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为谁开?情为谁动?
女人的一生在恰当的时间里,总会有一个男人要去她的所有,身子也好,心也好。雪花飘飘的夜晚,阮小鱼便遇到了她的男人。
被恶人搜得乱七八糟的屋子里,有股气息叫暧昧迷漫开来。大冬天,冰天雪地,那浴桶里的水早已经流失了温度。阮小鱼和钦涯泡在水里,却越来越燥热。身体火热地燃烧着不安的因子。钦涯楼紧阮小鱼,紧紧地贴住她,抱着她的小脑袋密密麻麻地狂吻。她被推向云端,找不到东西南北。
阮小鱼从不知,原来男女之间这样亲吻是如此愉快的事情。钦涯的身子滚烫地贴住她的。他们忘记了是在水里。浴桶太小,钦涯几欲想要骑在她身上要了她,几欲不成。干脆,他抱着的她踏出浴桶,的向那张被子翻得乱七八糟地床上走去。近到床边时,钦涯狠狠地将阮小鱼扔在床上。她完全地躺在他眼前,脸是美人脸,胸是圆滑傲挺的双峰,腿是修长光滑如碧玉。他的眼里冒着火花,眼神直接将她吃掉。三下两下,他裉去身上湿的衣物,地站在她眼前。她忍不住往他私处望去,乱草丛中,一根硕大的怒龙昂头高挺。她赶紧害羞地移开目光,心被惊得扑通扑通直跳。他扑上去,压住阮小鱼,扯过被子,掩住所有的春光,“你为什么不敢盯着我?”
刚刚只是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如今是肌肤与肌肤,让阮小鱼惊惶失措,“我……我……”她害羞得无话可说,吐词不清,“我……我……”
钦涯命令般说道:“今晚你是我的。看着我。”
这就是君钦涯,霸道、冷酷、蛮横,“我叫你看着我。”他冰冷地道。
阮小鱼应他所要求,慢慢抬头正视他的眼睛。他的吻又火热地落给她。他从她额头一直吻到嘴角,到粉嫩的胫间。他那湿湿的舌头一路舔下来,扰得她加重呼吸,火热了全身。她闭着眼,享受他的挑逗。他吻到她胸前那一片光滑时,用牙齿咬住她的樱红,轻轻地吸吮。他的温柔,如同轻轻上飘的烟雾,慢慢绕在她的心间。瞬间,他化温柔为蛮力,用力的揉捏她的峰。他感受到她的柔软,她的颤动,手上的力道减轻移至她的花径。那里已经湿湿粘粘地沾满了花露,他用手把玩她那花径。那里不禁地、原始地伸缩。采花无数的他,阅女的经历让他清楚这是她的第一次。他高明地挑起她的,让她自愿地向他靠近,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轻声语嗔,“嗯……嗯……”
他轻问,“喜欢吗?”
她轻声应他,“嗯……”
喜欢,他就要了她。他的温柔中带足了霸气,霸道地分开她的,趴在她身上,怒龙对准她那花径用力地挺身,饱满地插入到她花径的深处。
痛,从未有过的痛从她花径伸展开来。她想用力推开他,他却更用力地抽送。他那怒龙没入她的花径,深深浅浅地探索。那一道门强行被他打开后,有东西湿湿地流出来,先是白色的,再后来是红色的。
良久,良久后,他被她紧密地包裹,不愿意出来,加重了抽送的力道。是疼痛,也是一阵酥麻的感觉将她侵袭。她才知,原来男女之间可以如此欢爱,可以将她抛向云端、跌宕起伏。他们做了很久。严冬里,他的汗水晶莹地闪烁,叮……滴在她的肌肤上燃烧了她更强的。他看出她眼里的渴望,不停地在她的花径进进出出。她开始呻吟,害羞地闭着唇闷声轻吼。他喜欢她的轻吼声,在她身子里不愿意出来,更加猛地抽送。他将自己和她同时送往,筋疲力尽又无比满足。她是筋疲力尽的,没想到他却还要更多。他毫不费力地将她翻过身,再一次霸道地进入她,要她。初尝禁果的她,在他的引领下,快乐无比。她不敢叫得太大声,努力地压制,发出的声音入他耳时,是一剂动情的,引发了他更多的。
还没有到半夜,他要了无数次,要到她累了,像只温顺的小羊躺在他怀里。
他也累了,睡在她身边喘气。发泄了后,他的心空落落的。一个陌生的女人这样愿意跟他上了床,究竟是图他什么。如果,她拒绝,他定不会再碰她。她为什么不拒绝?他苦思冥想,为什么他所有的女人都不拒绝他?
阮小鱼抬着小脑袋,细心地观察他。他紧皱的眉,他冰冷的眼神,他紧闭的唇,所有都是她好奇的。为什么这个男人一见到她就跟她那样?她又害羞地移开目光,被他逮到,“你喜欢这样吗?”
阮小鱼轻声应道:“喜……喜欢。”她的眸子里,满是认真。而他,侧头不看她一眼,哼声暗想,“又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对陌生人说喜欢?”
阮小鱼补充道:“我……我……也……喜欢你。”
钦涯侧头凌厉地看她,“你不要嫁人吗?”
阮小鱼被钦涯这么一问,愣住了。
钦涯冰冷地说,“不要随便对人说喜欢。”
阮小鱼壮胆地道:“在你之前我没有想嫁的人,嫁给你好吗?”
钦涯闷声道:“我不会娶任何女人做妻子。”
阮小鱼请求道:“那我跟着你。”
钦涯好笑,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他没有了睡意,起身走人。这样被他睡过的女人,说要跟他的多了,钱是唯一解决的方式。同样,他走之前扔给阮小鱼一叠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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