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荷衣都没有再接过客。
青楼有君钦涯的眼线。要知道荷衣的情况怎么样,钦涯大可不必费心。可是他还是亲自来了。
噫?这是怎么回事?
钦涯难得空闲下来想这些关于天气,关于清风,关于明月的事
奇了,奇了!天气奇,钦涯的兴致也奇。更奇的是钦涯那心里暖暖的流着什么东西。他并不知道那是爱来临的前兆。可是,那暖暖的东西稍纵即逝又冰冷了下去,让他莫名的烦躁。
是晚,荷衣喜欢就睡前在浴池里泡上半个时辰。然后不慌不忙地穿着薄衣吹吹清风,再前去高床上舒服地躺下。来了这青楼快半个月了,荷衣只痛过一次。不过有郑水清的甘甜,她的疼痛减轻了好多。自从她服了露娇人,照郑水清吩咐就再也没有沾过凉水,她也不敢沾。虽然这日子是在青楼,可是她过得还甚是轻松。她努力不去想前尘,不去想这世亏欠岳一飞还有岳家四少将的事。努力不去想什么仇恨,什么报复。她只想,剩下的人生让她安逸的过吧。
安逸的过日子很简单。就像现在,她泡在浴池里什么事也不用再理会。就只是给自己的肌肤温水的滋润,如此简单。这阮娇楼的设计蛮奇的,连姑娘厢间也有四季常热,且会自动换水的浴池。荷衣就那么泡着泡着,不觉地睡着了。她跟兰香说,晚上不用来侍候她了,她想早些睡了。没想到,是睡在这浴池里了。
温温热热的水正好让她产生了困意,且睡得正香。
不知何时,君钦涯已经蹲身在浴池旁边安静地看着荷衣。那水冐着热气,钦涯看不到以下的春光,却能看到荷衣裸露在水面的双肩,晰白、清瘦、诱人。她就像一个仙子,安然地睡着,没有喜悦,没有忧伤,没有畏惧,没有后悔。就像这青楼跟她毫无关系,她能睡得如此安然?
钦涯突然觉得,这样看着荷衣自己轻松了许多。第一次,他眼神没有寒意,认真地看着一个女人。荷衣睡得失去知觉了,身子一滑,咕噜往下沉。钦涯急了,跳进水里,扑通一声惊醒了荷衣。本来,荷衣可以站稳脚的。可是被钦涯这么一吓,她倒反沉进水里了。
咕噜......咕噜......
钦涯把荷衣抱起来,荷衣被水湿了眼睛看不清楚来者何人。她被他地抱起走往卧室。
荷衣以为是来了采花贼,失声叫起:“你个采花贼,想要干什么?”
钦涯听了,忙问:“你遇到过采花贼?”他关心的不是荷衣被呛了水,而是她有没有被人羞辱。男人,都是这般小气。他把荷衣轻轻的放在床上。
荷衣听了这声音,才知道原来又是君钦涯。她揉了揉自己湿润的眼睛,才看能看清楚眼前的光景。君钦涯正有些愤怒地看着她。
荷衣被惊吓后来了精神,“我说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厢房也有门,又从窗户飞进来。你轻功好,可不是在这里表演的。”
说完话,荷衣才发现自己正地展现在钦涯眼前。下一秒,她忙着拉被单盖住自己。可是,被单正好被钦涯坐得正紧。
“下流。”
荷衣越是骂,钦涯越是乐意地看着她的春光。看着,看着,他眼里的愤怒多了些火苗。
可是他仍然不忘质问:“有采花贼来过吗?”
荷衣答:“采花贼不采我们这种残花败柳,那采谁去?”
“他敢”若真是有人来采花,君钦涯肯定查得到,他定要灭了他。
荷衣抢不到被单,干脆不抢了。她正面对着君钦涯,那表情直接就在说,谁怕你?
钦涯的眼里的火苗熄不灭了,他直接凑过身抱住荷衣,疯狂地吻她。
这吻来得太突然,荷衣接受不过来。她推不动钦涯那结实的身躯,越推钦涯将她搂得越紧。
“别动,再动我立即要了你。”
荷衣见了钦涯眼里的,那不是假的,不能儿戏。
荷衣不动了,本想随便他要做什么,却看见钦涯眼里多了份柔情。那眸子,没有先前的怒意,像是一江春水,荡漾着绵绵春意。
“你......”
虽然钦涯那眼神突然柔了,但荷衣无法在此时接受他。
“又想要反悔?”荷衣还记得钦涯讲过这一辈子都不碰她,还把这句话改成了他等荷衣主动跟他承欢的时候。
钦涯才懒得理会荷衣的反问,依旧地吻着荷衣。
荷衣避开钦涯的吻,“你要想做,我成全你。”她说的那么无所谓。反正自己是青楼女子,被他睡一觉就睡吧。
钦涯才管不了荷衣说什么,他只想要了她。不过,他不会像以前那般粗鲁。他将狂吻变成轻添,添干了荷衣身上每一寸肌肤上的水珠。
本来,荷衣,无所谓钦涯要把她怎样。但是,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被这样轻添下催生了。更何况,前世的时候,钦涯也是这样深情地吻遍她全身。突然,她以为钦涯就是她前世的老公。
“嗯.....”
这一声轻吟,荷衣也情不自禁。她分不清楚她身上的人是哪个钦涯,这样的温柔,这样的爱抚,深怕弄疼她,像一团火一样燃烧了她的。他指尘游离在她肌肤,探索着她深处的渴望。他把她当作宝一样,疼惜地吻着。
得到荷衣的回应,钦涯更有性致了。他轻轻的扔了自己的衣服,附在荷衣身上。亲吻远远不够为他灭火。荷衣的那温柔乡早已经湿润。钦涯尽是轻柔地爱抚荷衣。他从来没有试过对一个女人温柔一些,今天他试了。他真正为了体会荷衣才紧贴着她的肌肤,才温存地吻她,感受她的水灵,她的味道。曾经他都只是直接入主题,要了他的女人。从没有像对荷衣这样温柔过。
他知道这是荷衣第一次,他怕弄疼了他。所以,他慢慢的、慢慢的贴着她,感受到她那里的湿润后,快速地挺进。
是沉陷!
是蹦堤!
是欢快!
也是疼痛,对,疼痛。对荷衣来讲,火辣辣的疼痛。
“啊......”荷衣失声地叫痛。
虽然荷衣前世经历了两个男人。在床上也不是一个羞涩的女人,会主动勾引她的老公。但是今生,她即使是保存着记忆,也仍旧还是之身。第一次,疼痛对她来讲再所难免。
“痛过后就不会了,我尽量温柔一点。”钦涯握住荷衣的手,附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他慢慢的,轻柔的在她体内像条鱼一样游动。慢慢的,直到荷衣不再叫痛,他加快了速度。这个时候,荷衣前世的感觉又回来了。她以为这是她老公,她极力的配合,极力的攀住钦涯的脖子。
无声胜有声,湿湿沾沾的两尾鱼紧贴着欢快地游荡。
钦涯挑起了荷衣的,良久,良久她都没有放过他。当然,他也不愿放过她。
他们做到了深夜。荷衣累了,沉沉地睡去。钦涯没有睡眠,一夜都在微弱的月光中看着荷衣的容颜。她终于是他的女人了。荷衣睡了些会时间,像是被钦涯的眼光惊醒了。
“看什么?”荷衣厉声道。
一句话打破了钦涯宁静的心。这个荷衣哪里是刚刚跟他默契配合的荷衣?
荷衣再次问:“睡不着?睡不着别碍着我,把手拿开。”
“你.....”钦涯不解。
“别你呀我的,快点睡,睡完了明天记得到阮妈妈那里付今夜你睡我的钱。”
2008-8-23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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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楔子:
她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脸色是苍白的。
孩子做了,干干净净。
她和孩子父亲的关系也断了,干干净净。
她,没有落泪。
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问,为什么你站在十字路口的时候没有选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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