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殿堂中,听到自来也的询问,宫本井藤连忙点头,接着就把当日在皇甫家族中生的一系列事情一字不差的为自来也复述起来。
自来也开始时还能安静的听着宫本井藤的复述,一言不。
不过很快当宫本井藤讲到皇甫元正与庆云道长两人突破天宗时,他就变了脸色。
两位新晋天宗!这怎么可能!
他有些吃惊,脸色浮现阴云,整个月国上下,不算九尾大人的话,也不过只有他与纲手两人是天宗境界。
而如今在一个皇甫家族中竟然就同时出现两位新晋天宗,若是再算上前段时间出现的少年天宗的话,岂不是说这短短的时间内,华夏已经有三人先后晋级天宗境界!
不愧是华夏,这种底蕴,的确是可怕!
他眼眸中出现忌惮,忍不住感慨。
上一次的世界大战对于月国来说不亚于一场灾难,从那以后月国就彻底的脱离了这个世界的第一梯队,而反观华夏,经过几十年的展,厚积薄之下,已经迅的在世界上站稳了脚跟。
继续吧。叹了口气,自来也示意宫本井藤继续复述。
不过还没听几句,他就再次陷入震惊中。
什么,你是说,那两位天宗,都被那位少年天宗一人斩杀?!而皇甫家族也被他一言覆灭?!
自来也紧紧的盯着宫本井藤,眼眸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
如果说第一次听到华夏新晋两位天宗他只是吃惊的话,那么现在就已经是震撼了,哪怕听到两位新晋天宗被斩,他也没有丝毫欣喜。
与两位天宗被斩相比,能够同时斩杀两位天宗的萧动尘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这少年天宗的实力怎么可能进步如此之快,这才多长时间竟然就能对战两位天宗?!
清冷的声音在这时忽然响起,自来也扭头看向身旁,只见脸色苍白的纲手不知在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两只狭长的美目中带着震惊的情绪,显然也被宫本井藤这番话吓得不轻。
他的进步度的确是太快了,可恶,这种人物为什么不是出现在我们月国!
苍老的脸上阴云密布,自来也遥遥看向华夏所在的方向。
虽然心中不愿,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萧动尘的天赋是他前所未见。
如果这种进步的度持续下去,怕是用不了多长时间,华夏就会多出一位天榜前三那种级别的强者。
不过皇甫家族真正的最强者可是皇甫云天,他这样将皇甫家族覆灭,就不怕皇甫云天的报复?纲手心有疑惑,自来也同样也是眉头紧皱。
作为月国的强者,如果按他们的想法,自然是希望皇甫云天和萧动尘两人自相残杀。
只是这毕竟只是他们单方面的幻想,不能抱太大希望。
不行,不能等了,必须马上将他击杀。
自来也沉声开口,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作为月国的天宗强者,他无法容忍这样的一个妖孽在他的眼皮底下一帆风顺的成长起来。
话是这么说,不过要如何做才能成功?
然而就在此时纲手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一句话,就让自来也陷入沉默。
就算你的实力足以斩杀这位少年天宗,但这少年天宗远在华夏,你又怎么可能对他出手。
越是强者,各国就会有越强的警惕。
月国三忍中,自来也的实力排名第一,受到的限制自然也就越大。
以自来也的实力,即便真的进入华夏范围中,也绝对会被严密的监视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将萧动尘击杀,简直比登天还难。
那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任他不管,任他成长?自来也皱眉,现在他还有把握将萧动尘击杀,但若是再过几年,以萧动尘的这种成长度,怕是就算给他机会,他也无法取得成功。
当然不是。
纲手摇了摇头:只要将他引出华夏,我们自然就没有了顾忌。
引出华夏?谈何容易。自来也摇头。
纲手冷冷一笑,本就苍白的脸色越显阴冷:他不出来,我们就逼他出来。
哦?你有主意?
自来也看向纲手,不得不说,虽然纲手的实力没有他强大,但这种出谋划策的能力却比他强的多。
这个其实也很简单,这个少年天宗虽然自身实力强大,但他的亲人却未必如此,只要抓住他的一个亲人或是朋友,以此相要挟,不怕他不上钩。
听着纲手说出的计策,自来也微微点了点头。
如今来看,这个办法的确是最可行的一种方式。
宫本。
自来也扭头看向宫本井藤。
是!
宫本井藤连忙回应。
我和纲手无法进入华夏,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找到一位那少年天宗的至亲或是好友,将他带回来。
自来也神情重新恢复冰冷,话语传出后,宫本井藤立刻点头。
保证完成任务!
他极为自信,以他的实力,若是让他直接去对付一位天宗他必然无法做到。
但如果只是从华夏中抓几个普通人的话对他来说还是小菜一碟。
行了,下去准备吧,今日就动身。
自来也再次吩咐了一句。
宫本井藤自然是答应下来,对着两人告辞之后,急忙离去。
哼哼,只要这少年天宗敢来我月国,倒是任他天赋再强,我也要将他击杀!
自来也目中露出阴冷,更有自信。
作为月国三忍中的最强者,便是身为天榜第三的皇甫云天他都有信心与之一战,更何况区区一个萧动尘?
对了,最近九尾大人恢复的如何?
这时,忽然想到了什么,自来也看向纲手问道。
听到这话,纲手脸上立刻出现不自然,极为复杂。
还可以吧,不过距离巅峰状态还是有些距离。
自来也叹了口气:当年那一战对于九尾大人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纲手,过来。
这时,殿堂深处忽有声音传出,纲手娇躯一颤,脸上出现恐惧,可还不等她有所反应,忽然无形中一种力量传来。
纲手身体顿时变得僵硬,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朝着殿堂伸深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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