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我当即一点留在这里的想法都没有了,我知道宝哥能对付他的,我拍了拍宝哥的肩膀,转身就离着宝哥退出去了好几步,我看见李芳怒气冲冲的奔着宝哥就冲了过去,到了宝哥的边上的时候,李芳顺手拿起来一把匕照着宝哥的身上就扎了过去,宝哥一个侧身躲了过去,紧跟着李芳转身刀刀致命,那愤怒的表情,我丝毫不会怀疑这娘们会疯狂的杀了宝哥。
她下手是真的狠啊,宝哥连续躲了几下,李芳这个时候转身,横着一匕照着宝哥又扎了上去,宝哥低头抓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拧,用力一卸,把李芳手上的匕就卸了下来,看着匕卸下来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一下好多了,谁知道这李芳居然二话不说,从兜里面把枪掏了出来,同一时间郝增贺从里面拿着一个血袋子跑出来了,乐呵乐呵的不知道要去干啥,李芳拿着枪对准了宝哥的脑袋“嘣!”的就是一枪,这一枪是真的干脆啊,宝哥的反应快,提前低头,然后,这一枪就从郝增贺的面前不到市里面的地方飞过,打爆了他手上的血袋子,鲜血溅了他一脸,这厮直接就急眼了“操你妈的,臭婊子,你瞎啊!∵,差点打着你爷爷知道吗?”
郝增贺刚骂完,李芳猛的一转头,把枪口直接就对准了郝增贺,郝增贺下意识的就跑。
瞬间,就听见了院子里面“嘣,嘣,嘣,嘣,嘣”的枪响的声音不停的传出。
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郝增贺第一下低头,我就看见他屁股上面血迹就渗透了出来,他痛苦的表情捂着自己的屁股,一下就趴在了地上,李芳顺势又把枪口对准了那边的郝增贺,这尼玛就是要杀人灭口啊,我了个去。
我站在边上是一个字都不敢说了,开玩笑,我可不想躲过子弹,就在李芳要开枪的时候,宝哥从上面,一下就过去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拧,把李芳的枪夺了下来,接着他上去就把李芳的胳膊拧到了后面,李芳转手另一只手照着宝哥也招呼上来了,宝哥顺势把她另外一只手也抓住,李芳抬腿又要踹宝哥。
宝哥这体型对付李芳肯定是绰绰有余的,她顺势就抱住了李芳的腿,一用力,把李芳整个人都给抱了起来,冲着边上的一个房间就进去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那边的郝增贺,连忙冲了过去,跟几个人帮忙抬郝增贺,他这一下又开始骂街了,听着房间外面的郝增贺骂街,又听见了房间里面李芳的叫骂声音。
当我们把郝增贺抬进手术室的时候,我看见了这个诊所真正的主人张栋,他瞅见我的时候,还问了我一句,秋奕怎么样了。
当想到秋哥的时候,我心里面又是一惊,我已经好久没有秋哥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对于自己的爱徒,张栋肯定还是会救人的。
忙乎了好一会儿,我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看了眼边上的房间,这里面居然没有声音了,我皱着眉头,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我正琢磨着过去看看呢,一个身影出现再了我的身后,戴亮拍了拍我的肩膀“别去看了,打扰人家多不好啊,这个女人真有意思啊,越辣越有味儿,宝哥喜欢这样的,看着吧,这一下有意思了,他已经好多年没有动过情了。”
“好多年没动过情?”
我猛的一转头,看着戴亮,戴亮好像也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了,他连忙跳过了这个话题,顺手就搂住了我的肩膀“那车顶上是不是爬着一个什么东西啊?”
我顺着戴亮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就在门口堵死的奥迪车上面,一个小东西趴在天窗上面,我在仔细一看,这不是一只小鹿狗吗。
也幸亏这狗小,能踩着座椅靠背,跳上天窗,如果再大一点,估计都爬不上来。
我们两个看着这只小鹿狗,从车顶上面爬了出来,大眼睛老有神了,一边小心谨慎的看着周围,一边慢慢的从天窗就趴到了机箱盖,冲着我们这边就跑了过来,小鹿狗的脖颈处挂着一个牌子,一跑起来,丁玲桄榔的声音。
我看着小狗子过来了,顺手就把它抱了起来,摸了摸,小狗的脖颈上面的那个项圈,写着四个大字“我叫袁圈。”
“袁圈?”
我这话一说完,小鹿狗冲着我“旺旺”的叫了两声,我笑了笑,看着边上的戴亮。
戴亮顺手把狗抱了起来,他看着房间里面的人琢磨了一下“怎么李芳这种性格的女人养狗居然养这种胳膊大小的小鹿狗啊,我觉得她横竖得养藏獒或者德国黑贝啥的啊,看起来这狗对她还挺重要的,这时候了,还带着。”
戴亮摸着自己怀里面的小路口,笑呵呵的开口“小袁圈,你不从里面待着,跑出来干啥,等着我们把你炖了吃了吗?”
戴亮说到这的时候,一边玩狗,一边转头“阿力,你知道这个李芳有多么的厉害不?”
“我感觉出来了,刚才差点要了郝增贺的命,这个女人怎么跟一个疯子一样。”
“我说的不是她这个方面的厉害,你知道她在鬼舞的帐下,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不?”
“火图腾啊不是说,是够火的,成天风风火火的,真牛逼,然后养只鹿狗。”
“鬼舞这么一个严厉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的一个下属如此的放肆呢?这可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火图腾就能办到的,你看她有什么过人之处,为啥做火图腾,就是那个狠劲儿,杀人嘛,很多女人都能做到,开枪打人,用到划人,而且情绪激动,做事情极端,你要是鬼舞的话,你用留这样一个女人再身边吗?”
“那就是鬼舞的情人了?小三,小四的,炮友,伴侣啥的?”
“你这脑子是不是和金砖待久了,就只有这些了,你以为谁都和金砖一样?”
“不是,亮哥,你觉得这样说我兄弟,是不是有点不好?”
“不是想说,都是他自己把事情做出来的,奇葩啊,真是奇葩,这两天看见他,我觉得我这一辈子没有见过的东西,都见过了,不仅没见过,还有没想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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