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他慢条斯理地将手上的黑色皮质手套摘下来,露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手背上的骨骼纹路明显,看起来充满了力道。
然后一把将遮挡的被褥扯开。
施玉光裸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他握住她的脚踝,将她从床里面拉扯了出来。
“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
施玉感觉到了他浑身的气质变得危险而凛然,就像他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种令人齿冷的表现。
她本能地感觉到了害怕,于是拼命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
“怕什么?”他冷嗤一声,“都被我干了这么多回了,这会儿又装什么贞洁烈女?”
施玉摇头,手脚并用地想挣脱他,却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胯部。
她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可是男人的眼神更可怕了。
他眉毛骤然一挑,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