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认识她的那一刻起,便再也念念不忘了,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他也的确有这个想法,一张清纯可爱的脸,没经过世俗磨难的样子,的确很想让人玷污她。
也是从那时开始,江也琛对她便一发不可收拾,就连她从研究生中落榜,也是他一手造成,为的就是把她逼回国。
他的做法很成功,单纯的人还并不晓得,国内等着她的,是一步又一步的陷阱,跳入她找工作的圈套,以及一手落进为她量身打造的公司。
她在上班的那叁年时间里,江也琛一直在偷偷观察着她,每天上下班的时间都会在公司门口看到,而他就坐在车中,连打扰也不敢。
或许对这个一见钟情的女人太小心翼翼,害怕贸然太过唐突,会觉得冒犯,万一讨厌他可就不好了。
于是他总是费劲心思出现在她的面前,希望能引起注意,比如她在下楼买咖啡的时候,总是不经意间排到她身后,却又保持着半米的距离。
江也琛自知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太过浓重,手上又沾了数不清的人命,去触碰这么纯洁的花儿,太过肮脏,他觉得自己不配,也不敢把这双手放在她身上。
每次回到家总会在浴室呆上很长一段时间,不断地清洗着自己的身子,用各种酒精洗手液清理着那双手,幻想自己能把身上的血味洗掉,可无论怎么洗,都是那么多,肮脏的手段和过去,这是他一辈子也洗不掉的东西。
即便他每天都打扮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西装和外套也从不重样,可却丝毫引起不了她的注意,甚至不曾与她说上一句话,她大概也是早已经忘记了他,不过一次的饭桌之交。
而他也有格外激动的时候,是在看到她匆匆走出公司大楼,怀中抱着个文件没拿稳掉下,江也琛想着,终于可以在她面前引起注意。
没等他拍干净身上细小的灰尘,和拿起湿巾擦干净双手,露出得体的微笑朝她走过去,身后一个路过的男人,顺带帮她捡起了文件,她转头含笑道了声谢。
她走掉了,只剩下他一个人目愣的站在原地。
想引起她的注意好难,想触碰她的那双手,不敢。
就这样,他一直都在她身边扮演着空气的角色,总是小心翼翼,把她当成宝物,碰之不得,取之不敢,他狂恋的爱,对她痴迷到病态,看见她受了委屈,心脏也跟着一块泛疼。
他想他生来,就只为她而活,为她而死。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叁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却又心甘情愿在她身边做路人,直到她终于忍受不了公司的委屈,想要辞职,掉入了他下一步铺垫好的陷阱,江也琛才终于找回了自信。
果不其然,她要借钱,提前与靳尘交代了一声,鱼儿这就上钩了。
他想了很多,怎么也不愿意眼睁睁看到她进入其他男人的怀抱,倒不如把她抓过来,彻底将她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这张纯洁的白纸,终究还是属于他的了。
强奸,囚禁。
江也琛做了一直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对付敌人那一套的残忍,用到了她的身上,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轻而易举的对他屈服。
在享受着属于他的女人时,也遇到了一些不愉快。
左童很倔,常常不听他的话,不按时吃饭,反手想打他,跟他做对。
不听话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
于是为了让她变得更加顺应他心,找来了钉子,铁锤,把她绑起来,打了麻醉开刀划肉,将钉子打进她的骨头中,这可得很小心,万一一个失误,把她骨头给打碎可就不好了。
果然,有了钉子,她乖多了,除了每天哭以外,在他面前还算听话,如果不听话,摁下去便是了。
左童哭的极度残忍,哀嚎着求他放过,铁链拴着她的脖子和脚踝,跪在床上,抱着他的胳膊大哭,披头散发,看起来像个疯子,疼的那侧肩膀没有了知觉,说她什么都愿意做,只要把钉子拔出来。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他抚摸着她的脸蛋,神色微有痴迷。
“呜呜愿意,我愿意!”
“那你爱上我吧。”江也琛笑道,“死心塌地的爱上我,不肯离开我一秒,见不到我就要死掉的那种爱。”
她目光透漏着满是难以置信,似乎是在看一个魔鬼,颤抖的身子往后缩,这举动却引起了他的不满。
“我准你躲了吗?”
惹他生气的下场,没有一次是好过的。
辛辛苦苦关着培养了叁年的女人,到头来还是想尽办法去逃跑,一次给她解开链子洗澡,为她穿上衣服,趁他不注意后,拔腿便往外跑,她听到了别墅外传来的车声,以为这会是逃走的希望。
那辆车不过是运输枪药的货车,这附近都是他的地盘,没人敢来。
可他还是失算了一步,没想到几个佣人都拦不住疯狂的她,夺门而出,来不及刹车的货车,将她撞了很远,倒在地上头破血流。
江也琛疯了一样跑过去将她抱住,怒吼着开枪射杀了那司机,左童被及时送去医院,抢救回一条命,她的神志也不清了。
也就是这次车祸,让他有了彻底想碾碎她生活的希望,伪造她已经死亡的假象,让她从这个世界永远消失,永远永远属于他一个人,即便以后她真的逃出去了,一个“死人”,也没办法自己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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