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大唐贞观五年六月十一上午辰时三刻,地点:一望无尽的秦岭原始丛林(大唐版)某处的小山涧的小山洞里面,人物:薛仁贵之战斗小组和王玄策之战斗小组共四十人,情节:收集天地玄黄四块令牌大作战。
“仁贵兄,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朗了,我们靠着偷袭的手段虽然可以出其不意大获全胜,一天过去了,咱们成功淘汰了五个小组,但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们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过来,也不知道他们会过来多少人,我们两个组需要八块木牌,至少八块,凑齐天地玄黄,但是如今,咱们不得不说,这样下去不行。”王玄策面色凝重的看着面前一字儿排开的七块木牌,有些郁闷。
薛仁贵面色凝重的点点头,的确,他也有些郁闷,他们的好运气似乎从昨天下午收拾掉第二队厮杀的战斗小组之后就终结了,之前他们已经拥有了两块地令牌和一块天令牌一块黄令牌,收拾第二队之后得到了一块地令牌和一块黄令牌,这就让薛仁贵有些郁闷了,地令牌他们已经不需要了,黄令牌薛仁贵有了,所以王玄策笑纳了。
但是这多出去的一块地令牌算什么?两人都很郁闷,然后更郁闷的事情还在后面,快到傍晚时分又来了一个战斗小组在这里取水,薛仁贵和王玄策故技重施将这二十人做掉,捆了起来丢到很远的地方放了响箭,淘汰掉了第五组,可惜这个组手上持有的令牌是黄令牌,薛仁贵和王玄策都郁闷了。
于是五块有用的令牌和两块无用的令牌构成了目前手持七块令牌的薛仁贵——王玄策联合战斗小组,物资都还够,时间也算充裕,可是这般的无所事事实在是太过无趣,更何况完全没有保障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凑齐天地玄黄四块令牌,没有这四块令牌,坚持了五天又如何?
于是乎大家伙儿商议了一下,纷纷表示这和坐以待毙没什么两样,走出去才是大道,走不出去就是死路,这里的确安逸,却也有些太安逸了,这里可以用来晚上睡觉,但是不能总是待着,大家的决定就是最终的决定,薛仁贵和王玄策自然从善如流,表示答应大家的要求,然后让几个人上了山头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西边的不远处有一丝隐隐的黑烟往上冒,估计是有人,然后周边没有瞧见什么意外的地方,也就是西边儿大概有些问题。
大家伙都笑着说西边那儿肯定有人,大家伙儿上去把他们料理了,结果薛仁贵和王玄策同时喊了一句“不行”,把大家伙儿给吓了一跳,结果两人相视而笑,薛仁贵示意王玄策说出原因,王玄策笑道:“大白天的还放出黑烟,不是脑子被烧坏了就是蓄意为之,一个小组二十个人,除非二十个都是白痴,否则明显的黑烟如何会有人注意不到?估计是想实行以逸待劳之策,把人家诱过去对付。”
薛仁贵也点头道:“咱们能看见,如何就能保证不被其他人看家?占据视野开阔之地者并非只有咱们,这里也有好几错不小的山头,若是被其他人看了去,自然也会起心思,也不难想到那里一定有埋伏,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会有人过去,那里一定会打成一团,这是咱们的好时机,让他们先打,咱们随后再上给他们包围起来一起收拾掉,这是咱们的优势。”
王玄策继续说道:“咱们有两个小组,都没有损失,这是其他人所想不到的,他们绝对不会想到咱们一开始就联合起来了,所以一个小组先过去,看看情况,另外一个小组随后跟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咱们不做蝉,也不能做黄雀,要做那黄雀之后的猎户,只是由此一来,咱们就必须需要一些人去做黄雀了。”
薛仁贵点头道:“玄策兄所言极是,那里离咱们这儿远是不远?”薛仁贵朝着那发现黑烟的人问道,那人说道:“大概有三四里地,不能算近,也不算远,咱们一伙儿人跑过去差不多也会有些时候,但是也要防备着其他地方的人跑过去,这黑烟一起,估计被引来的人不会少,说不定这会儿那边儿已经打起来了。”
薛仁贵点了点头,看向了王玄策说道:“玄策兄,这一回还是这样吧,我带队先去瞧瞧情况,凭我的武艺没有二三十人别想拦住我,你就在这里看着这里,别让别人把咱们的物资都给抢走了,这要是没了物资咱们可就难以存活了,你看如何?”
王玄策说道:“这样却也不妥当,仁贵,你是我们这群人里面战力最强的,非常重要,你不能冒险,而且现在那里一定是乱战一场,这一万多人里面也不乏会有绝顶聪明的人存在,咱们能想到的,他们说不定也能想到,想做黄雀的人很多,想做猎人的人也不少,关键谁才是那个最聪明的猎人,咱们可要当心一些,应该时时刻刻观察着那里的情况才是,要是运气好,咱们这一战就能解决天地玄黄的问题,接下来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薛仁贵想想也是,但是皱眉道:“这样一来的确是很好,可是咱们这些人里面也不乏聪明人存在,咱们得知道这个事情不好做,弄不好就为别人做了嫁衣,所以无论如何咱们也要把令牌和物资藏好了,然后留下足够的人手看着,这领头人非你我二人其中之一不可,玄策兄,我看不如这样,派一个灵活的人去查一查情况,然后再决定最后的计策,可好?至少,咱们有一条后路,这是咱们的优势。”
王玄策也只好点点头,被派出去的人自然就是熟悉山林里面的生活的憨厚小伙儿赵良,赵良得了这样一个重要的任务自然也是不甘松懈,立马就按照山里面的生活经验,弄来了好多树枝树叶插在身上,让身上布满了树枝树叶,往夏日里茂密的丛林里面一躲,还真的看不出来他究竟存不存在,三十二个赞!
人才!要提携!
薛仁贵和王玄策心里面不由自主的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赵良自然不知道,整理了一下,带着一根结实的木棍,就猫着腰摸了出去,为了保证他的安全,薛仁贵又派了另外一个人按照他的装备再来一遍,跟在他后面,两个人前后照应着,也好有个伴儿,遇到大队人马不能力敌就不要力敌,别伤着哪儿,他们这种落单的绝对是人家下手的目标。
一个小组二十个人尚且不会放过,落单的自然也是能少一个就少一个,少一个对手自己通过的几率也大一些不是吗?所以这里面的人秉持的观念就是遇到敌人就要打击,打晕过去绑起来放响箭,他们就失去了考试资格,一旦发现放了响箭之后还有落跑现象的发生,一定严惩不贷。
赵良是个聪明的家伙,虽然性子憨厚,但是在山里面讨生活的人,也都是晓得大自然的厉害的人,自然有自己一份独到的经验在那里,比如如何辨别方向,如何辨别水资源的存在,如何辨别山里面的果实能不能吃,哪些不能吃,哪些可以吃,哪些在饿得受不了的情况下可以用来充饥之类的,自然也有哪些毒物需要注意,哪些东西可以用来解毒。
赵良也算是天资不错,从小跟着老猎户爷爷在山上面生活,一手箭术出神入化,射死两头山鹿的其中一人就是他,薛仁贵和王玄策最为依仗的人之一,武艺也不错,不过他爷爷只教了他棍法,也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以前打猎的时候遇到猛兽也只能用棍法和野兽对敌,爷爷的解释是完好的野兽皮可以卖钱,要是用箭射坏了就可惜了,但是爷爷去世之前说明了真正的理由:“锻炼你的气力和勇气,能用棍棒把野兽打死的男儿,才是大山的男儿!”
这棒法是赵家祖传下来的,无数赵家先人和野兽搏斗之后创造出来的一十三路打兽棒,代代相传,又在不断地实战之中改进添加,最终成为了一十八路打兽棒法,专门对付野兽,变化不多,更显得粗俗许多,算不得上乘武艺,可是这是在大自然里面磨练出来的最原始的战斗技巧,招招都是用来杀死野兽的,要是真的练出来了,不见得就比那些强悍的武艺差到哪里去。
赵良的父亲就是因此而死,进山打猎的时候欲着了一只大老虎,退无可退,只好和大老虎舍命相博,搏斗了一天一夜,活生生把那只老虎打得五脏俱碎,筋骨齐断,七窍流血,死的来了个惨,但是自己也因为损耗太大,受了重伤不治,撑着最后一口气改进了打兽棒法的第十七招,随即撒手人寰。
赵良当时只有七岁,从此发誓要打遍所居大山的所有老虎,为父报仇,所以日夜苦练打兽棒法,今年十九岁的他已经侵yin此道十二年之久,古朴无华却非常实用的打兽棒法练得比爷爷还要好,要知道,爷爷当初可是能够一人力敌两只老虎全身而退的猛人,赵良十五岁打死了第一只老虎,接着以平均一年两只的速度往上涨,一座不高不大的山峰能有几只老虎?俗话说得好,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很巧,每一次赵良打死的都是一公一母……
四年下来四对老虎夫妇死在了赵良的手上,还有五只老虎幼崽被赵爷爷救了下来卖掉了,就再也没有老虎出现在大山里面,就算是猛兽也很少涉足这里,在它们的意识里面,赵良比其他的猛兽都可怕,四年过去了,赵爷爷寿终正寝,赵良孤身一人忍耐不住寂寞,也打算外出游历,找个婆娘延续香火。
这些年来打老虎打猛兽所换取的钱财也着实不少,甚至有一年所属县内的路人过山路时频频遇袭,侥幸活下来的人说那是一只大虫,也就是大老虎,官府组织了三次围剿都没成功,大虫狡猾无比,官府反而连年损兵折将,无奈之下贴出英雄榜,官府打头,县内豪绅人家一起出巨资悬赏请好汉出手相助,赵良揭了英雄榜,五天之后抬着两头七窍流血死透了的老虎夫妇尸体下山领赏,一时间震动全县,打虎小英雄的美名传遍全县,当时他只有十七岁。
所以这一次大唐军事大学招生简章布告到县里面的时候,县令就起了心思,寻思着打虎小英雄这般勇武,若是如了那军事大学,弄不好就是未来大唐军中的一位猛将,这样他的脸上可就有光了,说不定还能被提携提携,于是入山请赵良出来相商这个事情,赵良正好遇到爷爷去世的事情,正打算出去游历,按照山里人的规矩也是不必戴孝三年,七天就够了,所以七天之后,赵良打点了行装,县令亲自相送,离开了县里面,奔赴长安而去。
这一去,倒也就是一次机缘,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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