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尺来了兴趣,轻问:“姐姐你还知道一个明君的故事?那是历史上的哪位明君?”
荷衣浅浅一笑,“不,古域国的历史上没有这位皇帝,那只是一个流传已久的故事。临尺从小身在皇宫,也许对民间有趣的故事颇有些生疏。他是一个勤政爱民,把国事家事处理得井井有条,但是又不乏爱心的皇帝。”
君临尺恍然大悟,赞道:“是否跟姐姐花样那年,擂台比艺招亲时,对父皇所说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翻天下大论的故事有关?”
荷衣浅浅一笑,道:“有一些关联,姐姐日后细细向你讲明。”
送别了君临尺,于子期、阮娇娘、木纯儿一涌而上,跟着荷衣的步伐回到屋内。屋内,一时拥挤,“怎么没有听说过,你有有远方亲威?”阮小鱼问了同样的话。
荷衣落坐,轻拂裙摆,“你们都别站着呀,坐下来,我也有话对大家说。他确实是我的一个亲威。”
阮娇娘跟着落了坐,“那么,他叫什么?”
荷衣嫣然一笑,道:“娇娘,我知道你有你的情报,想查一个人很容易。我们不要把注意力停留在他是谁的身上好吗?问题的关键是,他是怎么找到我的?”
阮娇娘回忆着,她站在二楼厢房外时,年轻男子指明岳荷衣住在二楼东厢。是啊,他是如何得知的?
荷衣微笑地看着木纯儿,道:“纯儿,郝尔漠国可曾有过搜魂?”
于子期凑近荷衣身畔,疑问:“荷衣,这件事又关搜魂何干?这只是你想象的,这世上哪有什么搜魂?我闯荡江湖多年,闻所未闻,我们通过别的方法再找钦涯,你不要心急过度,怕伤了身!”
荷衣安慰的笑了,今生遇到于子期这样亲如兄长的人,真的是她的福气,“子期兄,我确实是心急,但是曾经的郝尔漠国确实有这样的搜魂。”说罢,她视线迅速移向纯儿,与她对视,“纯儿说,对吗?”
木纯儿的目光左右在于子期和荷衣身上,眼神犹豫,落定在荷衣身上,不知如何开口,“这个……我……”
荷衣轻盈地问道:“对吗?”
于子期使给木纯儿一个眼神,机警的,似乎暗示了什么,让木纯儿一时语塞,“这个……我……我也……不知道。”
荷衣轻轻转头,用视线逮捕到于子期脸上那抹剩余的机警,不由皱眉,“子期兄?”
于子期赶紧补充道:“其实我早问过纯儿,郝尔漠国没有这样的搜魂。纯儿怕实话实说后,让你失望,所以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君临尺对搜魂的了解,仅仅是限于用亲人之血,便可以准确地找到当找之人。但是,搜魂的背后,他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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