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持续时间至少会翻倍吧。”小芹回答我说,“不过我绝对不会用bk这种药物來控zhì阿麟的,阿麟把擎天柱大哥都送给了我,这是天大的信任,我绝不能背叛阿麟。”
艾淑乔所说的那些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想收买小芹,或者只是为了试探小芹。
“总之,这说明你们的卧底行动失败了吧。”我说,“你和宫彩彩以后不用再冒风险,倒也算是好事。”
“我不会放弃的。”小芹很认真地攥着小拳头表示,“以后我们会减少行动频率,但是宫彩彩是和白教授的通信的重要渠道,不会让它随便断掉的。”
尽管我们这一方收集信息的渠道也算不少,但是并沒有现艾淑乔在冬山市涉及任何违法行为的证据,她每天的日程安排就像一个真正的慈善家一样。
“让舒哲离开冬山市,他留在这只会更加危险。”
我在学校外面散步的时候又收到了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从语气上來判断,倒很像是虚拟班长过來的,只不过小茵认为这十有**是黑圣婴伪装的。
不知不觉顺着公路走到了一处被铁护栏包围的工地外头,工地里白天会叮叮当当地盖楼,晚间则会停工避免扰民。
现在是晚上九点左右,工地里边偃旗息鼓,唯一的光亮就是街边一盏灰蒙蒙的路灯。
这种夜路是非常不推荐宫彩彩等单身女性走的,也不推荐舒哲走,简言之,就是可爱的男孩子和可爱的女孩子一样危险。
“咦,工地的铁门锁头怎么被人撬开了,难道有人进去偷施工材料了。”
我诧异地现工地有被非法侵入的痕迹,不过我既不是包工头也不是警察,沒有义务什么事都管。
然而我刚想继续往前走,。
“來人啊,救命。”
一个尖利的女声打破了夜晚的沉静,从声音的方向來判断,她应该是在工地里出了危险。
女人的尖叫很快就终止了,好像是被人捂住了嘴,我的心里面却翻起了惊涛骇浪。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声惊叫听起來有点像班长,难道是班长多管闲事,进到工地里面去斥责偷窃行为,结果反遭劫持吗。
尽管我认为班长这么做的几率很低,但我还是不能假装沒事人似的离开,就算只有1%的几率里面的人是班长,我也必须要进去看一看,否则一旦恶果铸成,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而且就算这个呼救的女人不是班长,她需要救援这件事也是肯定的。
我借着路灯的光亮在夯实的黄土地面上走了十几米,便在临时砖墙和废工棚中间现了几个扭动的人形。
“死婆娘,竟敢用电棍电我,幸亏我衣服够厚。”
一瘦两壮总共三个歹徒把一名长女人堵在墙角,女人的穿戴很得体,并沒有刻意营造性感的氛围,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丽和优雅。
此时此刻的她背倚砖墙坐在地上,长遮蔽了面容,胸口起伏急促,不停喘息着。
三个歹徒中间那个最矮的哼道:“本來只打算抢你的包,沒想到你竟然用电棍对付我们,这下绝不能轻饶了你。”
较高和较壮的另外两人似乎是矮个的手下,左边的那个瓮声瓮气地附和道:“沒错,看你这么漂亮,我们兄弟不光劫个财,顺便也劫个色吧。”
右边的那个则出了一连淫笑。
“我警告你们,抢劫和强奸都是大罪。”
女人的声音里面含有掩饰不住的惊恐,但是也存zài一分和班长很相似的正义凛然。
“哈哈哈哈。”矮个领笑道,“我们都是未成年人,犯点罪也不要紧,再说也未必就能抓到我们嘛。”
“你们别抱这种侥幸心理。”女人提高了音量,“会有人來惩罚你们的。”
“嘿嘿,还想呼救吗。”矮个嘲讽道,“你刚才叫了一通不是也沒把谁叫过來吗,这年头,早就沒人见义勇为了……”
我利用这段时间观察了一下周边环境,又观察他们的站姿看出他们并非练家子,做到了知己知彼,才突然在后面高声喝道:
“给我住手,未成年就意图抢劫强奸,你们是想进少管所捡肥皂是不是。”
这三个人听见我的声音才转过头來,可见警惕性有多差,对付他们我也懒得从地上拿板砖、钢筋,那样对不起我一代宗师的名号。
“是谁,。”
矮个领率先一步走到灯光下,他的两个手下也亦步亦趋,我这才见到了他们三人的尊容。
怎么说呢,他们自称是未成年人,不过穿戴很成人化,三人都是清一色的黑皮夹克、牛仔裤,身上还有许多装饰性的锁链。
证明他们是未成年人的除了嘴唇上青涩的胡茬以外,还有一条就是:他们长得很像是儿童卡通里面的角色。
向我走过來的两个高大胖子,很像是《熊出沒》里面的熊大和熊二,至于貌似是头领的那个烫了一头卷的矮个,神似喜羊羊。
好哇,你喜羊羊不听羊村长的话,居然和熊大熊二组成了黑社会流氓团伙,意图抢劫强奸,你对得起美羊羊吗,你对得起灰太狼吗。
“少管闲事。”熊大见我年纪、身材跟他们相差不多,而他们占人数优势,立即对我有了几分轻视之意。
“这年头不时兴见义勇为了,你一个人怎么打我们三个,识相的话就赶快滚。”
熊二也喝道:“看你这副长相也不像好人,难道你是來‘见一面分一半’的吗,别做梦了,我们抢的钱才不会分给你。”
喜羊羊半个身体都笼罩在黑影下,自以为幽默地补充说:“你想捞点好处的话,等我们玩完了这个女人,你可以过來捡我们的剩饭。”
对于他们的叫嚣我只感觉到可笑。
“哎呀呀,狗叫都比你们说的好听,一点实力都沒有的家伙,居然敢跟我出言不逊,熊大,熊二,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熊大和熊二一愣:“你叫我们什么。”
“不上是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随着一声冷笑,我脚步疾突,振起身后一片黄尘,转瞬间就來到了熊大面前。
右手在他的眼前虚晃一招,惊得他赶忙护住自己的肥脸,我趁机左手握拳,以四成力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胸隔膜下方。
“呜呕,。”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熊大被我打得连胃酸都吐了出來,我则脚步轻移,沒有被他吐出來的污物沾染我的衣衫。
“你这个……”
熊二大惊失色之下急于为同伴复仇,他大吼一声就向我冲了过來,用肩膀对我进行冲撞的招式有点像《北斗神拳》里面的“蒙古霸极道”。
不过阴阳散手最不怕的就是这种力大无脑的进攻,当年我功力尚浅的时候就曾经调教过李存壮,现在我的功力跟那时相比不可同日而语,而熊二撞过來的威势还及不上李存壮。
“吭哧。”
熊二还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我闪身一推绊倒在了地上,他摔倒的地方正好有一袋水泥,扬起的水泥粉尘呛得他直咳嗽。
转瞬之间解决了熊大熊二,我捏着拳头出咯吱响,慢慢地走近了心知不妙的喜羊羊。
“你、你别过來。”
喜羊羊色厉内荏地把右手插进皮夹克衣兜里,“我身上有枪,你再过來我就开枪了。”
我嗤之以鼻:中国又不是美国,许多银行抢劫犯用的都是塑料仿真枪,何况你们这种街头小混混,我才不信你们有真枪呢。
“我说真的,不准再靠近了,你不想活了吗。”
喜羊羊煞有介事地作出右手握着什么东西的样子。
常言道:怯犬狂吠,如果喜羊羊真的有枪,他早就掏出來了,不可能到了现在还跟我打嘴炮。
我肆无忌惮地向前迈出一步,脸上的表情完全是在嘲讽他们的无能。
“够了,你再过來我就真的开枪。”
喜羊羊咬牙切齿,面目扭曲,作出了他那张脸能够作出的最凶狠的模样。
“小子,不管你是哪儿冒出來的,今天老子也不能在你面前栽跟头,别以为我是在吓唬你,老子真有枪,老子可是杀过人的。”
我扑哧一声笑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杀过人变成了一种可以炫耀的资本了,你觉得作出一脸凶相來就能让别人相信你杀过人了,真是大错特错……让我來告sù你,杀人者的眼神应该是什么样吧。”
回忆起艾淑乔逼我杀死郑唯尊时候的心情,我解放了自己的所有杀气,可谓凶残模式全开。
铁血孤狼的锐目仿佛要漫出血雾,狂战士因为冷笑而亮出了獠牙,仿佛浑身每一条绷紧的肌肉都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嘎啊。”
不知藏在哪里的一只夜鸦感受到了我的杀气,它拍着翅膀惊天而起,慌乱中抖落了几片漆黑的羽毛。
我用那充满杀意的目光望向喜羊羊的脸,简直是要看透他的皮肤,看透他的血管和肌肉,看出他虚伪外表之下的所有怯懦。
“饶……饶命,大侠饶命。”
喜羊羊终于被我吓怕了,他从皮夹克口袋里面抽出了右手(当然手里面沒有握着枪),接连向我鞠了好几次躬作为赔罪之后,连滚带爬地拉上熊大和熊二跑掉了。
监视着他们切实跑远之后,我走到墙边想要搀扶那名受惊的女士,沒想到她却自己站起來了。
诶,为什么有点眼熟,虽然胸前有两枚扣子被小流氓们给扯坏了,但是她浸透骨髓的优雅气质并沒有多少减损,拨开略显凌乱、遮住面孔的黑色的长以后,她那张电影明星一般的脸露了出來,以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我。
我勒个去,这不是班长的母亲林雨梦吗,幸亏我沒有和那三个流氓“见一面分一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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